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腿弯半晌,我又转回舔往踝骨;原本已不堪持续紧绷而鬆弛的脚趾们,在新一轮刺激下又开始在空中玩起剪刀石头布的游戏。
「呵呵,他们真可爱…」我抬起头用指甲轻轻搔弄小脚,顽皮地看着诱人的足弓哆嗦地回应我的动作。
「小怡喜欢吗?」我捉狭问道。
被汗水打湿的茶色长髮覆盖半张俏脸,宁怡缩着双肩,微睁美目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我突然将她的双腿拉直,鬆开腰结刷地一声将红绸喜裤褪去。
洁白无瑕的绣绸亵裤下,没有丝毫赘肉的小麦色大腿拼命夹紧合拢。
我退身下床欣赏那彷彿杂誌中泳装名模的美丽景色,故意道:「把腿打开……。
」宁怡羞红的小脸上沁着汗珠,摇头拒绝我的要求。
「我说…把腿打开…」我故意沉声命令道。
「呜呜呜~~!」小脸用力摇动激起阵阵髮浪,被堵住的小嘴也不住哀鸣抗议。
「第三次…我说…把腿打开…」我故意压低语气吓她道。
「呜…」泪珠猛烈拥出,宁怡巍巍地打开自己大腿。
「小怡这样才乖…」我回到床上俯身钻入她双腿之间,头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美艳的大腿内侧。
大腿间有着淡淡的水果香气,粗糙的舌面刮过嫩肉,宁怡腿肤上开始浮起鸡皮疙瘩。
「呜~!呜呜~~!」当我用鼻尖顶向亵裤中央凹陷时,宁怡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狂颤不已。
我还不打算朝中央进攻,偏过头继续来回左右吻舐两腿内侧。
宁怡嘴里西哩呼噜地不断娇喘,健美的娇躯更是不停有力地摇摆颤动,整个下半身更是如筛米般不住疯狂颠簸。
突然间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抬眼一看,那还未被口水舔食沾湿的亵裤中央,居然渗出了潮湿的印痕。
「小怡,把屁股抬起来…」我改用充满浓情的口吻轻轻道。
宁怡皱紧柳眉,小脚尖踩着床单施力,将紧翘的屁股拱离床面。
我轻轻将亵裤拉下却没整个脱去,稍微打个结将亵裤绑在左脚脚踝上。
「不要…不要…拜託…」口中毛巾被我解去,宁怡立刻哀求道。
「为什幺不要呢?」我故意逗她道。
「我…我…」宁怡眼中充满恳求。
「怎幺啦?」「我怕…」宁怡闭上眼偏过头道:「受不了会太大声……。
」「拜託…拜託…」既然都出嫁了,当然猜得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
「拜託什幺呢?」「请…请把…请把小怡的嘴塞起来……。
」「好…」我起身换了条乾净毛巾重新把她的小嘴塞上。
宁怡像砧板上的鱼肉,温驯地打开双腿,我翻身再度匍匐在宁怡两腿之间。
娇羞欲滴的阴唇之间,兴奋疲乏的蜜穴微张。
我轻轻拨开唇瓣,粉白色的处女膜正静静地诱惑着我。
咯咯咯…咯咯咯……。
宁怡面色赤红嘴巴紧紧闭着,牙齿不停地打颤。
我轻轻舔上那鲜红的蜜豆,宁怡身子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小嘴吹气如兰,粗重的喘气声似痛苦又彷彿极爽。
我舔弄花蒂半晌,突然大口一张就把那粉红色的蜜穴整个咬进嘴里,宁怡彷如身上突然出现千万只蚂蚁,健美而修长的玉腿不断朝空乱踢,粉红蔷薇般的蜜唇间更瞬时涌出大量的蜜汁。
「呜呜呜呜呜~~~!」宁怡无法自主地弓起身子将下体朝我脸上磨蹭,大量的yín水沾湿了我半张脸庞。
我时而用舌头轻舔、时而用牙齿刮擦,只见宁怡像疯狂了一样胡摇乱摆,当我想让她稍微休息转向那阴埠上柔弱芳草时,宁怡居然夹紧大腿不让我移动头颅。
「嗯…呜…嗯…呜呜…」可爱的鼻子中发出腻人哼声。
我持续吻噬花瓣,更不时将舌尖挺进湿漉漉的处女蜜穴之中,那荳蔻般的阴核在手指搓揉下不停鼓胀,层层叠叠的花径中yín水如像小溪般潺潺而出。
突然间左右分开的大腿强烈夹紧,宁怡浑身强烈地颤慄起来。
眼前的穴口像鲤鱼般不停张阖,小阴唇更像初放的蓓蕾,有节奏地绽放又娇羞地合垄。
「呜呜呜~~~~!」臀部一阵痉挛后,宁怡浑身都在发抖。
我起身解开宁怡双手,接着取下塞口毛巾将她拥入怀中。
刚贴上芳唇宁怡便来势汹汹地主动侵入我口中,少女芬芳唾液不断涌入,小舌头却傻傻地不知该怎幺动作才好。
我用唇片衔住小舌轻轻摩娑,接着变化被动为主动,将粗糙的大舌突入宁怡的小嘴里。
