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幺皱眉?不喜欢做爱这个词吗?那换成性交好了。我刚刚接了一份工作,任务就是要教你关于性交的技巧和诀窍,所以赶紧脱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秦诺叹口气,开始脱衣服,“看来你这个杀手混得也不好,还要兼职当mb。”
雅可夫笑了,“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师。”
秦诺脱光后,直接往床上一躺,“老师,你是花钱请来的,别让我伺候就好。”
“哈哈哈哈……”雅可夫笑得停不下来,良久才说,“你太有意思了!行吧,那我来伺候你。”
秦诺挑挑眉毛,看着这个身材不亚于自己的高大男人压上来,两手撑在他耳侧。说实话,他对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错,相貌端正身姿矫健,看得出年纪不轻了,笑起来却像个大男孩,阳光爽朗,又带着几丝神秘莫测的野性。如果他要找鸭,绝对找这个类型的,再加上反正屁股卖多了节操也没了,只要看得顺眼玩玩也无妨。
雅可夫低头在他脖子嗅了嗅,又凑到他耳边说,“洗得真干净,是薄荷的清新味。”
秦诺打个激灵,这家伙……挺会调情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和呼出的热气,在他耳畔缭绕不散。
雅可夫含住了秦诺的耳垂shǔn xī,又用湿热的舌头舔弄他的耳廊,不放过细小的凹凸部位,然后把舌尖探入他的耳洞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有时还故意喷洒呼吸。秦诺渐渐揪住了床单,耳朵被舔弄的酥麻扩散、再扩散,像涟漪似的一圈一圈荡开,舒服得让他直想哼哼。
有只粗糙的手掌覆上来,掰正秦诺的脸,指尖逐一的抚摸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和下颚,动作轻缓而认真。两人面对着面,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秦诺看着男人深邃幽绿的眼睛,好像在里面看见了无限的柔情和专注。秦诺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从没试过这样温吞又婉转缠绵的做爱方式,他想说别磨叽赶紧入正题,但是对上这双眼睛怎幺也说不出来,真是怪了。
雅可夫接着又舔他的喉结,并且张嘴含住,用舌头顶弄突出的软骨,又用力连吸几下,弄出一个红彤彤的艳丽吻痕。雅可夫的唇舌接着往下探索,来到平坦结实的胸膛,一番流连,最后含住茶色的乳首,用牙齿咬住拉扯。
秦诺啊了声,气息不稳地说:“别咬。”
雅可夫松开嘴,呵呵地坏笑着,“你硬了,果然和档案一样,乳头喜欢被虐。”
秦诺挺着鸡巴囧了,“什幺档案?”
“咦?你不知道吗?艾比专门为你创立了一份档案,主要内容是关于你的身体,包括敏感部位和不同程度的刺激反应,里面都有很详细的记录。”
这下秦诺真是囧囧有神,不知道该给什幺反应了。
雅可夫埋头,继续干自己该干的事。
五分钟后,秦诺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性爱技巧真是好得天上有地下无,难怪还要收费服务。雅可夫用一种慢吞吞的节奏给他咬,叼住guī_tóu,舌尖沿着冠沟打圈舔舐,再托起他屁股含住其中一颗睾丸shǔn xī,再换隔壁的那颗,最后干脆两颗同时含进嘴里,把他整个男性生殖器完全弄湿了。
当鸡巴被完全吞到底时,秦诺已经有想射精的感觉,他正酝酿着,忽然一下,温暖的口腔撒离了。
秦诺抓狂地催促,“靠,你继续啊!老子快要射了!”
雅可夫用手背抹了抹嘴巴,“你上一次射精是什幺时候?”
“昨天晚上。”
“耐力真差,是应该要好好培训。”
秦诺:“……”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差了,不饿吃饭干嘛?不想高潮打炮干吗?现在是他被玩弄好不好,爽了就当然要射,还讲究个屁的持久度啊!
雅可夫把秦诺翻过身来,开始舔吻他的背部,同时用手抓住他的臀肉揉捏。
秦诺趴着翻个白眼,射精的冲动已经消退了,好吧,你尽管伺候。
雅可夫跪坐起来,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了看,然后故意对着那浅红的穴口吹口气,看着它羞怯的哆嗦,“这里也和档案描述的相同,看上去很特别,形状像花蕾一样。”
因为秦诺来之前做过内部清洁,所以屁眼是外干内湿,雅可夫轻易就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了,直插到只剩手背,紧接着旋转抽动反复进出。不一会,后穴变得更柔软,里面也更湿滑起来,雅可夫又趁势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去,边chōu_chā边感到纳闷:“怎幺湿成这样,你挤了很多润滑剂进去?”
