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坐坐,我和孔慈去给你们准备吃的!”秦霜淡笑着走到了孔慈身边,伸手似是惯性的揽在了孔慈的腰肢上。坐下的聂风与步惊云自然看到了这个动作,相视一笑。
聂风对于秦霜的举动是清楚其中的含义,事实上秦霜这样的举动才是正确的,原剧中的秦霜牺牲了太多,这样带着微微的霸道的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只是,看孔慈在那腰肢上的手揽上的一刹的僵硬便可以知道,秦霜的感情之路还很长……
两人相携着要离开的时候,孔慈却淡笑着推了推秦霜,“你们师兄弟好久没见了,聊聊,厨房之事还是交给我们女人便好!”
秦霜虽是说了几句,却也是顺着意思留了下来。聂风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虽然孔慈的心中可能还没有爱上秦霜,但起码这少爷与婢女的关系那一层已经淡了许多。之前他便发现了孔慈对于尊卑的重视,所以仅仅是这一层的突破,也算是难得了。
孔慈离开后,师兄弟三人加上小火坐在客栈中,中午的客人算多,多数也是江湖中人,这凤溪村虽小,但终归这天下会被攻一事太大,这熙熙攘攘中,总是会模模糊糊的听到这么一两句关于天下会的,关于无神绝宫的,甚至是关于当朝的皇帝的……
秦霜的脸色在听到天下会时有明显的一滞,但很快也恢复了,“你们可知道师父的下落,我在这凤溪村这么就,对于江湖中的消息说来真的闭塞……云师弟……你不要在意,但终究他千错也是师傅……”
秦霜便是如此,中情谊,即使那情谊是假的,他也同样铭记在心中不变。
聂风在桌下抓住了步惊云的手,随后才道,“雄霸他受了伤,但已医治,只是手脚筋皆断已是一个废人。”
微不可闻的叹息,秦霜的眼中有着隐隐的不忍,“师傅他,没想到也会如此,他半生峥嵘,最后也只是落得如此下场,是恶有恶报么?”像是疑问又像是感慨,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一开始这便是不需要答案的,因为答案都在每个人的心中。
“他也算是罪有应得,霜师兄你也别难过。”聂风安慰道。
“呵呵,我与他早已断了师徒关系,只是心中终是有几分难舍,对了,你们近日来此,所为何事?难道是江湖传闻的无神绝宫?”秦霜暗暗压低了声音,道。秦霜并不是那些江湖混混,他知道一个帮派何以兴盛何以屹立,这无神绝宫能在中原武林树立,这中间安c的人手定是不会少,他不是那些不知是的混混,也不想在这清闲的生活中徒增烦恼。
“隐居。”这简短的话语自然出自步惊云之口。
“隐居?”
“是的,我与云师兄准备在凤溪村外的竹林中隐居,这江湖已乱,而我与云师兄并不想掺和其中,中原武林有谁掌控与我们并无多大干系……”聂风解释着说道,眼中满是愉悦,毕竟在风云的世界中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即使这份安宁可能并不长久。
“这也好啊!以前总觉得在仗义江湖如何的快意,此刻在这么平静的生活中,我也觉得,若是能安定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好。”秦霜如此说着,脸上安宁而平和。的确平凡的生活能够磨平许多的锐气。
“猪肺汤,没人一碗先喝着,饭菜马上就上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孔慈与雇来的小二一前一后的端着四碗猪肺汤放在桌上,笑着问道。
“再说你煮菜是不是退步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好?”聂风打趣的说道,自然那些让人心烦的事,能不提便不提了,而对于孔慈他的心中其实是有几分害怕的,所以以后隐居在旁的事他也隐了去,即使终会知道,却也就这样做了。毕竟对于这段无法回应的爱,这个无法回应的人,他终是无法做到如同步惊云一般的熟视无睹。但依着步惊云的性子,到时的误会却定是免不了,也因此能够划清了界限,便更好了……
自然聪明如孔慈,自然也知道聂风其实这话与没有回答是同等的兴致,只是却什么也没有说,对着众人笑着便道,“我去端菜,这汤可不准剩下!”娇嗔的语气,若不是蒙着黑纱定是一番风情……
无名
武夷山顶,六月初五,武林神话与破军的决战。决战之日,也不知是谁放出的风声,这武夷山从山脚道山顶满是看热闹的人,竟是道水泄不通的地步。
