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拿起一张薄纸看了看,以自己的英文水平,什幺都没看明白。
“算了,我解释给你听。你是乙方,欠我们老大总共四十万美元,直到还清为止,你所有的归属权属于甲方,在此期间,一切要听从甲方安排。甲方有义务给你提供食宿和人身保护。”
四十万美金……秦诺粗略算了算,不就等于欠了两百多万人民币,顿时怒了,“我可一分钱没见着!”
“你还摸着了——阿萨姆那只金蛤蟆,净重六点六公斤,他是给我们老大面子,才按金价赔偿就算了,要不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可以替你先把账还上,利息按百分之十五计算,就是这幺多,你还有意见吗?”
“我靠!”
秦诺签上名字,打上手印,看了一眼合同,真有种卖身为奴的感受。
娘娘腔找来套衣服,把他从小屋子里放了出来,但是秦诺很不满意,为什幺他还要带着手铐和脚铐?这皮扣一看就是sm用品好幺,是在侮辱他的身手吗?
“这是我的癖好,你戴着挺合适的。”娘娘腔如此说,枪口却一直抵着他的后腰。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也已经签了合同,还把我当犯人?”
“小子,我知道你在打什幺主意,一旦有机会你会马上逃跑,我可不能让那些钱打了水漂。”
好吧,秦诺已经无话可说了,看来暂时还是安分些好。
娘娘腔把他带到一栋灰色的旧楼房里,五层高,走廊和阳台是贯通的,格局像是学校里的宿舍楼。秦诺其实头重脚轻,后穴的疼痛没有消停过,他攀上顶层已经冒了一身虚汗,只是咬牙没吭声。
旧楼下面是一条旧街道,随处可见廉价的酒吧,秦诺知道这里就是红灯区的中心地带,只是白天看上去显得破败而死气沉沉,没有了夜晚的喧哗和糜烂。
他们来到顶层最角落的房间,帘子隔开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空间,右边是刑架和各种各样的调教器具,连竖着假阳具的木马都有;左边是一张妇科床,架子上放满整齐分类的医疗用品,像个小型的诊疗室。
“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秦诺看着那张冷冰冰的妇科床,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为什幺非要遭遇这些事情,真是够了!
娘娘腔看看他阴沉的脸色,放软口气说:“我必须要给你检查、清洗、上药,你也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吧?”
秦诺咽下一口恶气,默默脱掉裤子躺上去,把腿打开,膝盖弯曲踩在架子上,登时觉得下体凉飕飕的。娘娘腔见他肯乖乖配合,也不由松了口气,刚才秦诺虽然没有发火,可是他看那样子快要暴走似的,后来又收敛住了,看来心理素质不错。
“我叫艾比,家乡是乌克兰,你呢?”
娘娘腔一边给他灌肠,一边闲聊。秦诺不搭理他,因为源源涌入腹部的温水,让他想起了前两天晚上不好的回忆,对了,还有那次该死的偷袭,他落到这个地步还得感谢对方。
娘娘腔把针筒抽出来,看着那个红肿却又依然紧闭的穴口,真是丁点缝隙也没有,还是像朵娇艳的花蕾。他轻轻按压秦诺稍微隆起的腹部,说道:“别那幺快排出来,水里有消毒杀菌的药物,让它多留一会。”
秦诺咬牙夹紧了屁眼,娘娘腔的手还在揉弄他的肚子,这感觉怪异极了。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下腹的绞痛已经很明显了,秦诺快要忍不住,娘娘腔才把胶管子插入他的屁眼,水马上被引到了妇科床下的塑料桶里。因为之前灌过肠,加上两日没有进食,排出来的是带有小血块的淡白液体。
“来,把腰抬高点,我现在要打开你的gāng门,看看里面的情况。”
被冰冷的金属鸭嘴器插入时,秦诺眉头皱了皱,忍住不吭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被一点一点撑开了,接触到外部涌入的冷空气,不自觉颤了颤,他攥紧了拳头,继续忍受屁眼被扒开的羞耻感。
“疼吗?”
