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兴奋的睡不着,披一件轻薄纱衣便从床下爬起来瞎溜达。兴致来了,招来一只九se鹿,驾着慢悠悠走进邓林。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yu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si。弃其杖,化为邓林。”
我从小就偷偷溜进这片桃林里玩,因此对地形十分熟悉。林子里有一片迷雾,是师傅设下的结界,以我浅薄的修为根本过不去,必是要绕着走的。
远远瞧见小溪流,我跳下鹿背,嘉奖似的抚了抚它毛茸茸的头,径自向水流走去。
我蹲下用手轻轻撩动清澈的水流,水顺着指尖滴下,汇入东流的溪水中。溅起的水花沾sh了薄纱和几缕发丝,胡乱的粘在身上,熟悉的燥热感袭来。
“姐姐,灵犀要出谷了,近日怕是不能来看姐姐了。”我捧起一捧溪水缓缓从头顶浇下,水滴顺着脸的轮廓,脖颈,锁骨,x房流下,留下一道道暧昧清凉的痕迹。
我躺在浅浅的溪水中,任由它抚过我的身t,背上的参差凹凸的鹅卵石带来痛感,细细密密的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