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
“嗯?”少女就着这别扭的姿势,呢喃间抬头,望见的是男人咫尺之间成熟刚毅的俊容。
眼前的少女已经成了待人宰割的羊羔,赵封毅将手放在两瓣肉臀上,好让她两条腿儿分得更开些:“你可知这男女之间的事,绝不止你说的心悦二字这般简单。”
虽已知晓她的心意,但到底还是个未经事的处子,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有些话他需与她说明白,绝不行强人所难之事,否则,当日救她于水火,就成了今日的趁人之危的筹码。
“若我今日不碰你,往后你还能寻个清白人家,成就一段好姻缘。若我要了你的身子,日后再后悔,我便是许你出嫁,也难以寻到一个好夫家了。”
他说的已然再清楚不过,一旦尘埃落定,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宋婉摇摇头,望着男人的眼睛,清澈的眸子满是坦然的情意:“婉儿绝不后悔。”
“当真不后悔?”
“嗯。”
“既如此,过了今夜,你便再嫁不得旁人了。”
赵封毅暗示地按着少女的臀儿往自己硬挺的那处蹭了蹭:“一会儿我便要将这东西插进婉儿腿心的xiǎo_xué儿里,丑话可说在前头,我若是破了你的身子,从今往后你便只能是我这老头子的了,小屄只能被我这个老头子cào,记住了吗?”
臀儿下面坚硬的物什难以叫人忽视,虽自小生在乡野,但毕竟是女儿家,鲜少听到这等粗俗不堪的话来,可到底是能听懂些的,也隐约知道抵着她的那东西是什么,两颊绯红地颔首:“婉儿明白的……”
“哦?婉儿明白什么?”
男人有意逗她,少女脸上红晕更甚:“婉儿……婉儿的身子是侯爷的,只让侯爷一人碰……”
小人儿如此乖巧,接下来的话,倒让赵封毅有些不忍说出口了。
“还有几句话,你且仔细听了。你也知晓我的身份,侯府在外人看来那是鲜花著锦,实则并非如此。婉儿,我即便与你有肌肤之亲,到底碍于种种没法给你个名分,至于子嗣……恐怕也是不能的,我暂且也不能接你入府,往后你就依旧住在此处,我时常来看你便是,你可觉得委屈?”
旁的便也罢了,十六岁的少女,正是婚配的好年纪,即便不是富家女儿,寻常人家的闺女也盼着觅得一个如意郎君,替他生儿育女,从此相夫教子。而他要了她的身子,却只能让她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甚至连个孩子也是不能给的。
说罢,赵封毅有些个歉疚地看着她。
宋婉似是早有所料一般,乖顺地点点头:“婉儿明白的,能伺候侯爷已经是婉儿莫大的造化,旁的东西婉儿不求,也不想要……”
说到这儿,少女眸光轻微闪烁了下:“自决定卖身葬父那日起,便不曾指望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婉儿……”
赵封毅听她语气间不符合这般年纪的平静,溶溶眼波间坦然纯净,紧紧抱住这娇软动人的小人儿,粗硬的下巴抵在她的发丝间,喃喃道:“好婉儿……”
赵封毅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只怜爱地唤着她的名字,闻着她身上淡雅纯净的香味,像是雨后的梨花,清香而隐秘。子嗣的事,眼下并非是好时机,若让婉儿怀上孩子,一有疏漏,恐怕要引来杀身之祸。只是这些话,她暂且不必知晓。
刚硬有力的臂膀环在身上,宋婉只觉今夜如同做梦一般,不能与侯爷生个孩儿固然觉得遗憾,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这般爱怜地抱着自己。
少女身量纤细,但双手所到之处尽是绵软,赵封毅喟叹一声,敛心神,低头试探着地去亲她莹润的小嘴。
自坚毅的俊脸缓缓靠近,宋婉便羞得闭上了双眸,但她能够感觉到灼热的气息一点点袭来,紧接着,唇瓣便贴上了温度更高一些的双唇。
刹那间,只觉脚踩云端。这人可是大燕朝救万民于水火的定北侯,是家喻户晓的常胜将军,是让她重获新生的恩人,更是她十六年来第一回芳心暗许的顶天立地男儿。
而正是这样一个本该可望不可即的男人,竟在与她做最为私密的事。
一时之间,期许化作万千窃窃的欢喜,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女儿家的娇羞让她只敢轻轻伸手攥住了男人背后的衣裳。
赵封毅觉察到她的小动作,唇挪开了些许:“婉儿,别怕,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