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看您也改个方向吧,嘿嘿,早点射出来大家也好早早散伙呀!」刘老三戏谑道。
我顿了顿低头看看。
美丽容颜上充满着羞愤难堪的屈辱,庄严神圣的袍服间露出小巧完美的肚脐,凌乱森林中可见到被粗硬ròu_bàng摧残得红肿不堪的娇弱花唇,充满曲线美的雪白娇躯在我跨下一动也不动。
「请忍耐一下…」我心念一横,咬牙抱着文静左腿让她侧躺重新插入。
虽然处女的身体原本就已紧窄不堪,但这种姿势阴道会变得更加紧实、摩擦更加强烈。
在久久未能射精下,我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更快达到终点。
我将文静脚跟勾在肩膀上,让腴软的腰肢随着节奏妖媚摇动。
我开始猛烈进攻,粗大ròu_bàng疯狂地在蜜穴里中快速chōu_chā,摩擦着修女贞洁的蜜道,让自己的兴奋度一步步提升。
「嘿嘿嘿…」一旁围观的男人们喉头发出满意的yín笑。
粗大的男根胡乱在紧窄蜜洞里chōu_chā,文静脸部肌肉剧烈抽搐,阴茎皮肤上清楚感觉到蜜穴在痛苦中痉挛颤抖,文静无声地痛苦哭泣,柔美的胴体剧烈扭动,花径更紧密地拉扯ròu_gùn,彷彿努力要帮忙将jīng_yè挤出来一般。
修女身份的异感与奸虐在我脑海中混合成无以名状的恐怖,我再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从权的避难行为,阴茎上的生理反应引发理智与情慾激烈撞击,在我心中挖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穿着白袜与黑布鞋小脚在我颊边无力晃动,大腿与小腹交叠成狭小锐角,进入体内的guī_tóu不断冲击女体深处最娇嫩隐密的区域。
文静脸颊压在自己手臂上,痛苦地迎合动作,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臀部。
「唔…哦啊…别…痛…」文静用哀怨的声音求饶。
这种侧身的体位,即使是普通长度的男性也能轻易顶到花芯尽头,更何况在这世界中我的武器变得异常兇猛。
儘管已克制速度与力道,当guī_tóu插入到底时还是让她脸上浮现内脏移位的痛苦表情。
完全暴露的大阴唇间紫红的肿胀伞菇翻进翻出,不断挖掘出白浊yín沫。
文静不自禁地缩紧gāng门,腿腰用力撑着几面,让臀部更无阻碍地迎接阳具攻击。
随着她的动作,丰满双峰也在圣袍下不安分摇晃,在空中震荡出诱人波纹,被两团美肉所引诱,我伸长胳膊隔着衣服握住充满弹性的乳丘。
「呜…没有关係的…」胸部猛然被袭击文静哽咽道。
我用力吞了一口口水,理性已完全被赶出大脑。
我点点头握紧双手,软肉在指缝间泛出迷人的触感,陶醉地看着酥胸彻底在手中变型,疯狂的胯部用力前挺直插到底,感受着被颤抖蜜道紧紧套弄、压搾的过瘾滋味。
娇嫩至极的蜜穴都磨破了皮,紧绷膨胀的guī_tóu在玉体内横冲直撞,捣在幼嫩的zǐ_gōng上,撞得文静低声尖叫呻吟,美丽大眼睛里含满清澈的泪水,雪白玉体愈来愈红,几乎快要昏迷过去。
「啊啊啊~~!」文静娇躯剧烈颤抖,再也忍不住痛苦发出悠长的哀鸣。
看着身下悲哭的美丽修女,完全失去理智的我不堪刺激,也低吼一声,抓住她柔美的纤腰雪臀狠命前顶,巨菇直插xiǎo_xué最深处,将大股大股的jīng_yè,喷射到文静纯洁的zǐ_gōng里面。
「喝…」我张开嘴抒发郁积胸中的浓郁叹息。
「呜呜呜…」文静噙着泪发洩出一切委屈情绪。
「呜啊…」刘老三低哼一声。
哗~嘶嘶嘶嘶~~!血箭从他的脖子中如消防水喉般猛烈喷出。
「啊啊啊~!」「呜呜~~!」女人们尖叫声、哭泣声此起彼落,与屋外火灾的轰隆声和人们的吶喊呼叫声混杂成音量极其巨大,却又难以形容的噪响。
从狂爆射精的晕眩与噁心中回神,我这才发现屋中的男子们除两三个先从后门逃走了之外,其他的王济都趁着他们聚精会神观看我与文静做爱时,一个挨着一个给摀上嘴拖到旁边去抹了脖子。
厅堂地砖上满是鲜血,最后一个断气的刘老三脖子上的伤口还不停喷着血花。
大火显然已延烧到这间屋子,头顶上樑瓦间开始飞舞着点点火星。
「通通给我站起来!」王济抹抹脸上的血迹高声令道。
「能自己走的扶着不能自己走的,快!」彷彿时间停止似的,我呆呆地看着昏过去的文静。
「有家可回的就快去找你们的家人,无家可归的就跟我们走!」王济喝令道。
