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减之愤愤地放下手,推门走进了房间。
所幸白又儿只是过度焦虑加上没怎么好好吃饭,还在za的时候来了月经,稍微有点炎症,t温有点高,挂两瓶yet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滕泽看着医生给白又儿输了ye,开了药,又吩咐郑姨煲了点易于消化的滋补身t的粥和汤,便守在白又儿身边。
看着白又儿有些泛白的唇瓣,滕泽暗沉的眸子中逐渐渲染出了几分心疼。
他伸手理了理白又儿颊边柔顺的黑发,久久地凝视着白又儿出神。
白又儿在睡梦中仿佛坠入了大海一般,不断下沉,眼前都是朦胧的粼粼波光,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浮力让她失去了对身t的控制,她挣扎着攀附上一个东西,终于悠悠转醒过来。
“嗯……”
浑身酸痛,手上似乎被覆盖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是他的手吗?他的手居然这样温暖坚实,帮助她摆脱了噩梦。
周围光线昏暗,似乎已经到了晚上,白又儿坐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牵动了一下手腕,一直趴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小睡的滕泽突然转醒。
那双黑曜石一般闪亮的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白又儿错愕,呆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睛,要放在平时,她才没有这胆子,可是今天她着实是被他的举动惊到了。
她一向认为冷情如滕泽,一定不会t贴入微到陪在昏睡过去的她身边,能不直接把她当大型垃圾处理就不错了。
可现在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趴在她身边的人这个人真的是滕泽本尊吗?
是不是她脸盲症又犯了,认错人了?
白又儿胡思乱想的功夫,滕泽从床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盅放在保温杯里的汤,架好简易桌,把勺子递给白又儿。
白又儿看着眼前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挥来挥去,只觉得口水都要流成河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汤太香了,还是美se当前,把持不住。
滕泽看她久久地盯着他却不动碗筷,便自己舀了一勺汤,感觉了一下温度送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