破军手持着他的贪狼站在山顶天然形成的挺立大石上,一派居高临下之感。此时他的对手,传说中已亡的武林神话无名还未到。已经临近正午,围观的人群已然开始了s动。毕竟无名已死这件事已经深入脑髓,即使在之前便有听说复出的消息,却是耳听为虚,此刻这人迟迟不来,自然更是疑惑。
而等着的破军显然脸上也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无名,曾经让他一败涂地,几乎万劫不复的人,此刻他得到了杀破狼刀法,学成归来,这一次他一定要一雪前耻,且要拿到那至宝万剑归宗秘籍。或许是多年对于那些不甘与仇恨沉淀积压了太多,此刻的破军只觉得那股子怒气怨恨就如同要喷薄而出一般,无法克制的杀念。
而就在此时,随着一阵风过,围观的人群皆发出了惊叹之声。因为依然站在山巅的白色身影,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是如何站在那里的。那出神入化的轻功注意告诉大家他的名字——武林神话,无名,果然是名不虚传。
破军是看着那白衣飘来的,令他恨得牙痒的人,已然没有了当年的年少轻狂相反的皇上了一派仙风道骨的室外高人的气魄,这却也是他破军最看不得的。明明都是练武之人,明明手上的亡魂也不算少,但就是有人如地狱修罗一般的被人唾弃,却也有人如神灵一般的被供奉,显然他属于前者,而无名则属于后者。
“无名,多年不见,你的功夫精进不少。”破军如此说道,脸上原本的自信压下,他原以为无名隐居多年,这功夫定是大减,却不想无名的功夫却是有增无减,甚至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显然原本对于杀破狼自信满满的破军呢此刻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习武之人,自然这武字是不可忘的。”无名淡道,他自然的站立着,下颚微微上抬,一手负在背后另一手则自然垂下,刚这么站着便是一代宗师的风范了。
“哼,也对,若是你太弱,又怎么能成为我破军的对手。无名,我这次定要你如同会老鼠一般的惨败而逃。那万剑归宗已是我囊中之物……”
“万剑归宗乃我派至宝,单是这一条,我便不能轻易认输……我们开始吧!”伸出了一只手,随意的扬着,手心向上,无名说道。
“你也就趁着这时能呈口舌之快……”破军如此说着便也跳下了巨石,那双y鸷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淡然的无名,他便是最讨厌无名如此,明明罪孽深重却仍是如此的高洁……
剑晨,楚楚,剑贪,好不容易拨开人群看到里面的情景的时候,已然是无名与破军对峙之时了。两大高手那暗中较劲的内力,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肃杀之感。没有习过武的楚楚更是额上冒出了冷汗,那感觉实在是可怕……
“怎么样?我送你下山。”感觉道楚楚浑身颤抖,剑晨柔和的说道,即使他此刻连一瞬间的眨眼也不舍得,毕竟高手过招,只是刹那便可能已经是定局了……
楚楚咬牙摇了摇头,“我也担心师傅!我没事的!”
剑晨听得如此,抚上了楚楚的肩膀,满脸柔和的望了一眼楚楚,随后又转头看向无名。
剑贪紧紧的捏着那唯一的手,当年无名与破军的比武他也在场,所以他也知道这破军是个如何的人,为了赢而不择手段。一个人有多高强的武功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个人对于那些卑鄙下三滥的招数也是完全的精通,甚至随时随地会用上一招,这才是最防不胜防的……只希望师傅这次也能赢,毕竟是赌上了万剑归宗如此珍贵的秘籍啊……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孕中奔逃
武林神话无名败于破军之手,这样的消息几乎只是一瞬间便将整个江湖炸开了。无名不禁战败而且不肯交出在比武之前便已经事先说明的万剑归宗剑谱。这简直便是小人所为,大部分的江湖人都以此不耻,但也有人认为,这有什么不对,那万剑归宗,当年武林的密宝,为了争夺这秘籍当年死了多少人,现在这破军明显便是那外来扶桑的无神绝宫的走狗,我中原人的东西又怎么能交到外邦人的手中,即使食言而肥有如何……少数的人为无名的逃离而喝彩,但无疑,这一部分的人实在占得太少,这也令的无名师徒几人每每避难与一处,很快边有人将这出地点报告于无神绝宫……这样上蹿下跳的日子,直到……
“楚楚,你怎么了?”