秦诺老脸红了红,咬牙说:“你管我。”
雅可夫继续弄了一阵,突然将手拔出来,手指放到眼前搓了搓,“不像是润滑剂……”他把手指放到鼻下闻了闻,没闻出什幺味道来,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咂咂嘴巴,“原来是你的yín水,这个档案没写。”
秦诺脸都快烧起来了,对于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来说,yín水什幺的真是不能接受啊!
雅可夫俯身咬了咬秦诺的耳朵,笑着说:“害臊了?这其实是肠液,当前列腺被刺激到的时候会自动分泌,但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就好比不是每个女人都会cháo_chuī一样,但是你流得也太多……”
“闭嘴!”秦诺粗声打断,“狗屁老师,你也别浪费我时间了好吗?”
“那你想我怎幺做?”
“插进来,射精,给钱,呃,不对,滚蛋!这还要我教你?”
雅可夫又重复了先前的评语,“你真的很有意思。”
秦诺:“……”
“别急躁。我们来一场环保节能的性爱好了,试试不用润滑剂,就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天然交合。”
秦诺当然不乐意,但是雅可夫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猛地把刚才那三根手指捅入,随即用力地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
“反对无效。”
雅可夫故意使坏,手指头来来回回地碾压他的前列腺,后穴传来滋噜滋噜水声,下流至极。
“啊……混蛋!”秦诺喘着气恨骂。
他好像被雅可夫扣住了命门,那几根手指仿佛有魔力,每一下动作都让他腰椎发麻,根本无法反抗。这种快感不是一次性爆发,而是逐渐慢慢的积累,秦诺觉得越来越热,周身都泌出了细汗,直肠被刺激得不断的收缩痉挛,真像女人的阴道那般释出粘液,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秦诺最受不了这样慢火炖肉的煎熬,上身伏低,两手绕到身后掰开臀部,哑声说:“快进来!”
雅可夫没想到他会主动求欢,愣了愣。
秦诺咬牙切齿,“是男人就给老子插进来啊!你那根玩意到底能不能用?”
雅可夫不上当,很淡定地问:“你这是在求我?”
秦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幺难缠的人,恨得牙痒痒的,偏偏又拉不下面子,干脆说:“有种你别插,插进来老子能用屁眼夹死你这王八蛋!”
雅可夫被逗得哈哈大笑,把手指抽出来,在秦诺的脸上摸来摸去,“宝贝,求之不得。”
秦诺被自己的yín水抹一脸,真是要气炸了,这时雅可夫飞快地把套子戴上,扶住了硬挺的鸡巴,对准他湿濡的后穴摩挲,直到橡胶都染上了两人的热度,才坚定而缓慢地往前推进。
秦诺张大嘴巴喘息,刚才被伺候得太舒服了,没有去关注男人的性器,直到现在才知道个头并不小。雅可夫在性爱方面绝对是个高手,ròu_bàng不慌不忙的往里挤开,每每感受到紧绷的抗拒,就稍微退出来,用手和嘴挑逗对方的身体,等到后穴放松下来才再次研磨深入。
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控制力真是太好了,秦诺竟然感觉不到丝毫不适和疼痛,花了钱果然不一样,那些掰开他屁股就死命操的嫖客简直没得比。
当雅可夫一点一点把鸡巴全插进去,秦诺舒爽得都想射精了,不自觉把手探向自己下身。
“别动。”雅可夫抓住了他的手,强制性的十指紧扣,“你的后庭太敏感了,很喜欢被插入,又很容易想射精,对不对?”
秦诺无语,被男人一说好像还真是这幺回事。反正平时他也没刻意忍着,经常是嫖客埋头苦干,他撸管撸得不亦乐乎,细算下来,除非对方阴茎太小或者技术太烂,不然到最后他都得跟着撸一发。
雅可夫并不急着操弄,抚摸秦诺的后颈循循善诱,“快感和高潮是强烈的,它会刺激你脑部的海马体,让你在不知不觉养成习惯,就好像有些人天天会自慰。如果你射精的频率比较高,身体的感官会越来越麻木,久而久之,你会无法持久的早泄,又或者会越来越难以勃起,你希望自己变成这样吗?”
“该死……”秦诺用额头撞了撞床铺,“伙计,你的鸡巴还在我屁股里,你能别在这种情况下说教吗?”
“这种情况再适合不过了。回答我,你要做欲望的奴隶还是主人?你要享受它还是让还是让它消耗你?”
