窦玏:“瞎说,我要黑你就不是这么来了。”
顿了顿, 他又问:“累了吧?”
他的声音这么温柔,廖文瑞如沐春风,四肢都软趴趴的, 整个人靠在座位上,忽然很想撒娇。他用鼻音闷闷地说:“嗯。”
“累了回来老公给你做大保健。”
廖文瑞噗嗤笑了:“哪个‘大保健’啊?”
“你想做哪个就给你做哪个……”
廖文瑞这些天飞去其他地方签售其他专辑,在飞机上待的时间很多,他怀疑自己都没走过路。忙归忙,但窦玏出发去留学的时候,他还是抽空回去给窦玏送别。
窦玏抱了他很久,然后说:“瑞哥,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我在家里等你。”
“不会找小洋人的。”
廖文瑞哭笑不得:“好,我相信你。”
“不来个吻别吗?”
两个妈妈都还在后头看着呢,廖文瑞不自在地说:“可以亲亲你的脸。”
窦玏看了眼后面,笑着问:“妈,能不能暂时回避一下?”
廖文瑞:“……”
和亲妈岳母也告了别,窦玏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廖文瑞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转去安检。
“他的小时候,我也经常出国,也没见他这么舍不得我,”窦妈妈啧啧感叹,“儿子大了不中留。”
廖文瑞脸上发烧。
“这不是还有我来陪着您嘛,”廖文瑞站在两个女人中间,一手挽一个,“以后逢年过节我替窦玏陪你们。”
“得了吧,”廖妈妈说,“一年能见到你几次啊,你那么忙。”
“以后不会了,”廖文瑞说,“忙过了这一阵……节假日我还是能有的。”
窦铭因为生儿子的气,连送行都没来,和几个老友攒了局玩牌。中途手机一震,窦玏发来了一条短信。
“窦玏今儿去美国吧?”陈导说,“你也是,一把年纪了,还和儿子置什么气。”
其他好友开玩笑附和,窦铭冷哼一声:“那是因为你们没摊上这么个小兔崽子。”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打开手机看看兔崽子给他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