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而易举地调动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让她从心底生出一种对他的渴求,而且只对他滕泽一个人,似乎无论是谁都不能填补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空虚。
“噗……”滕泽把依旧y挺的roubang从白又儿渐渐平复的xia0x中ch0u出来,guit0u的凹槽刮蹭着敏感的x壁,白又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x。
“呵呵,乖,不要点火。”男人在她耳畔低语,刚刚疏解过yuwang的男x磁x的声线,配上他特有的一种凌厉霸道的气质,白又儿瞬间乖得像个老虎怀里抱着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真乖。”滕泽浅笑,ch0u身离开,递给白又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自己披上一件浴袍,走向浴室的方向,不久白又儿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原本瘫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的白又儿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披上了滕泽刚刚递给她的衬衫,纽扣都没系,只是用手拢了一下就赶紧走过去开门。
双腿软的像要陷进柔软的地毯里的白又儿现在异常憎恶这万恶的资本主义,为什么这房间这么大,已经被滕泽耗尽了t力的白又儿终于打开了门,门外一个年轻漂亮的nv侍者看到白又儿身上的欢ai痕迹的时候一张脸黑得像开了夜间模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