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大的心是石头做的,我从没见过他把谁放眼里。”
娘娘腔沉默了,因为他摸不准杰克到底是什幺心思,对方做事全凭兴致。
“哎呀,看得我都心痒了,我去逗逗那男孩。”
“去吧。”娘娘腔摆摆手。
这是舞台上正干得如火如荼,肉体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灯光下,两具湿漉漉的男性躯体忘我交媾,在后方的黑人一边操一边发出老牛般粗重的喘息,看他的表情是爽得不得了。秦诺被操得完全趴在了地上,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也跟着摇摆哆嗦,偏偏双手被铐在钢管上,没办法给自己撸管,全身几乎被欲望煎熬成了通红色。
“呵呵呵,两位真是玩得太开心了。”酒吧经理走过来,在台下捧起秦诺的脸抚摸,刻意让客人看清他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又扬扬手中的啤酒瓶,“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渴,来喝点酒吧。”
他抬高秦诺的下巴,把酒水倒在了黑色的口塞上,有的渗进去了,更多的液体沿着下巴流淌,滴落在舞台上形成小水滩。
秦诺本来整个人已热得不行,脑子里全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岩浆,那冰冷的酒水淋下来,让他不自觉夹紧屁眼打了个颤。黑人粗声骂了一句,用手抓住秦诺的脑袋摁下去,把他死死摁在了舞台上,膝盖往前挪了些许,几乎把那个浑圆的屁股顶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干!
秦诺含糊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突然间叫声止住了,周身的皮肉都绷紧不动了,连呼吸都瞬间停滞。酒吧经理和黑人都看出了异常,一个摘掉口塞,一个扒开屁股直捣黄龙,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捣进去撑破这yín穴。
秦诺的下颚酸得合不起来,口水流得更泛滥,没过多久,全身剧烈的一抽,接着是垂死般的痉挛抽搐,脚趾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着,看上去就像被掐住咽喉一口气提不上来,随时憋死在台上。
黑人喔喔喔地大叫着,也跟着不动了,因为鸡巴完全被甬道给绞紧锁住,动弹不得。
许久,秦诺发出一声绵长沙哑的喘息:“啊哈……”
那声音挠在了每个人心上,他们亲眼看见这个亚洲人被生生给操射了,一股股jīng_yè喷洒在台板和他自己身上,整个人软下来,腰部和腿部仍在瑟瑟地发抖,高潮后的表情如痴如醉,明亮眼睛里却什幺都没有,空洞的纯净的容不下半分杂念。
酒吧里炸开了锅,尖叫声和掌声不断,这场表演好看、太好看了!
好像许多人都跟着秦诺一起登山攀爬,途中饱受磨难历尽艰辛,最后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在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候,黑人先生死命地chōu_chā几下,guī_tóu顶入秦诺的直肠深处,耸动着屁股和大屌射了出来。他射精后一边喘气,一边随手捞起自己的衣服擦汗,把稍微软下来的鸡巴缓缓抽出,特意低头去看对方的股间。
只见柱身抽离时带出了些许起泡的粘液,然后啵地一声,guī_tóu跟着拔出来,被cào得黏糊的穴口红得不得了,可还是鼓鼓的撅起嘴蠕动,简直是邀请他再把鸡巴干进去。
舞台侧面的观众也看到了,他们只见过被操得合不拢,没见过操不开的屁眼,纷纷称奇。
这间廉价的酒吧是不设包厢的,但是有个外人不知的阁楼,看上去也以为只是一面玻璃墙而已。其实墙后面是杰克的私人包房,也算当老大的福利吧,有时他会坐在上面消磨时间,有时会招待道上的朋友,还有些不受待见却又不得不应酬的人士。今天碰巧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杰克的手下和隔壁地盘的帮派相互看不顺眼,时不时就有些摩擦,两位老大也是面和心不合,好在各自生意范畴不同,所以至今没有在明面上打起来。
阿萨姆来找杰克,又是谈关于想入股的事情,他是土生土长的泰国人,看隔壁一帮外国佬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自然会打起主意,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杰克知道他有军方背景,才卖个面子听他扯淡,听完了直接拒绝,连敷衍一下的意思也没有。
谈判失败,两人该说的也都说了,便相对无言的欣赏了一出活春宫。
阿萨姆没有见过秦诺,不过听手下说偷他宝贝的是个中国人,再看看舞台上那人的身体素质,基本就对上号了。他看得饶有兴味,一个硬气刚强的男人被操得很惨,从屈辱到沉沦的模样十分生动,特别是最后高潮时的表情,比女人还要yín_luàn,让他下腹都发热了。
“这就是你让放过的小偷吧,哈,真有意思,杰克你也太会玩了。”
杰克嗯了声,懒得跟他解释都是手下弄出来的花样。
“我怎幺觉得亏本了,错过这幺好玩的家伙,要不你卖回给我吧。”
“不。”
被一口回绝了,阿萨姆眯起眼睛,“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当初可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你了。”
“不。”
“好吧,再加十万,当作你养他两个月的伙食费了。”
“不。”
阿萨姆既然开了口,心中已是志在必得,入股的一事被拒绝了,现在他肯倒贴钱把人买回来,如果杰克再不答应,那就是摆明着要跟自己撕破脸!他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想到对方会坚决到底,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表情,而且连犹豫的过程都没有。他当场气炸了,砸掉手中的酒杯,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