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喘息声骤然粗重,宋婉死死攥着枕巾,好似那是能救下她的最后依靠,她不知道侯爷为何要趴在她的私处,更不知道那两根粗大的手指为何要撑开xiǎo_xué不停捣弄,那儿真的好酸,好涨……
“侯爷,我怕……”
少女布满水雾的眸子透着惊慌,终于颤抖着说出了心中的恐惧。
赵封毅既已看见小美人嫩穴的处子膜,便不再故意撑开那处,只留一根食指在里头和水搅动。
“小婉儿乖,天底下所有男女都是这般过来的,你的小屄太嫩太紧了,一两根手指头都怕,怎么能吃下本侯的大ròu_bàng?”
糙砾的指腹有意刮擦着穴壁上的软肉,即便是处子,也抵不住yín水越流越多,咬着唇瓣发出撩人的娇吟。
“舒服吗婉儿?”
指端碰到那层薄膜便退出来,赵封毅只想让她适应适应,可不想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子。
说来也是可笑,他虽位极人臣,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处子,往日虽不在意此事,但当这样一个娇美的处子分开双腿躺在身下,才觉胸臆间火热餍满,这个女子才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他已经迫不及待用阳具顶开小人儿纯洁无比的蜜穴了。
“啊~侯爷,我……我不知道~好难受啊~”
男人低笑着把手指抽出来,吮了口手指上晶莹的汁液,果然和想象中一般香甜无比。
“这哪是难受,婉儿的小屄是被捅得太舒服了,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才是。”
说罢,他竟低头含住了那湿哒哒的xiǎo_xué,重重shǔn xī起蜜液来。
“啊,不要——”
宋婉立马绞紧了双腿,揪着枕巾的小手总算是松开了,拼命想要推走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
赵封毅哪会把她这点挣扎放在眼里,两手将一对长腿大大分开,好让他吃得更尽兴,尝够了蜜液的滋味,柔韧有力的舌头钻进穴口,肆意扫刮着里头敏感的穴肉。
如此香甜可口的嫩穴,男人真恨不得一口将它吞下肚去,越发卖力地吮舔起来。
满屋子shǔn xī时yín靡的水声,夹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娇吟声,在赵封毅不经意用牙齿蹭到那颗敏感的小肉粒时,宋婉忽而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
口中洒入一大股蜜水,按着的两腿腿儿不住打颤,这没用的小东西,又到了一回。
赵封毅尽数咽下口中的蜜液,本想是时候要她的身子了,不曾料到少女捂着脸儿呜呜哭了起来。
赵封毅不明所以地盘腿坐起,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东西,一面解开亵裤,一面分开她的双腿抱进怀里,让自己粗黑坚硬的性器再无阻碍地贴上刚高潮完的嫩穴。
“怎么了婉儿,好好的哭什么?”
宋婉还沉浸在悲戚中,不住呜咽,连男人何时脱了裤子,大ròu_bàng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了都不自知。
赵封毅捧起她的小脸,心疼地舔着她的泪水,手里抓握着两团乳儿哄道:“不哭了,方才我只是想瞧一瞧婉儿留给我的处子膜,没什么可羞的,一会儿便要用大ròu_bàng将它捅开,喂婉儿的xiǎo_xué穴吃水可好?”
他并不知道,两人关注的压根儿不是一回事,少女抽噎着望向男人成熟的俊脸,只见他嘴边还沾着好些水渍,更是无地自容。
“那里,那里好脏,侯爷怎么能舔婉儿那里,我……我还在侯爷嘴里……尿了……”
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赵封毅这才恍然,原来小东西哭是觉得自己那里脏,甚至以为是尿在他嘴里了,可这又从何谈起啊。
“小傻瓜,婉儿的小屄那么嫩,一点也不脏,我只恨不得它多流些水儿,当真是又骚又甜,好喝着呢。还有啊,婉儿方才不是撒尿了,那是你小屄里流出来的yín水,跟尿不一样,往后我可是想每日都舔你的xiǎo_xué儿,难不成我的小婉儿每回都要变做小哭包不成?”
到头来还是要跟小东西解释清楚,赵封毅哭笑不得地瞧着她有些个懵懂的眸子,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即便是婉儿的尿,想必也是甜的,本侯也想尝尝。”
“不要的,侯爷……”
见她已经被安抚下来,赵封毅才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壮魁梧的身子将雪白的胴体压在身下,硕大赤黑的滚烫ròu_bàng高昂着嵌在肥美多汁的花穴口。
“婉儿,知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腿心热热烫烫的,她能猜到那是侯爷要插进她穴穴里的东西,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小声轻哼。
赵封毅一手扶着粗长的阳具,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的猩紫guī_tóu蹭弄着穴缝:“不肯说嘛?接下来,大ròu_bàng就要顶开婉儿的xiǎo_xué穴,cào开婉儿的处子膜,喂进里面去,这样婉儿就是我的人了,婉儿想不想要本侯的大ròu_bàngcào你?”
男人的诱哄颇有技巧,听进宋婉耳朵里的只有变作侯爷的人,想也没想就点头:“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