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大灯关掉了,只剩下一盏微黄的小灯在担起照明的重任。
季俊兆的房间门关着,季博赡的房门则像是欢迎来访似的,敞开着大门。
厕所的门关着,不停有流动的水声传出。
季博赡习惯在睡前运动,所以这么晚才洗澡。
谷夜莺心猿意马,耳朵贴在厕所门上听了一会儿。
水声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突兀。
谷夜莺本以为季博赡是洗好了澡,要出来了,便随时准备着转移。
只是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其他的动静。
仿佛里面没人似的。
再没一会儿,谷夜莺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静。
季博赡的喘息渐渐变得急促,虽然他尽力克制,但谷夜莺还是准捕获到了重要信息。
“夜莺……夜莺……啊……”季博赡声音异样的沙哑,低声念着自己的名字,忽然一声刻意压低了的低吼溢出,紧接着又是一阵水声。
谷夜莺虽然没有眼见为实,但单凭声音,她也已经猜到了大半。
没想到看着老实正直的季博赡竟是个小闷骚,靠着意yín她自渎。
一个念头陡然浮现在谷夜莺的脑海,季俊兆那里受伤了,即便他真被自己勾引了,他也有心无力,那便不如父债子还,反正她对季博赡还有几分好感。
笃定了主意,谷夜莺转身回了房间,掀开了被子躺下。
季博赡好一会儿才从厕所里出来,没有一刻在厅中停留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开灯的瞬间,他看到自己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人时,表情有明显一瞬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