秦诺愣住了,尽管雅可夫的鸡巴还充实着他,让他身心都瘙痒难耐,但是他多少有了些体会,这不是一场简单、粗暴、蛮横只为快感的交媾,而是像在教室里一场认真严肃的教学。
他为这个男人的控制力感到惊叹,相比起来他完全是个弱者,被对方牢牢抓在手心。
“我……我想像你一样,教我。”秦诺纠结再三,还是说出了心声,他想要像雅可夫那样的自信和从容不迫,想变得更强大,想掌控全局。
雅可夫又笑了,“真贪心,到我这个程度可不是短期能学会的。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训练你的忍耐力,把双手放到头顶上,对,保持这个姿势。”
“好,我尽量”
雅可夫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要动了,放松你的身体,去接纳和享受。”
秦诺深吸口气,不去理会胀痛的阴茎,双手紧紧抓住床头,当雅可夫挺腰一动,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顶那里!”秦诺没想到那鸡巴一出一进就顶到他前列腺了,像装了导航仪似的,准得不能再准,顶得他直打哆嗦。雅可夫却像听不到,双手扣住秦诺的腰,加快速度冲刺撞击,鸡巴大抽大干,每下都狠狠地捣弄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你大爷!别顶了,好酸……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秦诺死死地抠住床头的木板,用力得指甲几乎绷断,波涛汹涌的情欲快要淹没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根可恶的鸡巴,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猛干!
“对,你认为客人也会乖乖听话吗?”
“妈的!那你轻点行不!”
“不行。”
雅可夫冷酷地说,继续操弄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得直肠不断收缩痉挛,涌出许许多多肠液。
秦诺好几次都把手松开了,又凭着薄弱的意志抓住床头,可他坚持了两三分钟,雅可夫依然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再也忍无可忍,“不行了!我要射……好想射精,我坚持不住了……”
雅可夫一下就扣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还早着呢,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秦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心知遇上了练家子,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让我射就换个姿势。”
雅可夫很干脆的答应了,他慢慢地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拍拍秦诺的屁股,让他起身换自己半躺半坐靠在床头。他用两指圈住鸡巴的根部,把它固定住,说:“来,坐下。”
秦诺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那直挺挺翘立的东西,塑胶套外湿滑水亮,除去得天独厚的黑人先生和基因变异的蜥蜴男,这是他看过最大的一根鸡巴了……
他靠过去,打开双腿,作势要骑到男人身上。
“停,不是这样,转过身去,掰开你的屁股坐下来。”雅可夫说。
“你真他妈麻烦。”秦诺嘴上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过了身,主要是邪恶的欲望正驱动着他。他跪坐在床上,撅起屁股,掰开了自己紧实的臀肉,暴露出湿漉漉的后穴,缓缓地把腰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见你整个有圆又大屁股,还有yín荡的xiǎo_xué,看它是怎幺一点一点吞下我的鸡巴,然后紧紧夹住不放,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秦诺听过各种各样粗言秽语,自己也经常满嘴火车跑的飙脏话,兴致上来了,还在床上跟嫖客对骂,什幺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都能往外喷。可是吧,他从没听过像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语调,正经得像新闻播报员,淡定得想让人掐死这混蛋!
他哼笑一声,坐到底之后摇摇屁股,双手撑住膝盖,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唔哈……喜欢看是吧?老子让你一次看个够!怎幺样,cào得你的鸡巴爽不爽?有本事再变大点,我照样给你吞下去,啊!来呀,快把腰动动,你他妈收了钱的,现在是老子嫖你,还不赶紧加把劲配合!”
雅可夫傻眼了,他花名在外征战沙场二十余载,见过彪悍的,没见过彪悍得那幺不要脸的。
忽然,娘娘腔推门而入,“你们完事没有,搞半天了!”
秦诺吓得屁眼紧了紧,继续抬腰提臀,再使劲往下坐,“啊!滚、滚出去,没看见老子正忙啊!”
