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儿打开门,扑面而来一gu冷冽的薄荷香气。
早春时节天气本就转暖,更何况宁减之身子弱房间里采暖设施齐全,更是暖和得不像话,可那gu冷香一近,白又儿就感觉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近乎磨痛的寒意。
不用抬头,仅仅是凭借味道和气场,白又儿就能断定眼前的男人是滕泽。
“滕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白又儿颤声问道。
实在不怪她胆小,刚刚与宁减之经历了这样那样羞耻的事情,还没等她缓一口气就又被滕泽抓个正着,一种被捉j在床的心虚充斥着她的心头。
“你怎么在这?”相b而言男人的声音四平八稳,端得是一副正g0ng模样。
“我……是宁先生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白又儿话还没说完,滕泽突然向她伸出手。
白又儿不敢和他对视,以她的身高自然是只能看到男人的x腹,男人小臂刚一动,白又儿就向后退了一步。
“怕我?”滕泽声音凉薄清冷,白又儿感觉自己耳骨都要冻su了。
“没有。”这回白又儿倒是回答的g脆利落,生怕慢了一点被滕泽修理,可滕泽却不回应她,依旧向她的方向伸出手。
白又儿感觉自己因哭泣和情cha0而热烫的眼尾被他似乎刚刚洗过带着水汽的凉润手指摩挲着,舒服的她几乎要喟叹出声。
“为什么哭?”滕泽尽量温柔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看到她的泪水,他不想让她畏惧他,即使他一直习惯于处于控制支配的一方,可他不希望她和其他人一样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