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明月再说几个字,边景趁着她蹭到最合适的位置,抬高她的腿狠狠地插入其中。明月的惊呼还在半截就被喘声顶替,上一场她占据位置优势主导全程,这回他反客为主。
在边景的chōu_chā下,她咿咿呀呀地说不清楚话,连呻吟都被他忽快忽慢的节奏打乱,脑袋里闪过的全是他的肉刃如何进入她体内的画面。粗长的巨物连连捣弄,她的yín液堆满甬道,湿滑表面让他的进出不受阻力,十分畅快。
她连着被换了几个姿势,总是在以为要到达的时刻被强行斩断,跟随他的撞击重新攀登。
明月嘴上叫着“慢一点、慢一点”,臀上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边景又怕她是认真的,又怕扫兴,只能在进入时不停感受她身体的反馈,和她的表情。
渐渐他也找到规律,动作更放肆起来。
床单都被他们激烈的动作拧出漩涡,被褥更是被打湿。漫长的性事让边景的头发都快干透,但额间又因为剧烈动作而渗出汗珠。
边景忍不住地呼气,他被她绞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握住明月的双腕,调整她身体的弧度,使他的进入给两人带来快感,指尖被她戴着的佛珠不断打击。他眸色稍黯,这个人、这具身体,他多希望只属于他一个人。
在这走神的瞬间,他终于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被明月突如其来的缩榨出液。
边景压在她身上,气喘吁吁。
他被透支这么多体力,可旁观明月,只是餮足地眯着眼睛,两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后背抚摸,跟随他胸腔起伏,在帮他顺气。
“真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边景嘲笑自己,转念问她,“晚饭想吃什么?”
虽然身体被他喂饱,但肚子还真有点饿。明月想想却没主意,“不知道。”
“披萨?”他问。
这个提议还真瞬间就调动起她的食欲,“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我还不了解你吗。”边景扯来浴巾擦擦她的脸,有几滴水花,都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从他发梢飞上去的,“凡是高热量重口味的全都爱吃。”
“那可不是,我吃麻辣烫就不加辣!”明月辩解。
“那是因为你觉得学校门口馆子的辣椒油不干净。”边景立马戳穿她,“上次带你去吃的冒菜你可是加麻加辣。”
自从和她在一起以后,原本口味极其清淡的他,现在对普通辣椒都快没什么感觉。
明月嘟着嘴,还不是因为以前有段时间陆与辞和高晋阳老逼着她吃清淡的,不是面条就是粥,搞得她一没人管就报复性吃辣,口味反而比以前还重几分。
休憩好,明月从床上爬起来,去梳妆台吹干头发。
现在再不整理,一会乱糟糟地就自然风干的话,那发型可是怎么梳都调整不回来。
吹风机呜呜地运作,明月把发根吹干,发梢几公分的地方留着点湿气,压几泵护发华,在手心抹匀以后擦到头发上。她这边忙活着,那边边景打电话下好单。
“要芝士虾球!”明月没忘记补充。
“都点了。”边景挂了以后才告诉她,把手机放到一旁,又走过来搂住明月。
她抬眉,把吹风机挂到纳架上,“累死的牛现在不累了?”
“嗯。”他把脸埋到她肩膀后,“现在重振雄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