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又点了一道芦笋,一道烤土豆,一道荷兰豆,一道水果沙拉。然后让夏维点荤菜。夏维点了鲍鱼和鹅肝,各要了两份。两人开始吃盘子里的牛排和龙虾,牛排烤得外恰到好处,外焦里neng,鲜neng多汁。夏维也对龙虾赞不绝口,浸在n油中的龙虾r0u丝丝饱满,烤得浓香四溢。
过一会蔬菜上来了,两人一看都乐了。服务员用个大托盘装过来4个大盘子,盘子里的菜少得几乎看不见。芦笋一共是4根,碧绿青翠,拦腰一刀切开分成8段,好不至于两筷子就吃光,再在上面来回淋了几道褐se的耗油。样子倒是挺漂亮,就是实在实在太少。土豆一共就一个,烤成姜hse,中间切开一刀,夹了些酸n酪。荷兰豆放在一个非常漂亮的菱形水晶碗里,那碗正常情况下应该是装冰激凌的,颜se倒是鲜nengyu滴。水果沙拉装在一只彩se葡萄状果盘里,果盘b巴掌大不了多少。
桌子上搁不下那么多盘子,吴浩叫服务员把装芦笋的盘子放下,然后手一伸,把那一个土豆和两个小碗都抓过来放芦笋旁边:“行了,就这样吧。”盘子里空地方还很多。
“原来这餐厅是法国风格。盘子巨大,”夏维伸开双臂b了大圈:“菜就这么点点。”她曲起拇指和食指b了个铜钱大的小圈。
“你喜欢法国菜。”
“不喜欢,吃不饱。”夏维摇头。
两人一起大笑,夏维笑着说:“真的,每次都是走马灯似的上了半天,盘子碟子漫天飞舞,每个菜名前面都挂着头衔,什么皇后、元帅、大主教,账单拿来要吓出心脏病,结果回家一m0肚子还是瘪的。”
鲍鱼端了上来,照例是两个大盘子,盘子正中间放着一片深棕se的鲍鱼片,像一片落叶掉在c场上。鲍鱼大约半个手掌大,半厘米厚,上面淋着同se的汁水。两人的第一道菜已经吃完了,就换了盘子。吴浩切一片下来尝尝,鲍鱼炖了很久,r0u质滑腻鲜美。
吴浩说:“鲍鱼味道跟杏鲍菇味道很类似,大小也跟从杏鲍菇上面切一片下来差不多。”
“其实这鲍鱼算大了。”夏维用刀切下一片来,用叉子送到嘴里,细细品尝:“做得真入味,真好吃。”
又送上来两盘鹅肝,刚刚新煎出来的,深褐se的一片,大小跟鲍鱼差不多。吴浩苦笑:“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也得走马灯似的一盘接着一盘吃了。”其实他倒还好,牛排b海鲜来,扎实得多。
鹅肝还是火烫的,外面煎得微焦,切一片下来,中间部分neng红。夏维吃了一块,赞叹不已:“煎得真脆”,“neng得入口即化”,“无与lb的美味”。
吴浩其实不喜欢鹅肝的轻微的腥膻味,见夏维这么喜欢吃,就把自己那片只切了一刀的鹅肝叉起来也放到她盘子里去。
“那我就不客气啦,我全吃啦。”夏维微半抬着头,微闭眼睛,专心致志的品着鹅肝的味道,仪态天真无邪。
吴浩招呼侍应生过来:“再来两份金汁鲍鱼,四份法式煎鹅肝。”
剩下来的时间里,夏维终于蛋白质吃多了,于是喝了很多葡萄酒掺可乐解腻,连带着吴浩也跟着她一起喝了很多可乐。两人酒量都一般般,一瓶葡萄酒喝完了,俩人也吃饱喝足了。餐厅里人走得七零八落,背景音乐如水流淌,两人谈着自己在海外的糗事,不时发出笑声,懒洋洋的不愿起身。
有gu温柔的感情从吴浩心底里升起,他忽然想到眼前正是他擦肩而过,却五年都不曾相忘的nv孩,从来没有一个人x1引他到如此程度。吴浩将夏维搁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拉起:“走吧。”
两人沿着小路走向小楼,山里的气温b市里低得多,九月的夜风入t生寒.两人的酒劲被冷风一吹涌了上来,皮肤冰凉,t内却火热。吴浩伸手把夏维拥在怀中。
夏维抬头看夜空:“今夜月朗星稀。”
山中的夜空高远,月光如水,山风清冽,群山肃穆,小路两侧的地灯被植物掩映,两人装醉互相偎依着走回小楼前。门廊灯下,吴浩打开房门,将夏维横抱在手里,抱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