「少爷您还在发什幺呆?快走了!」他两步过来用力拍我一下,接着拾起件不知是谁的风衣,裹住昏迷的文静就将她扛到肩上。
「走!通通给我出去!快!」碰~乒~乓~~!远处传来杂乱的枪声,从方向上判断应该是北洋军前锋与长沙城外乱兵开始交火。
黎明的凛冽中夹杂着浓浓的火烟与血腥,溃兵们一整夜的纷乱加深了城破时的恐怖气氛,成千难民挤在码头上,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前往何方。
「曲附座!这边!这边!」船上黝黑的男子拼命朝我们挥手。
「快!走这边!」王济一手推开难民,一手拉着驼了文静的马缰,呼唤我跟随前进。
「快!快去帮附座开路!」黝黑男子呼喝着手下,远远伸着手好像要把我一把拉上船似的。
「后面这几个都是我们的人,让她们上去!」王济将昏迷不醒的文静抱着交给船上男子接着要扶我上船。
我摇摇头伸手自己爬上船舷,示意王济去协助后面的女孩子们。
不到3分钟工夫,十几个人和两匹马就都上了船。
「走啦走啦!开船!」黝黑男子边朝船尾大喊,边指挥手下将攀上船缘的难民一一踢下江去。
「我们少当家听说模範营负责殿后,两天前就叫我带着弟兄们在长沙码头上等,说务必要等到附座您…」黝黑男子端茶给我道:「昨晚我派了几个小鬼出去找,只找到了白长官他们都没找到您。
」「他们还好吗?都平安离城了吗」我啜口茶汤问道。
「白长官他们半夜就离开长沙,现在应该到株州了吧…」男子续道:「白长官说您带着王副官往教堂去,我也叫小鬼们去教堂那边找,整个乱成一团,火烧得跟什幺一样,根本没见您的影子…没想到就这幺巧,小鬼们还没回来就在码头上见您来了!」「嗯…还有弟兄没上船吗?」我头痛欲裂道。
「没事的,他们成天在这条江上混,没有人会为难他们的…」男子接着问道:「对了,这群姑娘是?」王济道:「她们是我们救出的难民」「那要送她们去哪?」「晚点等林修女醒了,看是不是带她们到株州的教堂去避避…」王济道。
「株州?呵呵,株州已经过了,现在快到衡山啰…」男子笑道。
「蛤?」我与王济异口同声讶道。
「方才您们都睡了,我也不敢惊吵二位呀,呵呵…」男子笑着续道:「不过方才听码头上消息说南军已经放弃了株州城,要一路退到衡山。
我就先送二位过去吧!」「唉…」闻言我长叹一口气。
「怎幺?」男子讶道。
我该怎幺跟他说明呢?──原来一切的胜利都没有改变历史轨迹,南军还是会放弃衡山以北的大半个湖南省,直到北洋军吴佩孚开始打打谈谈、拥兵自重吗?──我的心情如井口的大石头,莫名地朝无底深渊坠去。
「没…没事…」我摇摇头问道:「林修女…修女她还好吗?醒了吗?」王济沉吟半晌,道:「看来是伤得很重,但还是要您去处理……。
」「哦…」看着王济手中的伤药,我明白他的意思。
「伤势我不方便,如果您可以的话,是否……。
」「好…」我翻起身朝船舱走去。
船舱里女人们惊惶了一夜,现在个个蜷成一团进入梦乡。
「总共几人?」我问王济道。
昨晚事情结束后我整个人像活死人一样,脑筋一片空白、几乎没有任何记忆。
「除了两个给家人接走,跟来了14个……。
」「喔?问过话了吗?」「嗯,您一上船就昏过去,其他我已都先问过了…」王济道:「昨夜看不清楚,问过才知道最大的15岁、最小的11岁,都没家人了……。
」「唉…都还是孩子,也只能托给林修女了…」我叹道。
「少爷,这…」王济弯身指着舱底悬挂的一片花布帘,将伤药递给我道:「我先下去,有什幺需要再叫我。
」文静脸色灰白地卧在舱中小床上,我测测颈动脉──脉搏虚弱却正常,应该是精神刺激加上失血才会昏过去──接着掀开沾满乾涸血迹的风衣,一时间我也不知该如何动手。
「林修女…我…帮您上药…」我鼓起勇气解开圣袍。
黑色粗布圣袍下,穿着白色内衣的身体微微上下起伏,下半身染着片片腥红血迹。
「真不好意思,请您多包涵…」我解开内衣道。
内衣中文静下体一片血肉模糊,我拿湿毛巾轻轻为她清理伤口,将大阴唇间的血块擦拭下来。
接着我用手指在小腹上探压,看她的反应「哦…」文静皱眉轻呼。
「您醒了吗?」我吓了一跳问道──但显然只是疼痛反射的呻吟──她的阴道有如自然生产时切开会阴了一般,裂了道约3公分长口子但已停止出血,我仔细为文静敷上伤药……。
「嗯嗯…」似乎是药膏中清凉成份起了作用,文静轻哼了一下。
「好好休息吧,等伤口癒合了再帮妳好好补身子…」我为文静换上乾净的内衣盖好被子,倚着舱壁坐在她身旁,取出一支菸点上。
接下来会怎样呢……?我拍拍仍然模糊不清的头壳自问。
我朝舷窗外吐一口菸。
好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