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欧冶子已经陷入了为难,他只是一个铸剑的匠人,并不想搅和进朝野纷争之中。
但一步错步步错,他很难抽身。
智者说:“人不事二主,你是越国的臣子,理应寻求越王的庇护。”
“楚王待我不薄。”欧冶子说,“他是爱剑之人。”
这时的欧冶子和智者已经有了意见上的分歧。
他不再把智者的话当作神谕,甚至对智者本身的存在都充满怀疑。
但他的妻子朱氏却让他相信智者,斥责他过于沉迷剑道,反而忽视了人伦和家国。
天有不测风云,戏拍到一半,天空突然阴沉沉地下起了雨,大家手忙脚乱地去器械,挤攘在小房子里,怨声载道。
“天气预报说了今天降水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啊。”严晶裹着戏服,头发丝上还坠着小水珠,“阿嚏——”
“那也有百分之二十。”陈导说,“大家辛苦了,都检查一下,没有东西损坏吧?”
大家表示没什么问题,陈导就放心了:“等雨停吧,应该也不会下太久。”
二十来分钟过去,大家商量的商量,玩手机的玩手机,都觉得有些无聊。
“咱们要不要唱支歌提提神?”有人提议道,“这雨没完没了,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投到了廖文瑞的身上。
廖文瑞措手不及:“啊……”
“唱一首吧,廖老师。”严晶擦干了头发,妆容减了不少,这会儿看着还挺妩媚的,“大歌手不唱,还有谁敢开口?”
廖文瑞好几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一时居然有些露怯:“哎……不好意思啊。”
众人马上开始起哄,让他赶紧露一手。
“没有乐器,就这么清唱,听着也干巴巴的。”廖文瑞说。
“我记得这个房子的屋主,他儿子是玩过乐队的,他们家的东西都在储物间里没动过,借过来就行了。”
廖文瑞:“……”
得,没得借口可找了。
他回头去看窦玏,窦玏没有说话,就笑着看他,眼睛里写着信任,仿佛是在鼓励他。
廖文瑞心里忽然就有了底。不是要改变么,怎么还怂成这个样子呢?太没出息了。
他深吸一口气:“好,那来吧,我给你们唱几首。”
他年轻的时候,尽管没谈过什么刻骨的恋爱,却唱过很多刻骨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