娘娘腔:“……”
第十七章 sex培训、强制锁精(下)
娘娘腔看着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踩着四十二码的高跟鱼嘴鞋,蹬蹬蹬跑掉了,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又蹬蹬蹬地跑回来,手里提了一个正正方方的黑色工具箱。
秦诺仍在忙得晕头转向,他张开腿,背对雅可夫跨坐在对方胯间,徐徐缓缓地上下抬腰耸动,热出了一身淋漓大汗,两人私处紧密贴合,不断被操弄的穴口鲜红无比,chōu_chā带出的肠液沾湿了男人的阴毛。因为秦诺要分神做动作,又控制着交合的节奏,所以想射精的快感一直存在,只是不想刚才这幺强烈得无法自控。
雅可夫不急不躁地挺动鸡巴,配合得特别有默契,秦诺往下他往上,顶到直肠最深那处。两人动作完全同步,像精密契合的机器,相互摩擦运转着,噗哧噗哧,只差没有溅出火花来。雅可夫的胳膊从秦诺腋下穿出,游走抚摸对方汗津津的胸肌和腹肌,又不时捻住乳头用力揉搓,然后夹住他的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极美妙的收缩。
房间里火热朝天,好像连空气都稠密起来,本来就狭小空间逼仄的让人喘不上气,或长或短的呻吟夹带着粗重的喘息,缱绻不散。
娘娘腔从凉爽的屋外进来,站了几分钟,便热出一身汗来。他把工具箱随手放到床上,捧住秦诺滚烫的脸,对方僵硬了下,满含情欲的眼眸透出一丝不解,看着他。娘娘腔避开秦诺的视线,半垂下浅紫色的眼皮,低头吻住了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往里钻。
秦诺起先是不乐意的,和男人接吻他觉得别扭,和不男不女的人妖接吻更别扭了,可是扛不住对方高超的吻技,更抵抗不住那根埋在他体内刻意搅动硬棍;雅可夫直起身来,双手抓住秦诺大腿掰开,把他整个人都拢到自己怀里,火热的胸膛和后背紧紧贴合,亲密无间。
秦诺要被这两兄弟给搞晕了,脑子里全是浆糊,被吻得动情,他探出舌回应,被娘娘腔一口叼住了,用力shǔn xī!原先就有了热度的身躯被点燃,热浪从脚根蹿上,爬过脊髓,无数细细小小的电流噼里啪啦炸开。
“嗯……嗯……”秦诺抽紧小腹,真的不行了,他好想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射精、射精、射精!于是他把手伸向自己下身,指尖刚刚碰到硬得淌水的鸡巴,就被身后的雅可夫抓住了,手腕也被钳得死死的。
“不要……放开我,让我射!”秦诺看着自己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的阳具,急得望眼欲穿。
他挣扎起来,雅可夫咬着牙费劲地控制住,那副在他怀里扭动的劲瘦身子更添色情。
“秦诺,秦诺。”娘娘腔柔声安抚,“冷静点,深呼吸,保持你的理智。”
秦诺痛苦地摇摇头,“冷静个屁!你滚开,快放开老子!”
娘娘腔隔空跟自己老弟对望了一眼,叹口气,打开工具箱,“看来我们需要些小道具辅助。”他拿出橡胶制的三重束缚环,撕开包装,将最大的那个环圈套入秦诺的鸡巴,把鼓囊囊的卵蛋都一并穿过,直套到根部。
秦诺被箍得很不舒服,理智回笼了些,恶狠狠地瞪他,“死人妖,滚远点,你一碰老子准没好事!”
娘娘腔把相连的中环套入他的睾丸,最小的那个环穿进guī_tóu,因为秦诺的阴茎本来就很大,还挺硬得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束缚环戴上。期间秦诺好几次痛得命根子快被折断似的,不停地用脚踢他,如果不是屁眼里插着一根东西,使不上力,估计早把娘娘腔给踢翻了。
“说得太对了,看来我这个调教师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娘娘腔得意地叉腰,表情很是猥琐,“亲爱的,这个箱子里全是我为你准备的道具,不知不觉就攒下那幺多了,真开心,我们来愉快的游戏吧!”
秦诺:“……”
“你这恶趣味真是一点没变。”雅可夫皱皱眉头,又说,“我快抓不住他了,拿绳子来。”
工具箱里并没有绳子,娘娘腔左找右找,最后解下了一根鞋带。
“别动!”雅可夫低喝,接过鞋带缠在秦诺的手腕上,“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这只是一次培训,你要学会忍耐,忍不了的话就让我帮你。”
“妈的,真想说老子不玩了。”秦诺知道说出来也没用,只好任由双手被捆住。
“好了,现在感觉怎幺样?”雅可夫亲亲他的脖子。
秦诺没好气地说:“难受!就像紧急集合的时候憋了一肚子尿,还得抬头挺胸面听上头训话,然后一边想着去厕所一边热烈鼓掌,你说难不难受!”
“那还真是挺惨的。”雅可夫笑着说。
娘娘腔也笑了,“紧急集合?你以前在jūn_duì服役?”
秦诺怔了怔,不吭声了。
他不肯说,两人也没再多问。雅可夫勾住秦诺的脖子,迫使他伸长脖子往后仰头,吻上去,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搅动横扫,还深入舔弄他的咽喉黏膜。秦诺被吻得晕晕乎乎,跟娘娘腔的高超相比,这家伙的吻技那叫出神入化,传言中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应该就是这种水平。
一吻结束,雅可夫把沾满唾液的嘴巴贴在秦诺面颊上,蹭了蹭,露齿笑笑,“宝贝,这是额外赠送。”
“操!”秦诺心底那片小阴云刚刚成形,就突然被驱散了。
“好,我们接着操。”
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精准到位。秦诺被cào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阴茎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爆炸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炸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欲望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湿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下颚轮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乳头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乳头,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肉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乳头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啊!啊……”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