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她小心的翻开两个孩子的左手手腕,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线出现在手腕之间,一直延伸到肩膀,再到心脏。
魏槐皱皱眉,接着去观察陈燕胸前的伤口。
“进了停尸间之后,除了你以外有人动过遗体吗?”魏槐一边看一边问。
聂青笑笑:“自然没有,这种非常规的案子,当然得留给你啊。”
魏槐摘下了手套,很自然的吩咐:“我得走了,要是你待会见到叶队长,叫他明天去我店里。”
“自然听您的。”聂青将四具遗体推回了冰柜,“这次事情麻烦吗?”
魏槐冷哼一声:“给姓叶的帮忙就没有省事的时候。”
她又拉过聂青,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
出了警局,魏槐并没有回到古董店,而是坐车去了江边的凌云观。
凌云观的存在几乎和w市的存在时间一样长,不知度过过多少个年月,多少次都改朝换代都幸存了下来,即使是在上个世纪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凌云观几乎也是毫发无伤,也算是一处景点,特别是观内的桃树,盛开之时的景色煞是喜人。
现如今是旅游旺季,不少游客也慕名而来参观。
一看门道童眼尖,远远的就看见了魏槐,立刻推了推旁边打瞌睡的同伴:“赶紧去告诉师父,师叔回来了!”
同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赶紧跑进了道观,而道童则迎了上来:“师叔,您回来了!”
魏槐笑了笑,但那抹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你师父要你们叫我师叔的?”
“您请进,请进。”道童不敢多说,迎着魏槐进了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