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试探到程显底线之后,同他相安无事过了几天。
这晚程显提前打过招呼,有应酬会晚点回来,宋晚乐得自在,不用再对着他演戏。
快过十一点,宋晚困意来袭,程显还没回来。
她不打算再等。
为他留一盏灯,等他回家,这些事无需演。她演技还不够好,做不到放自如,演太久,恐怕到头来,连自己都要骗过去……
睡梦中,宋晚忽然感觉到身上一沉。
锁骨像被兽类用牙齿厮磨,微微痛,隆起的胸乳下缘被男人用力揉捏,不知轻重,一时那只手又要往更下方去。
宋晚被惊醒,一睁眼就看见程显伏在自己身上,满身酒气。
他似乎醉得不轻,至少程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因为分明虫上脑,可他今晚却不着急逞凶,而是一点点用唇舌、牙齿厮磨她锁骨、胸口肌肤。
一点一点,少有的耐心。
“你喝了多少?”宋晚皱着眉,推开伏在胸口的男人,“我去倒杯水。”
高大的男人被推开,安静靠在床边,等着宋晚回来。
可惜她将脊背留给程显,错过烂醉后,程显看她的眼神。
等宋晚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杯蜂蜜水,温度刚刚好入口,她把水递到程显手边,可他不接。
“你手断了吗?”宋晚大半夜被他折腾醒,难得忍着起床气没发,此时已经忍无可忍。
可她忘了,程显总是能突破她底线。
“断了以后怎么伺候你?”
酒醉后,程显嗓音比平时更低,沙哑又性感,一字一句敲击她耳膜。
宋晚先是一愣,好在昏暗光线掩去她心中羞耻感,平添的是怒气,她抬起手,草草将那杯蜂蜜水给程显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