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说你了……”他亲亲她的发顶。
“没有其它的办法吗,我一直吃迷药睡过去也好,反正也都是这样的。”
“以前一直都疼吗?”
“嗯,是呀。所以我自己做了一点药,睡过去也就好了。还好来得不多,几月也才有一次。”她打了个哈欠。
几月行经一次吗……他哪怕是个男子,也知道这事恐怕是对身t极不好的。可他的小姑娘还无知无觉,他也不打算告诉她,让她同他一般担心起来。
“没其它办法了吗,阿兄。”她再问他。
有是有的。这几日一直是张院正为阿绾诊的脉,他私下问过。张太医说,虽然小夫人行房是早了一些,有所损伤;但男子jingyu至yan,长期浸润会使小夫人的身t的寒症慢慢地好转,最好还是孕育一个子嗣。
但他的阿绾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他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去孕育另一个孩子呢。
“有其它的法子。”他说,低头看她。
“嗯?”疑惑又可ai的鼻音。
他也笑了,逗她。
“听闻男子的jingye也很补的,愿意尝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