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事情b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那个nv孩口中的鬼之眼,应该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不然不会连禁制都给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须得早点起床准备。”
司炀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白又儿,取来衣物为她穿上。
感受着他为她梳妆的轻柔动作,白又儿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他了,这哪里是个直男?简直b哥哥都要贴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个叫修与的男人走后,他为什么会那么生气?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温泉里。
他是不喜欢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司炀还在这里,也不能直接问系统,就算问了,那个坑货系统也不一定会回答。
不如直接问他好了。
“司炀,你是不是不喜欢修与?”
“……”他为她画眉的动作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放下眉笔,手指轻轻抚上她的颊边。
他自己的那种丑陋的,又无能为力的嫉妒,他怎么有勇气向她开口呢?
司炀的手上有很多茧和微微凸起的伤疤,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尽量放轻,白又儿依然感觉到那种粗粝的触感。
“……又儿。”
司炀的声音轻得如同春日的风,如果不是眼上蒙着黑绸,听觉变的愈发灵敏,白又儿可能也听不见。
“嗯?”
司炀沉y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把一根纱巾的一端放进白又儿的手中,自己抓着纱巾的另一头,引领着白云儿走出房门。
“无论您变成什么样子,您都是我用x命保护的小姐。”
是的,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她做了什么,他都会保护她。
这是他此生唯一的坚定。
白又儿轻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可ai啊。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如此坚定的保护过了,即使她一直在宁减之和滕泽身上找到保护其他人的存在感,可是实际上她是真的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