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女人的敏感點畢竟都不同,如何分辨操的那個人是否有經驗好像就是看那個人能不能夠判斷準確表情與呼吸,我倒也不是亂chōu_chā,我是在何之昀身上累積性經驗沒錯,她也會跟我講該注意的地方,可是把何之昀摸熟依然是靠我自己。
我在女人可能會有的要點摩擦著,也聆聽著小彤的呼吸與身體表情反應,等到她呼吸開始急促點,我就大概知道我剛剛蹭到她什麼地方的跟著加快一點點繼續跟著她的呼吸節奏,如果她呼吸又失去性致點了可能就是要再移一點點,若她越來越快那我就是賓果了。
這女人身體真的很好玩,當我看著小彤呼吸越來越急促並且開始哼唉出來時,對於她那要點的位置與何之昀相差一點點距離而感到新奇,隨著小彤的呼吸越來越快我知道我可以衝刺了。
「啊啊──噢天啊!喔、喔──」小彤抓緊我的雙肩扭擺起腰枝說:「喔梓琴──妳、噢、啊嗯──我的天妳好…妳好快…哈…哈…」她這身子沒何之昀那麼耐操,她反應太激烈了,這種反應通常要是何之昀3次高潮後了。「噢噢……噢~~梓琴…嗯~~」她有一種近似哀求的yín叫著,那種哀求彷彿是一種臣服,但不是哀求我停。「梓琴…梓、梓琴…慢點兒…操慢點兒…」我順她的話操慢點但提了點角度與力道,她因此嘆了一口好大的氣,喘到好像沒有氧氣的斷斷續續著沙啞說:「喔啊……噢……這真是、這真是爽翻了……」聽她說這句時給我感覺她好像不是那麼常這樣說。
接著她可以說是慘叫一聲的高潮強烈抽搐,一臉相當痛苦的扭扯床單,我微微喘著氣看著她微微潮紅的雙頰,操她挺不累的,她一點都不像何之昀常常要高潮時還是可以很有勁的扭腰擺臀。
小彤幾乎就是乖乖讓我操的份兒。
她的高潮餘勁倒是跟何之昀差不多久,待她可以平靜點後便睜開充滿霧氣的眼看著我說:「妳…妳這幾年操過不只一個女孩子吧?」被她這麼一說,我突然有一種為何之昀感到的自豪,差點自傲的衝口而出這可都是之昀教我的。「我上過床的男人女人也好幾個了…」她嚥了口口水繼續說:「妳是那少數一、兩個可以讓我那麼快就高潮還無法自己說爽翻的人…」
我發現我聽了沒什麼太大成就感,就像一直以來當別人稱讚我時我都不太有感受,除了何之昀。而操過小彤這次後我就把手指慢慢抽出來了,差不多跟吳美芳一樣,操個一次便不太有那勁了。
我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茫然感,儘管小彤各種yín蕩模樣在當個下兒讓我看了心花稍嫌亂墜,但是回過神來依舊可以清楚見到她與之昀之間壁壘分明。除此之外,我不曉得該怎麼形容這細緻感受,就是指頭畢竟不是男人的陰莖,摩擦時不會有快感,在我很久以前對之昀的暗戀還單純著不太有什麼狂妄時,聽著飄仔她們說過女同志操人的那一個有的是心靈快感時,我覺得荒誕無稽,說得像有超能力似的心電感應之類。
我那時候就是個井底蛙,沒看過世界、沒體驗過的事、沒見過的人事物就以為怎麼可能存在與發生,等到我操過何之昀後才驚覺飄仔她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雖然我還是不太能夠了解飄仔她們的快感,畢竟……我現在不就在幹著同她們差不多的事嗎?只要是有洞她們都操,然而我更確定我無法是匹野狼,這就是我操過美芳跟小彤那麼一次便沒勁的原因,看到她們露出如此yín浪的一面,我沒什麼太深的感觸,輕易就征服她們也沒讓我有成就感。
