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虽然白又儿已经尽量放松自己的身t,可是娇neng的xr0u被那样硕大狰狞的r0uj入侵之后便只知道收缩挤压,一门心思地想要把那根不属于她的火热y物推拒出去,白又儿越是刻意放软身t,那软腔就愈发紧窒,直b得滕泽额头青筋暴起。
“轻点咬。”
凭着一时气愤冲进去的滕泽只感觉自己的yanju快要被白又儿又sh又热的r0u腔给含化了。
真要命!这nv人的x怎么这么紧,这么热,生生g的一向清冷的滕泽理智全无,连自己刚才为什么和白又儿生气都忘记了,只想着再cha深一点,最好g穿这个含着他手臂粗的大roubang还yshui直流的nv人。
滕泽一身西装革履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西k拉链,其他的一切都熨帖适宜,考究的配se,细致的点缀,一切都让他看起来似乎依旧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冷情帝王,可是只有把他最狂暴的部分深深含进身t里的白又儿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渴求她,像任何一个沉迷于x1nyu的普通男人一样。
这于任何一对处在同一张床上的年轻男nv来说可能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对滕泽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认为人只要有了yuwang就会受制于人,他不想变成软弱无能的人,于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所有的yuwang,只专心于自己的报复,可是对白又儿,他总是一次次沉沦。
这种感觉很陌生,对他来说尤其危险,可是却也因此愈发x1引人。
譬如现在,滕泽挺身在白又儿neng腔内磨动,一心想看到她为他动情的妖娆模样。
“唔……疼,拉链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