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好深!滚烫的龙首就那样直直的抵着不断瑟缩的子g0ng口,不前进也不后退,就只是单纯地贴在那里,白又儿也本能的感觉到一种危险。
即便眼前一片黑暗,白又儿也想象得出此时滕泽脸上的从容自若。
他总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舒服吗?”宁减之的声音从耳后幽幽响起,白又儿一听到他酷似哥哥的声音就浑身战栗。
总感觉好像背着哥哥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又不说话了?”滕泽一边用手拨弄着她被撑的几乎看不见的小花瓣,一边哑着声音问道。
“没……不是……啊!”还没等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身后的宁减之就将食指的一小段指节伸进了菊x里。
好涨!只是一小段指节,白又儿就感觉菊x被填的满满的,似乎只要他再粗上那么一分就要爆炸了一样。
“不要!别……那里……不行……求……啊!”白又儿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滕泽就重重地顶弄起来。
硕首的棱边重重地磨过每一寸层叠的r0ub1,狠狠的撑开r0u腔,强势的ch0uchaa着,r0ut摩擦的快意完全侵占了白又儿的思想。
“好深……啊!太烫了!别……滕泽……”白又儿被他的动作顶得紧紧的贴上了身后宁减之温热的x膛。
娇neng的背部肌肤摩擦着坚实的棱角分明的男x身躯,t瓣下似乎压着一个滚烫的柱状物。
“哥,我想进去。”宁减之的这几个字像烙进了白又儿的脑海一样,白又儿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母语中这几个字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