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吃了字面意思的肉,两人打车回去,褚与拿出钥匙开锁,一进门手自然往墙壁上的开关伸过去,钟珩把褚与的手截了下来,“不开。”
室内一片漆黑,窗帘也拉得严实,连一点城市的霓虹都不曾照进来,褚与本来就近视,又是这么黑的环境,几乎等同于什么也看见。她也不懂钟珩为什么就像是开了夜视功能,摸着褚与的侧脸,头伸过来吮着褚与的唇把口中剩下的薄荷糖渡给褚与。
薄荷糖的薄荷味很足,鼻子一吸整个喉咙口腔都是一阵凉意,褚与不想要,用舌头推拒给他,这么一来一往,本来不大的薄荷糖在他们两人的舌尖慢慢融化,直到消失。钟珩顺其自然地卷上褚与的舌头,轻柔地shǔn xī,褚与反应不及,只好伸着舌头任他舔舐。
吻过嘴唇,钟珩辗转来到耳朵,褚与的耳朵和脖子向来最为敏感,钟珩花了功夫在此处逡巡。褚与带着耳饰,钟珩不能含着她的耳垂,于是伸着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过褚与的耳骨和她耳朵上的软肉。他的舌头探不进那一个小小的耳洞,他却像着了迷,里面有什么奇珍宝贝似的,不挠地一次又一次地试探想要钻进去。他的舌头带着温暖的湿意一次一次往褚与的耳洞里挤,因为尺寸的不匹配只能使舌尖堪堪进入洞口,进不去他也不气馁,舌头转着圈舔过耳洞口,马上又开始全新的攻势。褚与被他在自己耳边如雷的水渍声弄得心头一阵颤,耳朵又红又热,偏着头不受控制地想要用力挠一挠。
褚与喘着气,双手在黑暗中一阵摸索,扶着钟珩的下巴,用力把人掰正过来,若是有光的话,会看起来有些心急般地吻了上去。她吻得偏了,咬着钟珩的唇不松口,就着位置挪过去舌头探进钟珩的口腔里,追逐着钟珩有意躲着她的舌尖。褚与不想叫他再吻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口腔里两人来来回回嬉戏。
钟珩随她玩着,两手攀上褚与的肩膀帮她把大衣脱了下来往旁边柜子上一放,然后一手覆上褚与的胸脯,一手绕过褚与的手臂去托褚与的臀部。她没有穿内衣,软噗噗的肉悉数落在他的手心里,钟珩隔着布料摆弄,她领口的一圈柔软兔毛就像她本人一样撩在他的手心,又轻又痒。雪乳上的小石头已经变硬,在那一层布料的作用下甚至更为敏感,似乎一点疼痛也受不得,衣服料子一擦过去褚与的嘴里就泄出若有似无的喘息。
钟珩一手玩着褚与的奶子,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从褚与的毛呢短裙下伸进自己的手掌,隔着一层纤维尼龙的丝袜揉捏着褚与的臀肉,丝袜光滑,一掌捏过去,软肉竟从指缝间“倏”地溜走。钟珩不再玩弄着褚与的乳肉,双手合作解开她的裙子纽扣,顺着她的腿一路脱了下去,他人也跟着蹲下,声音从黑暗中传进褚与的耳朵里:“抬左脚。好。右脚。”
褚与跟着照做,单脚站立生怕踩到了钟珩的手,觉得这也太不公平了,“钟珩,我想开灯。”
“别怕。”钟珩把她的裙子也朝柜子扔了过去,掌心覆上她的膝盖,一股灼热马上从褚与的膝盖传到了褚与的大脑,她抖了抖腿,以为是什么异物,反应过来是钟珩的手,便忍着黑暗中不明情况而对未知产生的恐惧,任他像是什么地底生物一样从幽深的土里钻出来,带着与土壤不符的莫名热气紧紧缠着她的腿一路往上。
钟珩的手来到了褚与的小腹便不再继续了,高腰的丝袜在褚与柔软的肚皮上勒出了一条细细的痕迹,毕竟不比空腹的时候,褚与感受到他的手指沿着那条痕迹来回滑动,她下意识紧了小腹。
钟珩从那条窄小的痕迹上移开,手指沿着腹部正中的缝合线一点一点往下挪,“褚与,腿不要夹那么紧。”褚与知道他的手要摸到哪里,难紧张,出于本能地夹紧了腿,闻言她慢慢放松,钟珩的手掌轻松的滑过去,手指仍沿着那根缝合的中线来回移动着,移动到了一个凹陷处,他的手指按了两下,尽管隔了两层布料,花穴口还是感觉到异物跟着一缩。
她本能的反应很是可爱,钟珩起了玩心,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另一只手把褚与的吊带给推了上去,俯下头含上一颗。上下两头一起玩着,褚与的脚下站不稳,她攀上钟珩的肩膀,“钟珩。”她这么一喊,钟珩在黑暗中抬起头,她不知怎么,竟然像是瞧见了他的眸子,在黑暗中却黑得发亮,和某些夜行动物一样闪着捕猎时才有的兴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