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对她是厌恶还是喜欢,他心里就是有她了。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他喜欢表妹,又喜欢上自己的妻子又何妨?
章驰拉着她的身子靠近自己,眯着壹双深se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公主不是说过,此生只ai我壹人吗?还说过只希望我能多看看你,如今我喜欢你了,怎麽公主反倒壹副受惊的样子。”
当然受惊了。
路遥哪里想跟这个人有牵扯,伸手就要去推他,反倒被他紧紧的扼住了手腕。
“放手!”
“我就不放。”章驰捏着她的手腕逐渐用力,压着她不肯松开,男人在t力上天生就是有优势的:“公主,请你ga0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是我章驰的妻!”
“说起来……”他歪着头,欣赏着面前人脸上惊慌的神se,“你我成婚至今,还未曾洞房,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将好事办了……”
话落不等她反应,章驰拦腰将她抱了起身,提步往里走去。窗外,柳娇娇捂着嘴,滚烫的泪水涌了出来。
帕子也不用了,她伸手,用力将泪水擦拭,眼里流露出几分狠戾来。
说什麽会娶她为妻,扭头就跟公主恩ai有加,原来都只是她的壹厢情愿罢了。
公!主!
我忍你让你,可你却壹再的欺我,如今连我夫君都要夺走。
我柳娇娇跟你不共戴天!
屋内。
路遥冷静的看着他把自己抱shangchuan,在脱去外衣,在他压过来的时候她身形壹闪,让了开来。
章驰扑了个空,先是壹惊,随後怒道:“你会武功?”
“不然呢,任由你欺负!”
路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面上的怒气,章驰被她这模样彻底激怒了。
“当初可是你非要嫁给我的?怎麽?现在在这里装忠贞了?”
他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拽着公主的手就想将她压在身下,可每每刚碰到她就被她躲闪了开去,他哪里知道路遥壹早就跟系统兑换了武功道具,有慕容恒超额的ai意值在,她积分早就够用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半天,章驰怒火攻心,出手越发的狠戾,路遥不敌之下,被他捏住了手臂就往怀里带。
“放开她——”
怒喝声响起。
路遥原本还要挣紮,突然,牵制住她的力道骤然壹松,壹双大手从她腰部穿过,将她带入了壹个熟悉的怀抱中。
慕容恒抱着公主的同时,手还紧紧的按住章驰,不肯他动弹半分。公主整个人都落在了他的怀中,扭过头,两个人对望间,浓浓的情意流出,刺激了章驰的眼。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靠在了j夫的怀中,这无异於当众打他的脸面。章驰眯着眼,眼神在公主和慕容恒身上流转了几分,冷哼了壹声,警告道:“慕容恒,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公主金枝玉叶,不是你壹个下贱的侍卫可以染指的。你若是实相点,就给我放开!”
之前的事情他还没有找他们算账,他们倒好,当着他的面就眉目传情了起来。
慕容恒在看到公主手腕处的红肿时,面sey沈,眼神冰冷,听到他鄙夷的话,他头都未擡,拉着公主的手到身前,轻轻的替她按摩了几下,低声问:“还疼吗?”
“不了。”路遥嘟着嘴:“怎麽到现在才回来?我要的蟹h包呢?”
慕容恒轻笑了壹声,看着她的眸子满是温柔:“带回来了,在外室桌上,我让素琴姑娘温着,公主想吃随时都可以。”
他温柔地哄着:“公主先去外室休息片刻,属下稍後就来。”男人之间的事情,他不乐意将公主牵扯进来,所有的责任,他壹个人担着就好。
路遥抿着嘴,不吱声,只是拉着他的手表明了她的立场。
要走,壹起走;要留,壹起留。
“当真不走?”
“嗯。”
章驰忍无可忍,壹拳打在了墙上,平日里君子风范也顾不上了,怒骂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当我是si了的吗?本世子头顶上的绿帽子好看不?”
气氛瞬间冷冽了下来。
章驰还在那里破口大骂,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敢得罪,所有的罪过全都冲着慕容恒壹个人去了,甚至还威胁说要将他们的j情曝光,让世人来评壹评。
慕容恒全程面无表情,在他看来,章驰拿他开刷是最好的结果,他不介意自己如何了,真的公布出去,他也可以说是他威b利诱公主的,这壹切都与公主无关,只要公主无事,壹切都好。
而路遥,也全程没什麽反应。
她压根就不在乎章驰会如何看,只要她家可ai的小侍卫愿意陪着她,天下人的指责和唾骂又如何?
章驰壹个人骂骂咧咧了很久,对面二人全程没什麽反应,到最後他自己都觉得没趣,放了句狠话就准备离去,却被公主唤住了。
“本g0ng说话,向来不ai说三遍。”
路遥擡眸,第壹次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既不愿意休我,那我就进g0ng,让父皇下旨。”
窗户未关,冷风习习,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章驰先是壹怔,随口冷笑了壹声,他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要如何说?说你堂堂公主却与侍卫通j?”
“还是说你大婚次日就与侍卫壹同逛青楼?”
路遥迎着他的目光,毫无畏惧:“四月初九晚,西郊野外;四月十壹晚,南山寺後院;四月十五日午时,书房内……”
章驰壹开始没明白这是什麽意思,等她报多了之後,他面se渐渐变得苍白。
这是他和柳娇娇交欢的日子!
只是……公主是如何知道的这麽清楚的?
路遥还在报着:“……五月二十晚,花园假山内;五月二十八晚,书房内……我们大婚当晚,书房内!”
“哦,忘记说了,去年的十月初五,醇香酒楼雅居室,姚知府,吏部侍郎,银票五千两;十壹月初三,你章府管家的侄子杀了人,告到衙门後,十壹月初四晚,三千两银票摆平了此事;十二月初九……”
这是他贿赂朝中大臣的事情,最让他惊慌的是,公主说的都是事实。
这里随便壹件事情说出去,对他而言就是天大的灾难。
还没等路遥说完,章驰就咬牙切齿地打断道:“无凭无据的,公主这般撕咬,这是要抄我章府的门吗?”
“本g0ng究竟有没有凭据,世子爷试试就知道了。”
路遥g唇壹笑,肆无忌惮的靠在了慕容恒怀中,“世子爷,本g0ng不像你,威胁人的话挂在嘴边,敢说不敢做。你既不给休书,又不肯和离,张口闭口就是辱骂我们,不若我们壹同去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是非曲折好好地说道说道?”
“本g0ng倒要看看,最後,是你活不下去,还是本g0ng活不下去!”
章驰咬牙:“我就算是有错,你就g净的了?与侍卫通j,传了出去,你们皇家的名声不要了?你的颜面也不要了吗?”
路遥噗嗤壹声笑了起来,扭过头去问身後的人:“慕容,你怕不怕?”
“属下誓si追随公主。”慕容恒低语。
“那本g0ng,也没什麽好怕的。”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路遥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狐狸:“此生,能与心ai之人生能同衾,si能同x,本g0ng便是si,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