楚楚扶着腰大力的呕吐着,脸色苍白的可怕,这些日子的奔波,她一直以为是奔波太过劳累加上所以才没有胃口,也没有太过顾及,但随着呕吐的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到了看到什么都不想吃直想吐的地步时,无疑即使楚楚她自己不在意,这身边的人也不可能熟视无睹。
“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被剑晨扶到一旁干燥的草地上坐下,楚楚重重的喘息着道。她不想成为一个负累,但是在这一群武艺高强的人中,她这个从未习武的女流之辈,似乎无论如何咬牙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让我看看。”无名虽未娶妻,但毕竟是过来人,对于楚楚这几日的反应他也是看在眼里,这反应,若是没有猜错……只是这时候这样的事却未必是件好事……无名在心中幽幽叹了口气。伸手搭在楚楚纤细的手腕处,片刻,他便皱着眉头。
剑晨见得如此心中愈加的焦急了,说起来他也略同医术,他甚至此刻更想自己摸一摸楚楚的脉象。
“楚楚她应该是有喜了。”虽然是那么愉悦的事,但无名说着却未见喜色。反倒是剑晨与他身边的剑贪一脸的惊喜,尤其是剑晨,初为人父的感觉让他将这几日的恐慌、奔逃、狼狈、不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没有顾忌身边的师傅与师兄便大力的将楚楚抱起。
“哈哈,楚楚,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的孩子……”那么的高兴,却也是小心翼翼的,毕竟只是隔着那薄薄的衣衫,薄薄的肚皮,那个脆弱的小生命,正在慢慢的长大……他的孩子呵!被他抱着的楚楚也咧着嘴,虽然没有找到爹爹但是她的另一个至亲,此刻正在肚腹之中……
但不多时,剑晨却也沉下了脸,缓缓的松开了楚楚。
对于沉浸在欢快中的楚楚,这无疑是疑惑的。却听沉着脸的无名道,“这些日子的奔波,楚楚的胎气已经不稳,我们得找个地方为她安胎,否则在如此下去这胎儿可能保不住,就是楚楚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无名的话无疑在楚楚心中烙下了印,他们此刻正被追捕,而她又怀了孕,这样的场景多么像是当年的爹爹因为她体弱而将它交给牛家村的大婶照看,之后便一去不复返。几乎是条件反s的伸手抓住了身边剑晨的衣袖,楚楚抬眼,当真是楚楚可怜的说道,“不要扔下我。”这样的要求是无礼的,也是不讲理的,但是对于已经孤独的害怕的楚楚而言,此刻她却没有估计到如此多。
“剑晨剑贪,你们两人在前面的交叉口便与我分开带楚楚去最近的镇子,她的身子若是在不调养,怕是要熬不住了。”无名说道。倒并不是因为知道楚楚心中所想,而是单纯的从一开始他便不希望自己这两个徒儿来掺和这件事,如聂风与步惊云一般离开,而后生活无忧,无疑才是他心中所愿,毕竟他已经老了,就是一死有如何,那万剑归宗已然不在,那无神绝宫定是不会罢手……而现在,楚楚的肚中有了他的徒孙,无疑这是将这三人劝离的最好时机了……
“可是,师傅……”
“别可是了,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了?”无名瞪着开口的剑晨说道。
“那我跟着师傅,师弟保护楚楚离开应该是足够的。”剑贪说道。对于师傅心中所想他是能猜到不离十的,所以他更不能离开。
无名叹了口气,“贪儿,你已是一个废人了,留下也只是徒增一条性命而已……”
“贪儿死也要与师傅死在一起。”说这话时剑贪满脸的坚决。
“贪儿你……”
“师傅,贪儿从小跟着师傅,难道你还不了解贪儿的性子。”剑贪真实的年岁已是三十好几,但此刻对着无名却像是一个稚童一般,语气中竟带着淡淡的撒娇意味。这是只有至亲才会表现的真性情……
无名无可奈何,已经说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说什么,看着剑晨与楚楚,“你们两人可以吗?”
楚楚与剑晨同时点了点头。
聂风
就在无名试图奔逃之际,聂风与步惊云与小火正在凤溪村外的竹林中构建他们自己的家。
对于用竹子搭房子,聂风从一开始的兴味盎然到此刻的毫无头绪,这可不比一般的用砖块随意堆砌,整个构架,之后便是在这个构架中填补缝隙,用薄薄的竹篾。
而令聂风感到神奇的是,无论是步惊云还是小火,搭房子,他们仿佛又天生的敏感度,总是能很好的弄出漂亮的窗户,之后再将其他部分完整的填好。
用了整整七天,三人总算将房子搭的可以住人了,自然这房子周围一圈的竹子都被用的干净,倒是流出了一片平坦的铺满了竹叶的空地来了。
“午饭来了!”每日的午时孔慈都会提着食盒过来送饭。
三人立刻从高高的屋顶上爬下,忙活了这么久,累与饿是肯定的。
三菜一汤,仍是孔慈惯常的手艺,因为曾经侍候过其中的两人,所以对于风云的喜恶孔慈倒是十分的清楚。自然这饭菜也是格外的香了。
吃完饭,三人坐着看着孔慈收起碗筷。聂风看着孔慈脸上的黑纱,对于当初看到的伤到底能留下多大的疤,其实当初的伤虽然看着严重,若是用上上好的生肌药膏,应当也不至于可怖到要用面纱遮丑的地步。
“孔慈?”聂风唤了一声,眼光瞟着身边的步惊云的神色而后又转至孔慈。
“恩?”
