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担忧他的安危,更不会说出这种要保护他的话来。
杨珈绘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的笑容了,那眼泪几乎就在她的眼眶边缘,摇摇欲坠。
他还是没有来。
她借口离开人群,胡乱裹了一件外套,就那么眼巴巴的站在酒店门口盼着。
手机被她死死的攥在手里,像是攥着她的心脏,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掀起她的惊涛骇浪。
但手机是那么安静,冰冷又无情的在她手里,不发出一点声音。
“小姐,您在这啊,快进来,外面风大,别吹凉了!”保姆心疼的给她又披了一件长外套,催她进去。
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
别看小姐锦衣玉食的,但日子过得也不怎么舒心。
小姐母亲去的早,年轻的继母苛待得紧,几乎容不得她。
好在小姐自己争气,学习很不错,性子又好,老爷很看重。
要不然这豪门,真没有活路可走。
杨珈绘还是一瞬不瞬的望着街角,似乎下一刻,她心尖尖上的人就会出现一般。
保姆叹了口气:
“小姐,您又何必呢。”
她知道关常的事情。
自从认识了这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自家小姐就跟撞了邪似的,天天念叨。
在家里剥个橘子,剥下来的皮都无意识的组个那小伙子名字的缩写。
杨珈绘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关常这样的男孩子。
他在她相机里抬眼的那一刻,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光都淡了,只剩下他的眉眼在熠熠生辉。
他有些单纯,又有些清高。
他不讨好她,不谄媚她,当然,也不喜欢她。
杨珈绘气他的清高,气他的不识抬举,更气他不拿正眼瞧她一下。
只有她跟一个瘾君子一般,醉在了他那一眼中,逃不开,也逃不掉。
她觉得自己疯了。
她就那么倔强的站在冷风中,咬着唇不吭气,
一直等父亲亲自来叫她,她才僵硬的,像是一个断线的木偶般回到宴会大厅里。
宴会开始
这其实不仅仅一场富家女的生日宴,更是一个个生意交易开始的地方。
有钱有势的人,惯会用这种方式结交人脉。
花哨跟祁占东两人在舞池里和大家一起跳着开场舞。
但她身体太紧绷了,连带着祁占东也紧张得眼皮轻跳,情不自禁的对着周围提高警惕。
这时,一只手朝花哨二人伸过来。
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
他扬着明媚俊朗的笑容看向花哨,意思很明显,是想和祁占东换舞伴。
祁占东自然也看出他的意图,身体一转,带着花哨不着痕迹的舞远,留给他一个拒绝的背影。
年轻男人倒是坚持不懈,带着自己的舞伴又追过去。
连续几次后,祁占东面无表情的伸出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的对着他的脚尖踩下去。
末了一点没有愧疚感的说:“哦,对不起,脚滑。”
要知道,商务皮鞋底很厚的,走起路来都踢踏作响,更别说踩人了。
男人脸都绿了。
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愣是笑着说没关系。
不过那眼神里分明就写着“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他试探的问祁占东和二人的关系,虽然问的是祁占东,但那眼睛就没从花哨脸上挪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