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仰着头,身体随着丁老二的冲击摇晃着,胸前两个大奶子像个吊钟似的垂了下来,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好哥哥……好老公……你真棒……你把…….妹妹我…….的骚逼……都快……插穿了……”丁老二听了这些话更加的兴奋,鸡巴又暴涨了几分,一边操还一边骂:“妈的,这逼可真骚,越操水还越多,骚货贱货,老子要插烂你的骚逼。”“快点插烂……妹妹……的骚逼吧……我要哥哥……的大鸡巴……插烂……妹妹的……小骚逼……”莫少白到这里的时候正赶上丁老二冲刺,他抱着少妇的大屁股死命的拍着,鸡巴用力的顶到最深处,正想射精,忽见一双手掌印到了自己太阳穴上,随后便没了意识。
少妇正准备承受丁老二jīng_yè的浇灌,忽觉体内的鸡巴迅速软了下来,丁老二也倒在了自己背上,回头一看,见丁老二睁着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口鼻却是没了气息,又见丁老二后面站着一个少年,正满脸怒容的收回手掌,知道是他杀了丁老二。
少妇知道自己得救了,却也没有太多的欣喜,早已经变得麻木。她对着莫少白勉强笑了一下,“多谢小兄弟相救。”莫少白也不说话,拱手施了一礼后便走了。
少妇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丈夫身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满脸泪水,口中咿咿呀呀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声音婉转凄凉。少女跟在莫少白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无限沉重。
莫少白又在四周转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的马贼,然后便离开了村子,少女赶紧跟了上去。在他们身后,已经哼完小调的少妇举起了手中的刀,对着自己胸膛狠狠的扎了下去。远处的天空,夕阳如血。
莫少白和少女沉默的走着,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一阵子后,少女默然说道:“我已经打听过了,这群马贼就住在附近的黑风山上,头目就叫马铁。”莫少白看了她一眼,便向黑风山走去,少女跟在他身边又道:“我叫花影儿,我爹叫花弄影。”莫少白默默的咀嚼了一会这两个名字,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和你爹的名字还真难辨别。”花影儿见他终于有了笑容,心里一阵开心,又道:“我爹最喜欢那句云破月来花弄影,所以起名都按照这个来起。你呢?你叫莫少白,那你爹叫什么?”“我爹叫莫有问。”莫少白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是个书生。”“莫有问,这个名字好奇怪,我好像在哪听过。”少女一脸的若有所思。
莫少白转头看了看花影儿,笑了笑不再做声。
黑夜里的黑风山像头趴伏在地上的怪兽,山上杂草丛生,遍布着各类陷阱,这些陷阱都是马贼头子马铁等人做的,为了阻止官兵进山用的。
这些陷阱做的极难让人察觉,花影儿却很熟练的一一找到并绕开,莫少白好奇的问道:“花影儿,你为什么知道这里有陷阱啊?”花影儿一边绕过一个陷阱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爹从小就教我这些,又带着我到各座山中去历练,烦都烦死了。”莫少白又问道:”你爹好奇怪啊,他是做什么的?”“别提了,一个破捕头,整天带着人东跑西跑的,把我和我娘扔在家里不管。”花影儿嘟嘟囔囔着,一脸的不满。
莫少白心头一黯,花影儿还有爹和娘,自己却什么亲人也没了,还有二娘,也不知她是否还活着。
二人说话间已到了黑风寨外面,这黑风寨依山而建,两座山峰之间用木头搭起了一座关卡,整个地势易守难攻,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此刻的关卡上点着数支火把,关门紧闭,一个人影也没有。
莫少白看着关卡犯起了愁,这墙实在太高,他又不擅长轻功,对这样的场面真是无能为力。
花影儿却轻轻一笑,足尖轻轻一点,整个人如一只燕子般轻身而起,到了半空中又伸脚在墙上一点,整个人便飘然而上到了城墙上。
莫少白在底下直看的张大了嘴,他做梦也想有这一身轻功。又见墙上花影儿的身影一晃,不一会那关门便开出了一条小缝。
莫少白连忙跑了进去,二人穿过关卡又走了一阵,这才来到黑风寨的核心区域。
整个寨子现在是灯火通明,喧嚣一片,喝酒声划拳声夹杂着一些叫骂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女人的呻吟声。
二人相视一眼,皆隐藏了身形悄悄往里面摸去。寨子很大,里面到处都是马贼,有喝多了打架的,也有喝多了抱着棵大树谈心的,还有趴在桌子底下睡觉的。
二人悄摸绕过这些醉汉往里摸去,越往里走便越安静,偶尔一两声女人的呻吟声二人也只当没听到。
花影儿忽然对莫少白说道:“我俩先分开一下,你去解决马铁。”也不等莫少白答话,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莫少白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怔了一会,方才摇摇头继续往里摸去。