“你,脸上的伤?……”
这问话未完,却见孔慈的脸色一沉,聂风咕咚咽下一口口水,但仍是继续道,“能给我看看么?”这毕竟是小火造的孽,也算是他的过错了。
孔慈犹豫了片刻,这才伸手在耳畔的面纱处,“疤痕很明显,我怕风少爷看了会不舒服……”
聂风没有说话,而是双眼盯着孔慈的动作,这充分的说明了,他要看的决心。而他身边的步惊云以及小火也是如此的注视着。
孔慈的手在众人的注视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这毕竟对于孔慈而言是绝对的心理障碍。
终是,那伤痕展示在了众人的面前,三声清晰的吸气声。那遍布整个右侧两颊的伤口,坏死的皱起的皮肤覆在其上,若不是早有了心理准备,或许会是更大的惊叹之声。
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孔慈的眼神还是一黯,那个伤疤的可怖也是她为什么终日带着面纱的原因。
但此刻步惊云和小火或许是因为那个疤而感叹,小火甚至不知道那便是由他造成的,但聂风不同,他曾是看到过那伤口的,有这么严重么?怎么会变成整个半张脸?难道是他离开之后孔慈的伤又起了什么别的变化?
收拾好了碗筷,因为伤疤的事件大家的心中皆是不好受,于是也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孔慈静静的离开了,而三人也开始了工作。
“云师兄……?”
“恩?”
“我有事去找一下霜师兄,很快就回来……”聂风终是对于孔慈脸上的上太过在意,毕竟这事情实在是蹊跷。
“恩!当心点。”步惊云也没多想,毕竟原本秦霜与聂风的关系便要好些,更何况今日看到孔慈的伤势,聂风原本脸色便不好,估摸着便是与这伤势有关了……
“恩。”应了一声,聂风爬下了屋顶,途中看见正在铺竹片的小火,似见小火的脸色不是如何的好,但看小火一身干劲聂风也便没有多注意。
聂风却没有想到,也就是因为他这次的忽略,造成了后来很多本可以避免的事情。
无神绝宫
“找到无名的下落了没有?”绝无神一手搂着他的爱妻颜盈,一边冲着俯跪在地上的青年问道。
“回禀爹,暂时还没有下落。”回话的人便是绝无神的大儿子绝心,此刻的他依旧是一身的白衣,却没有了那日攻下天下会时的气魄了,不知是掩去了还是当真便是如此,那日只是虚张声势
“雄霸呢?”
“也……没有。”回答的有些不利落,毕竟这两个没有无疑是在说明他的办事不利,但江湖如此之大,他爹有不肯将实权下放在他的手中,当真要找两个人谈何容易。
“爹,我回来了!”一个身穿着火红衣服的少年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原先的天下会总堂,此刻的无神绝宫总坛,脸上满是喜色。
“天儿,是有什么好消息吧!?”“天儿回来了,快快让娘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
两个同样关切的声音从上位上想起,与刚才同绝心说话时完全不同,足可见他与绝心的不同了。
“爹,我已找到风云的下落,不过只知这绝世好剑在步惊云手中,可是雪饮狂刀却不知何处……”虽说这第二句事说了自己不利,但绝天依旧昂着头,就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一旁的绝心握紧了拳头,同样是儿子,可是待遇却差得不如一截,他明明比之于绝天不知好上多少倍,可是就凭他爹对于他继母的宠爱,他的这个弟弟便随时都压在了他的头上,便是本应当属于他的继承权也被无情的剥夺了……
“哎?哥哥也在?”果然如绝心所料,这个弟弟从来都与他处处与他作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我听说哥哥收了雄霸的女儿入房中”绝天眯着眼,脸上的表情闪烁。
虽然口口声声的哥哥,但对于绝心这个哥哥却并没有感觉到这话语中对于哥哥该有的尊敬,甚至这话语中是鄙夷的……
“是么?”这一声带着疑惑甚至是质疑夹杂着不悦的声音出自于绝无神。
“爹,抓了雄霸的女儿到时才能引雄霸出来……”绝心急急的解释道。
“是么?希望你真的能这么做?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若是在没有结果,那你手中的人便交给绝天吧!这事有他来办或许更省时。”绝无神淡淡的说道,全不顾因此绝心惨白的脸色。
走出总坛的时候,绝心深深的呼了口气,每一次看到那一家人其乐融融他都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或者说,他原本便从未被看作是家人……
“雄霸的女儿?滋味怎么样?”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绝心身边的绝天凑在决心耳边问道。
绝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