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会……这个……要怎么弄?”白又儿低如蚊呐地嘟哝着,若不是两人离得极近,滕泽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抿着唇,眉眼间有一瞬间的寒凉,他不知道白又儿在ga0什么鬼,之前因为他兴致不错便没留心,如今看来这nv人究竟是装纯,还是真的单纯确实有待商榷。
“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m0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吞下自己的r0uj。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x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好疼!唔呃……滕泽……啊……痛!”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si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r0uj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c弄的红肿不堪的花x。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sh润的xia0x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ye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贴合着r0uj的花x壁好像g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
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怕她继续乱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
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流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nv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g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yan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