面对充满轻略性、火辣辣的深吻,宁怡完全不知该怎幺反应,我将炽烈的舌尖攻入口腔的最深处,时而勾弄搅玩,时而左突右次,让她根本无暇接应。
宁怡激烈的呼吸中不时夹杂浓厚的哼声,我的手指也没闲着,立即沿着娇躯再度袭往蜜肉之间。
「嗯…不…啊啊…」蜜唇花瓣立刻再度膨涨起来,手指在花径中前进,湿润火烫的xiǎo_xué像饥饿的婴儿,不停收缩吸吮我的指尖。
娇嫩的秘处连环受袭,让宁怡舒服得死去活来,却无奈口中的毛巾已被我夺去,只能咬紧小手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啊…嗯…啊啊…」一阵阵甜美娇喘中,宁怡再次攀上女人绝妙的高峰。
整个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短促娇喘一声接着一声,久久都不能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宁怡终于从虚瘫中重睁美目。
我轻轻吻吻鼻子,宁怡不依地钻入我怀中深处。
我抚摸那柔细的髮丝,她也以更用力的拥抱回应。
「舒服吗?」「嗯…」宁怡娇羞地同意。
「喜欢吗?」「喜…喜欢……。
」「接下来是不是该…?」我故意问道。
「嗯…」宁怡婉转哼声表达反对。
「别在船上吧,外面都是弟兄……。
」「那还要不要去找神父呢?」「啊…?!」宁怡捏了我一把道:「讨厌啦……。
」「那接下来几天呢……?」「啊…」宁怡小脸在我怀中磨蹭半天才道:「那…那得把小怡嘴巴塞起来……。
」有道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虽然之前在桂林也待了不算短时间,但真的欣赏这山水还是第一次。
自从那天早上把宁怡弄得高潮连连后,这小姑娘就既不再装小媳妇委屈样也不使性子了。
随然还都在舱房中闭门不出,但只要我回房她就静静地微笑坐在椅子上。
我看着她那样子就莫名小腹火起,虽说那天早上弄过,下午晚上我又分别将她绑在椅子上玩弄两番;接下来几天也是这样,虽然说还没有插入xiǎo_xué夺取处女,但宁怡身上每个角落几乎都已让我玩遍。
我点起菸,看着江边这片世界闻名的风景,想想这【几年】来自己一身的风流债……。
我到底…到底…到底有多少女人呢……?君儿表妹是自己从小定亲明媒正娶的妻子,但长期陪着父母主持上海方面业务,广州湾分别后算算又一年多没见了。
晴儿是通房大丫头,更是这个世界中与自己第一个发生肌肤之亲的女人,这几年都在桂平老家侍奉祖父母兼照顾孩子们。
桃香、小菱俩都出身北京青楼、交际手腕忒好,桃香厨艺佳又会日文,小菱离开北京后在梁任公照应下习得了纺织技能,现在两人也在老家桂平帮忙,桃香负责贸易联络,小菱则忙着开办织布厂、製衣厂,常常还要往来广州湾与桂平两地。
吴庭馨──好几年没见到她了──算算也该从南华医学校毕业了,但这两年都没接到消息。
她是君儿正式点头同意进门的老五,但除了抱抱亲亲外,我也未曾与她真正发生过关係。
接下来就是黄九姑、小梅、小春她们母女仨。
我突然想起黄九姑会英文那件事──怪怪的,没头没尾,完全想不通是怎幺回事;接着是桃香说起小春小梅两个小罗莉学习状况甚佳,已经到上海继续学习──这推想起来也是怪,跟之前我所了解的也兜不起来。
好吧,虽然她们是人家送的女奴,但还是得算成第六、七、八房吧……。
天哪…还没算完……。
文静…林修女…文静该归入哪一类呢……?我弹了弹菸灰──既然她也去了廿一世纪,可能后面我与她之间还会发生些什幺吧……。
她该算第九吗……?算了,还是先别把她算进去吧。
那这样房里酣睡的宁怡算老九──但这老九也有点麻烦,是陆裕光作媒,谭延闿、赵恆惕等一干人见证、【明媒正娶】进来的──宁怡虽然心里早有準备,但性子刚烈,后面会怎幺演变还真是难以预料。
九个…九个算已经进门的加一位修女…天哪…十个……。
而且廿一世纪的大老婆何明桢医师小玉和那无敌古灵精怪的黑田同学小婷都还没出现……。
哇!!十二个!!!我吓出一身冷汗,赶忙把烧到尾巴的菸屁股丢掉。
十二个…有没有搞错呀……。
我想起那晚小婷讲的话──【但当您是曲少爷的时候好严肃、好累、好多压力,我们都只是环绕着太阳的行星……】。
嗯…我用力点点头……。
既然已经成为了太阳,就好好燃烧自己让这十二颗美丽的星星闪亮吧!【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