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季博赡你是坏人……把人家弄得尿出来了……呜……好羞人……”谷夜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神过来,第一个瞬间便是又投入到了演戏里。
她一番可怜哭腔控诉着季博赡的刻意,作势要捶打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在落下时被他一把擒住。
“不羞不羞……夜莺就是尿也是甜的……我还想要……以后都给我……”季博赡完全是入魔了似的沉沦,抓着谷夜莺的小手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拔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刚cháo_chuī过的xiǎo_xué湿漉漉的,被涨硬的ròu_bàng抵着,虽然还隔着裤子,但谷夜莺也大概感觉到了他的巨大。
这小子不仅性格跟季俊兆一样,就连ròu_bàng也是一脉相传的巨大。
谷夜莺突然有些后悔了,谷芳媚的话这时候才从记忆深处被刨出来:第一次还是找个小点的好,不遭罪。
只是再后悔那也只能是后话了,都进行到这份上,谁能刹得住车。
谷夜莺装作羞涩涨红了脸,湿润的xiǎo_xué像是不谙世事的在季博赡涨硬的ròu_bàng上摩挲着几下,娇声道:“你为什么又用硬硬的东西顶着我。”
“因为你那里想要它。”季博赡的一只大手在谷夜莺光滑的后背游移,一只手探到了自己的腰间,趁着聊天分散着谷夜莺的注意力,他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谷夜莺假装不懂,纯情的小脸倒是一点不让人怀疑她的单纯。
“夜莺……给我……我想要你……”季博赡的耐性已经消耗到了极点,尤其是在裤子脱下后,涨硬的ròu_bàng直接被湿漉漉的xiǎo_xué摩挲着,那滋味就像是百爪挠心,再多的理智与冷静也不够抑制。
“不行……你那里……太大了……会弄疼我的……”谷夜莺坏心眼,藏着笑意还在故意折磨季博赡。
“不会的……我会很轻……不会弄疼你的……如果你觉得疼……我马上就停下来……”为了哄骗谷夜莺上钩,季博赡什么瞎话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