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左冷禅的话刚落音,四周“砰砰”之声响起,一阵声后,一群黑衣黑裤劲装之人突然从四周涌了出来。五位掌门和身边的同门高手纷纷拉住自己的弟子飞起,聚在一块大石之上扫目四周,正在这时,从身后涌出一面锦旗,只见黑底红边,中间印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太阳,在那太阳中间,是一红色的弯弯月亮,衬在白底的太阳之中,更显得耀眼万分。
天门道长看着旗顶站着的一个,不由得惊道:“啊……任我行!”众人看得惊骇万分,目光也随着看向那旗顶之上。在那里正站有一人,正是魔教日月教教主任我行,在他的下方立的二人,看其面容和装扮,像是日月教的两位光明使者了。
令狐冲看着这任我行,只见他四十岁左右年纪,相貌俊秀,头发乌黑,身材高大,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枭雄气度,心中不禁暗自感叹,此人不愧是笑傲江湖第一枭雄,果然有些门道。
任我行跃上封禅台,冷眼望着对面石上立着的五位掌门,哈哈大笑,道:“要劳烦五位掌门齐聚一堂,商量办法来对付我,老夫可真有面子。”
天门道人道:“任我行,你带这么多手下来嵩山,到底意欲何为?”
任我行道:“我看五位掌门难得齐聚一堂,所以我特地不远千里而来,想一次领教一下五岳剑派的精妙剑术。”
左冷禅道:“任教主,你们这么多人上得了封禅台,恐怕沿途负责看守的嵩山弟子,已经凶多吉少了。”
站立任我行下方的向问天大笑道:“左掌门大可放心,虽然贵派弟子不识抬举阻止我教教主上山,但是我们教主宅心仁厚,贵派弟子全都死得非常的痛快。”
定闲师太道:“任教主滥杀无辜,罪过罪过……”
任我行道:“定闲师太慈悲为怀,真是令任我行汗颜。今天我就看在定闲师太的份上,只要五位掌门答应加入我日月神教,我就饶封禅台上所有的人不死。”
众人心中皆是奋怒,莫大道:“任我行,你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任我行看向莫大道:“素问莫大先生的一曲潇湘夜雨弹奏得出神入化,正好我日月神教曲右使也精通音律,待会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岳不群接口道:“任教主,我们五岳剑派和贵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突然来犯似乎于理不合。”
任我行哈哈笑道:“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然则今日五位掌门共聚嵩山封禅台,又所为何事?莫非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你们君子之腹。”接着目光一转,冷声道道:“总之顺我者生,逆我者亡,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就在于五位掌门的一念之间。”
众人环视了一下四周,今日在华山之上的五岳剑派中人尤以嵩山派门人最多,加起来也足足有将近五百人,可是魔教这次也是有备而来,黑衣教徒连同长老高手在内恐怕将近千人,太室山距离少林的少室山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而且仓促之间,方证大师就算是召集高手前来,也未必讨得了便宜,所以此时的情况确实十分危险。
这其中也只有令狐冲一脸无所谓了,毕竟他知道今日五岳剑派是不可能被消灭的。
只听天门道:“任我行,你今日分明是横施暗算、以众凌寡,根本胜之不武。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说的好!要是这么杀了你们,未免被江湖同道耻笑。说我们日月神教以众凌寡、恃强凌弱。好,为了让你们心服口服,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你们五位当中,其中一位可以赢得我日月神教,任某即刻离开封禅台。”
左冷禅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任教主,既然你说得出,可要做得到!你真的想跟我们单打独斗?”
任我行还未开口,向问天大刀向前一摇,怒声喝道:“混账!我教教主向来说一不二,你们几个准备受死吧。”
天门冷哼一声,同样喝道:“好,就让我天门,先会一会你这个魔头。”
任我行摇了摇头,道:“你还不够资格。向左使,你就先代我打头阵。”
向问天回道:“属下遵命。”说完持刀跳入场中。对面天门见此,也飞身进入场中,与向问天二人斗在一起。
令狐冲眼看天门和向问天交手,没过几招就暗自摇头,泰山剑法也确实精妙,可惜天门此人僵化死板,拘泥不化,泰山剑法在他手上根本无法活学活用,而向问天却是招招潇洒自如,不拘泥于固定招式,而且天门的内力也远远不如向问天,恐怕不下五十招就要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