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山看了眼,又摇摇头,“算了,不要了。”
张睿文又笑着对澹台泉说:“泉哥你怎么在这儿?”
澹台泉挤出笑容,道:“正好路过,听说你们在这里,我就来了。”
可想要知道宴会具体与会人员没那么容易,否则谁都能来蹲点。
张睿文也不揭穿,顺势喝了口冰水,当做对他这句解释的默认。
一旁澹台泉摸着头发,轻轻叹着气,又转过身来对着张睿文,问:“对了,你那个……保镖也在吧?一会儿我们见个面去?反正我也挺好奇。”
既然话题落到自己身上,张睿文坦然地说:“当然可以,只要泉哥你方便。”
“方便,接下来怎么都方便。”澹台泉低头看了眼手机。
一旦彼此之间有了隔阂与隐瞒,无论聊什么都像是在没话找话。
不知道是不是张睿文敏感,他觉得气氛又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张睿文也不想粉饰太平,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澹台泉道:“我们——”
张希山看着他,“没事——”
“之后要出一次公差——”
张希山不说话了。
澹台泉兀自说下去,“我叫他多腾两天时间出来,趁着公差给自己放一次假。他还偏不,睿文弟弟你来问问他,最近把工作排的有多满,攒了那一堆假期能干嘛?啊?”
工作要劳逸结合,尤其坐在高位之后,张睿文深知这个道理。
偶尔他就以自己是老板为名给自己放假,尽管平日里他比谁都要拼命。
“希山哥。”张睿文一脸老成地拍了拍张希山的胳膊,“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张希山点点头,“知道。”
张睿文笑了起来,“你们就为这个吵架吗?”
澹台泉说:“我们没有吵架。”
张睿文却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不要以为我刚才没看到,你俩的表情明明就……”
“少来。”澹台泉抬手揽着张希山的胳膊,“我们俩感情好着呢。”
张睿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