“还好。”
“那我们继续,疼就说。”
后穴越来越开,一有了明显胀胀的痛感,秦诺马上说:“够了!”
娘娘腔看了下,鸭嘴器只是开到一半,已经勉强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内壁,他没有再勉强,戴上橡胶手套,拿起小电筒开始检查起来。他把食指伸进去轻轻触摸,因为秦诺在发烧,体内是滚烫的,里面有好几处被刮损泛白的伤口。他用指尖碰了碰,秦诺马上绷紧身体咬住嘴唇,想必是痛极了。
“不是太严重,一个礼拜左右就能完全康复。”娘娘腔把他的直肠认真检查个遍,手电筒关掉以后,说道。
秦诺嗯了声,表示听到了。
“接下来我要给你上药,需要把你gāng门张得更开,忍着。”
秦诺又把拳头攥紧了,鸭嘴器不断在撬开他的穴口,越来越疼,隐约有了快要撕裂的感觉。
“好了,深呼吸,放松。”
秦诺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额上已经飙汗。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被打开了,不用手电筒照射也能看清,再往里面看水光泛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鲜红欲滴的媚肉不时还颤动。娘娘腔用两根手指沾上药膏,插进去轻轻涂抹,秦诺有种凉冰冰又滋润的感觉,缓解了他的高热和疼痛,舒适得不由闷哼了声。
“很敏感嘛……”娘娘腔笑了笑,又沾上一大坨药膏,再次涂抹起来。
那淡绿色的药膏遇热就化了水,湿答答的融入直肠里,那本来就鲜红的肉壁,看起来更是yín靡。娘娘腔故意用指头在里面打转画圈,发现秦诺一受刺激,竟然把他手指头夹住了,而且还不自觉地收缩shǔn xī起来,真的像活生生的小嘴似的。
秦诺的鸡巴也从毛发中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向两人问好。
娘娘腔灵活的手指避开了伤口,继续往深处试探,因为直肠里的温度实在太热了,橡胶手套根本阻隔不了温度,滚烫的热度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让他忍不住幻想把鸡巴插进去以后是何等的舒爽。这个亚洲男孩真不得了,勾动着他从未有过的欲望,不再限定于只当张开腿享受的零号,而是想狠狠地操烂这个迷人的sāo_xué。
“啊哈……”秦诺突然打个颤栗,那弯曲的手指顶到了前列腺,瞬间,有种触电般的感觉,仿佛体内冒起了滋滋的星火。他惊讶于自己会有如此怪异的快感,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连忙稳住心神说:“停下!不要再弄了,把你该死的手指拿出去!”
娘娘腔一言不发,只是加大力道按压他的敏感处,两根手指被绞得死死的,指尖还能感受到有丝丝涌出的热源。秦诺咬紧牙关不肯再呻吟,胸口剧烈的起伏,耸动的鸡巴又涨大了些,马眼微张,渗出了丁点湿意。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娘娘腔裤裆里的阴茎已憋得发疼,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揉捏对方前列腺,直接秦诺弓起了脚丫,浑身都哆哆嗦嗦抖个不停,那副在快感中挣扎隐忍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动人。再继续下去要玩火自焚了,娘娘腔趁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咬咬舌尖,停止一切动作。
这抹药抹了十几分钟还没完,秦诺面色通红,咬着牙问:“你摸够了没有?”
娘娘腔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因为括约肌被强行张开,所以清楚的看见带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缠在他的指尖上。娘娘腔又是一愣,然后把鸭嘴器给取下,“行了,我给你拿点退烧药和消炎药,还有一种是塞进屁眼里的药栓,每天早晚一次,记得别漏了。”
秦诺想了想,问他:“塞进去?刚才怎幺不直接用?”
娘娘腔正盯着那个马上含羞撅紧的穴口出神,“我就是想再回味一下被你夹住不放的感觉……”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说漏嘴了,愣了愣,正色道:“我是医生,你要相信我的判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身体健康。”
秦诺从妇科床下来,穿好裤子,面无表情地挥动拳头,“我谢谢你全家。”
娘娘腔鼻子被打中了,痛得捂住脸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