這也不是說她們對我而言不太有挑戰性所以沒成就感,基本上我現在操之昀幾乎也都是可以每一次都讓之昀高潮,可是我對之昀卻欲罷不能,心窩子總是會持續顫跳不停,常常那心窩子還會興奮酥麻到有股一抽一痛感,我想那就是心靈高潮的象徵,畢竟高潮就是不全然都是爽的不帶點痛苦。
而看著之昀在床上的各種性感放蕩模樣也會讓我下邊濕成一片,小核總是脹到快要爆炸的渴望何之昀的手愛撫我。可惜對這兩個女人,我只有一般的生理反應,沒什麼太煎熬的難耐感。
我想我真的深深被之昀慣壞了,這就好比鞋子尺寸,若你的腳號是七號,那麼你穿八號或六號都肯定是不舒服的,我一次次的進一步確定,現在有了一個最後確定,這個世界上,除了之昀最適合我以外,沒別的女人了。
這幾天我的心思有比往常平靜點,至少就是在操過小彤的隔天開始到今天,我有按時上下課,而本來一落千丈的成績,過去墜落的成績已經定案了無法挽救,可是我最近有把過去幾個月沒心情讀的書重新複習過一次,反正就是把之前沒心情跟上的進度試著彌補回來,不懂的就去詢問一下老師,我這舉動好像讓老師挺錯愕的,似乎他們以為我變成是個不愛念書的人,怎麼會又突然用功起來?
只不過沒有到很好,可能過去幾個月天天處在心緒紛亂裡,最近是十天裡還是有個六、七天心情浮浮沉沉,連我都捉摸不定。但是會讓我開始不再喝酒的關鍵是昨天飄仔來我家時對我說的一段話:「還記得那時候我們高中比賽時,妳跟我說過之昀說的話嗎?若還沒遇到一個妳想為了她而活的人,妳要先為了自己活著。妳可曉得那時候這句話是有影響到我的?所以那次比賽我沒放棄,我只是一直都沒有跟妳說若沒有那句話,我真的累到想放棄了。」
於是我想起在多年前,之昀曾經無厘頭似的對我說過一句話:「不管發生什麼事,妳都不可以自暴自棄。」我認為她當時這樣跟我說就是擔心事情曝光後我們可能逼不得已要分開我會意志消沉,我當時點頭答應了她,我那可不是亂點頭的,我是真的認為我不會這樣的,因為我不想讓她擔心,那個時候我真的想著若逼不得已要分開,我相信她也是不好受,那我絕不能意志消沉、自暴自棄,只是會讓她更不好受。
我現在想起頓時感到深深慚愧,怎麼我忘記了那時候我就懂得這麼想呢?當然那也是因為結果我們被迫分開的原因讓我太氣憤了,如果只是單純被親人發現我還可以忍著跟她保持距離,我是說真的不是在說大話,因為起碼都會比現在她被迫跟一個臭男人結婚來得好吧?
就算我們被家人發現,外婆也可能脅迫她跟男人結婚,但起碼她還是有選擇好一點的男人的權利,跟吳冠廷根本是種別無選擇。這不同的最大一點就在,假使是被外婆發現好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肯定丟臉死了,她才不可能把家醜往外揚的說給其他親戚知道;若不服從吳冠廷,他可以讓全鎮的人都知道包括連遠在太平洋另一邊的小姨婆。
這種事情若我想得到,之昀一定也想得到,只是她會比我快冷靜想到,這絕對就是她妥協吳冠廷的原因,暫時先封吳冠廷的嘴,這也讓我領悟當時吳冠廷為何說之昀是個俊傑,說之昀的選擇對大家都好,那時候我還覺得哪裡好啊?我現在明白了。
但其實,恐怕只有對我跟吳冠廷比較好,對之昀是最不好的。如果要說我也是被犧牲的那一個,跟之昀比起來根本是舉無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