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法官突然掏起一条手帕,拼命搓起鼻涕,他揉搓着红肿的大蒜鼻头,抱怨道“老天,这孩子读得比宪法还枯燥!”他的假牙还突然滑动到胸前的睡袍上,急忙找起假牙。
“那嫩肉包裹着...”少年还没读完,便被安德里希上将给打断了。
“纳西索斯!”上将走到少年身旁,从橱柜里抽出一条鞭子,狠狠地抽他三下,“不要再念了。训练你读书简直是白力气!”纳西索斯发出哀嚎,哭腔中还伴随着喘息声,台下的老年人们纷纷安静,任凭男孩跪在地上哭泣。卢西安狠狠掐灭烟头,按进烟灰缸里。
“卢西安,他们比起你都差远了”。上将热切地望向他,“去给这个登不上台面的可怜虫一点儿教训。”
“是,教父大人”。
卢西安走下楼梯,没有站在表演台中央,反而转身进入舞台后的屏风里。一分钟之后,他已换上件缀满金色刺绣鹤纹的黑缎和服,手上套着和纳西索斯一模一样的黑皮手套。他轻车熟路地从书柜里取出一本发旧的硬皮书。“先生们,数十年前,某位德奥帝国的军官从远东殖民地檀香府带回这本东方小说。”
他举起书本,扉页是东方春宫图。女人倒挂在架子上,雪白的双腿大张,黑色阴毛在暗红色内壁上根根分明,全身只剩一双艳红的绣花鞋勾在纤足上。身旁的男子在她双腿上方悬着一串葡萄,紫黑饱满的果实摇曳,无限勾撩着人们的遐想。
留山羊胡的财政大臣急忙把老花镜片擦得一尘不染,深吸一口气。
“当金莲脱下衣服时,西门庆端详了她的玉门。没有一根毛发,白如雪,滑如玉,紧如鼓,柔软如绸缎。他如解开帷幕一般挑开花心,挑得挑得yín流出,如蜗之吐涎。从中飘出酒香,那层层绸缎上凝结朝露。”卢西安的声带长期被烟酒浸染得喑哑,但伴随着低沉的颤抖音节,每一词都念得极具挑逗性,疲倦的老年人们纷纷打起神。
《帝国日报》主编转身对安德里希上将露出讪笑,苍白如蜡的脸上泛出两坨红晕,“这么美丽又出身高贵的人读如此yín秽的书籍还真是令人愉快的呢,您可真是会调教啊!”
“好东西大家当然要一起玩乐。不过,您这样的资深新闻人对我近期首相大选的事,还是要请多多美言几句。”
主编小心翼翼地把前额的长发向后拨弄,盖住那日益稀疏的头顶,“当然,将军!不过您的礼物我实在受之不起,他现在俨然是军情处要员,马上要成为摄政王的大人物啊!”
“都什么年代还提君主皇室制度?早该进棺材了”安德里希瞄了一眼挺拔正坐地卢西安,肥唇抖动,“他在床上绝对能把您侍奉得欲仙欲死。”
“他执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yín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淖中相似。妇人在下没口子气喘吁吁。” 卢西安突然放下书本,命令纳西索斯伸出手。
“这是搞什么?”“就是啊,明明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停下来?!”老头们不由得发出抱怨。
卢西安仿佛没有听到观众们的不满,对纳西索斯命令道:“倘若连朗读都做不好,之后你该怎么办?”他从和服口袋里抽出一支乌檀木折扇,抽打他的手心,少年水葱般晶莹剔透的手掌瞬间通红。
呜呜——纳西索斯羞辱的泪水终于决堤,爆发响亮的哭泣声。
“纳西索斯,眼泪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卢西安下手缓和了些,但没再理会他,继续朗读。
似乎是感受到卢西安的歉意,纳西索斯努力抑制哭泣,转为低声的抽噎。“那红绣鞋抖落,水声淅淅沥沥,清脆不绝....”少年的抽噎和鞭挞肉体的清亮声响与朗读节奏全然融合,窗外雨点在玻璃上落得水花四溅,是这场yín秽聚会的背景音乐。
咚——咚——咚——咚——十点钟的闹钟终于响起。晨读时间终于结束。卢西安合起书本,鞠躬致谢。客人们纷纷拍手鼓掌。
“这么多年了,换谁都还是不如卢西安!”军火财阀会长身为老客人,忍不住赞美。安德里希和客人们热情握手,亲自送他们出府邸。
卢西安展开折扇,目送每一位客人离开,他不疾不徐地摇动扇子,在屏风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谢谢诸位,来日再会”。
临走时,财团会长在踏上汽车前,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小给开门司机。他从几张纸币之间摸到一张扑克牌。
“black spade”(黑桃)
他摇了摇头,估摸这是在蒙地卡罗或巴黎某处赌场留下的产物,顺手便把扑克塞回口袋。
柏林的暴雨仍然未停,这辆黑色轿车随即便消失在浓稠如墨的风雨里。远处天空电闪雷鸣,风暴将至。
其实是哥哥异常强大的内心是因为经历过很多不幸。不过后面还有很多剧情反转,这儿相当于对哥哥日后行动的铺垫吧~~~~
其实本来这个文只是随手瞎掰写给自己玩玩的,所以真的很小白。
真心非常谢谢大家的留言,我会好好努力加油,争取隔一天更一次。
还有,作为一个纠结症晚期患者,经常写了文之后觉得不好,又保存成草稿重新改....所以有可能同样的章节过段时间,在内容大致不变的情况下,细节有变更了蛮多....╮(╯▽╰)╭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