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恢复平静,沉桃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手臂垂在床边,腿不拢了。下身还抖着,有东西热热的往外汩。
谢央走到床下,晃了晃她无力的手臂,俯身亲吻她的唇,“带你去洗洗。”
“嗯…”
要洗的。过肩的长发缠在脖子上难受,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只是实在没有力气起来。
他今天是疯了吗?
“先下来”,谢央握着她的手把人往床下带,沉桃双脚一落地就跌进他怀里。
“抱抱”,她两只手臂被他兜着,膝盖还是打弯的。安全感不足了,要拥抱来充电。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全部的自我也都一并给他。
谢央突然跳脱出来,作为旁观者站在他们身旁,重新审视自己。
怀里抱着软烂的一颗桃,始作俑者嘴角却带着笑。他面对她,从来都不曾是什么有风度的少年人。对她心存不轨,从第一眼开始。
第一次碰她的指尖,他就已经想到这双手握着他的触觉,看见了这双手抓皱床单的光景。
他骗自己压过了那些一闪而过,却无比清晰的画面,但它们一个个走进了他的梦。告诉他内心深处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时的沉桃单纯得像一片嫩绿的银杏叶,根根脉络都分明。她以为要恋爱小半年再牵手,一年或更久才可以接吻,更多的就不再想了。
但谢央从一开始就想到了现在。
“去洗一下,不然你不舒服。”
谢央把她抱到洗漱台上,找了根皮筋给她扎头发。沉桃扫过镜子,看到里面的自己时陡然一惊。
额头上黏着碎发,还蒙着稀碎的汗,面色酡红,唇都比平时更艳了几分。一双眼睛里全是流转的媚色。
她被他领着走进了烟花红尘。欢爱的快感,她已食髓知味。外人面前或冷清或可爱的沉桃,在他面前成了浮华热烈,婆娑颤抖的另一个人。
听从身体的反应,追寻本能的快感。而她竟然觉得没什么不好。
进了浴室,谢央单手搂着她调好了水温。女孩子喜欢的沐浴温度要更高一些,他微觉得烫的程度最佳。
用花洒冲热了墙壁,谢央把她挂在身上的手拿下来,翻过来让她面对墙壁,“宝宝,在墙上撑好。”
沉桃用手撑着了,但没了他依靠还是站不稳,索性弯折手肘,整段小臂都贴在墙面上,这才稳住了身体。身体凹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
温热的水流顺着脖子往下,融进她的臀缝,谢央掰开那里给她清洗。湿滑的液体似乎源源不断,冲洗掉了旧的又来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