穿过密密麻麻的亭台楼阁,莫少白来到一座湖边,湖不大,在湖水中央有座小岛,岛上有一座精致的二层小楼。
莫少白绕着小湖转了一圈没找到船,自己又不会轻功,想了一下便跳到湖中向小岛游去。他估摸着马铁应该就在岛上的小楼内。
上岸后莫少白不顾全身湿漉漉的,直接往二楼闯,而此时二楼马铁的卧房内正上演着一场盘肠大战。
今天马铁的心情很不好,本想着快过年出去捞一笔,结果什么也没捞到,反而还折了不少人手,这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
但凡马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操逼,让全身的愤怒和郁闷随着jīng_yè一起发射出去。他今天回来后就直奔这里,拉过自己的压寨夫人就开始发泄。
他的压寨夫人也是从附近的一个村子抢来的,那个村子被他洗劫一空,他看这女人长得漂亮,不舍得让他手下那帮粗汉糟蹋,便收她做了压寨夫人。这女人倒也知趣,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尽心尽力的伺候他,满足他一切变态的要求。
此刻这女人就趴跪在床上给马铁咬,,菊花和逼里各插着根硕大的木棒,马铁则拿着一支红蜡烛玩滴蜡,蜡烛上的蜡油一滴滴的滴到那女人背上,一片红色看的人触目惊心。
那女人却是一脸的享受,口中含着马铁的鸡巴啧啧有声,白花花的大屁股时不时的扭动着,就像一条蛆虫一样。
俩人正在交欢的时候莫少白已经在楼下和人动起了手,他双掌上下翻飞击退一个又一个守卫,一步步的闯到二楼。马铁在卧房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下一惊,抽出鸡巴一脚把女人踢飞,穿上衣服提起刀就冲了出来。
莫少白此时已把最后一个守卫击杀,正看到马铁冲出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人一声不吭就交上了手。
马铁一把开山大环刀舞的是虎虎生风,他使的是寻常的外门刀法,声势很足却不中用,但对付缺乏经验的莫少白却是正好。莫少白破玉功虽强,一双肉掌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二人酣战一时,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莫少白心中大急,这里的事早晚会被其他马贼知道,如果到时群贼赶了过来他就只能逃走了。马铁心中也是一阵急躁,按说这里的动静早就该传到外面去了,可是却一个人影也不见。
莫少白见一时也没人过来,心下大定,越战越勇。破玉功运起十成功力,每出一掌都带起呼呼风声,马铁越战越惊,一个失手肩膀上中了一掌,手里拿捏不住,马刀嘡啷一声掉到地上。
莫少白趁机又是一掌印在马铁胸前,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把马铁体内骨头尽数震碎,马铁脑袋一歪,口鼻流血,倒地而死。
击杀马铁后,莫少白走进屋内,那压寨夫人此刻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见莫少白进来,心知马铁已死,忽然起身对着莫少白连连叩头,身上的被子滑落一旁,露出她白嫩的身子。莫少白眼里闪过一丝怜悯,看样子这女人也是个苦命之人,遂转身离去不再管她。
莫少白到得寨外却见群贼皆是东倒西歪,他寻到花影儿询问,花影儿得意的笑道:“我给他们酒里放了迷药,把他们全都迷倒了。”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打开全是明晃晃的银子,“我在他们账房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这些银子,也算是我们的报酬了。”说完小脸上满是得意。莫少白心下哭笑不得,自己与那马铁在生死搏杀,她倒好,跑去找银子去了,真是个财迷。
花影儿看着满地的马贼问道:“这些人怎么办?”莫少白眼中闪过一丝黑芒,身上散发出一阵杀意,冷声说道:“马铁为祸一方全靠这些人帮衬,干脆全都杀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背上的长剑微微颤抖,似乎极为兴奋。
花影儿吓了一跳,掩口道:“这么多人一下都杀了,不太好把。”莫少白恨声道:“他们杀的人只怕是这里的几倍都不止。如果放了他们,他们又去其他地方祸害乡里,又怎么办。”花影儿一听也觉得有理,可是一下杀这么多人总觉得不太妥当,一时僵在了原地。
莫少白看了一眼花影儿,知道她心下不忍,可这么多马贼放了也是祸害,又道:“那便把他们手筋和脚筋挑断,也算是为这辈子的犯下的罪孽还债了。”花影儿一想也只有这样,便点头答应了。
莫少白抽出天魔剑一一挑断群贼的手筋和脚筋,花影儿在一旁看着这把通体哟嘿的剑大感好奇,有心问莫少白,他却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知道可能有什么不便说的秘密,也就作罢。
二人又在寨中休息了一会,花影儿问莫少白将来的打算,莫少白想着要去找胡二娘,却又不知从何找起,花影儿知道他没地方去,便极力邀请他和自己同行,莫少白心想反正也没地方可去,便答应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