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坤吃痛,继续笑,“那能看见什么大货?”
“很多,海豚基本成群,出一次海能见好几群。但鲸鱼不好说,”陈燕西没注意金何坤的爪子在他侧腰蠢蠢欲动。
“唐浓想去找蓝鲸,那玩意是巨无霸,在深海。每次蓝鲸来,季风起。所以我说你可能会晕船。”
其实真想纯粹观鲸的话,去澳洲南海岸、加勒比海看抹香鲸;去夏威夷和阿拉斯加看座头鲸;去挪威和冰岛看虎鲸;去北冰洋看角鲸。
斯里兰卡南岸,除蓝鲸之外,座头鲸、虎鲸、鲸鲨都寻常可见。他们现处西海岸,抹香鲸出现的机率更高一点。
金何坤觉着这世上除了他,也没谁会这样追逐陈燕西。简直是在拿命陪他耍,放弃还是呕吐,这是个问题。
好在坤爷眼下有更紧迫的问题,他慢慢掀开陈燕西宽松的衣服,手已钻进去。
“那要是没遇上鲸鱼,怎么办。”
“没遇上很正常,有一年他俩追鲸,整整半个月毫无所获。这是项考验耐心的活儿,得经得起寂寞。”
陈燕西摘了半边耳机,一低头,瞧着有只手在他衣服里为非作歹。
金何坤眼里藏了浓浓欲|火,不遮不掩。
陈燕西:“你这人就经不起寂寞!”
“寂寞那是心理上,生理上他俩谁亏待谁了?一顿操还能落下啊。”金何坤见小动作被识破,干脆撕破衣冠禽兽之皮。
“老师老师——”
“我们做吧。”
这一声声,求欢似的。金何坤难得露出软声软语一面,在性上他从来都强硬且侵略性十足。
陈燕西要不是想着明天出海,差点就要松口。
“下去,谁他妈准你上来了。”
金何坤理直气壮:“所谓三分打拼,七分看命,剩下一百四十分,就看明天身体素质。”
“死也要死在牡丹花下,风流快活,陈燕西你给个痛快!”
“痛快就是滚出去冲冷水澡,这一天天的虫上脑!”
陈燕西拍他一巴掌,作势一记撩阴腿。
吓得金何坤赶紧捂住命根子翻下床。
“我日了!陈燕西你犯规!”
“犯规咋了,你他妈咬我啊!”
俩无端返龄三岁的智障,一人在床,一人在地。瞪着眼,气喘吁吁地对视片刻。谁也不让谁,幼稚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