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里,大弥撒已经开始,他们迟到了,但并没有被责怪。
伊莎贝拉站在最后排的位置,双手合十,虔诚地双手合十望着前方,跟随着其他信徒一起聆听主祭祀讲道,似乎这样一来,她心中的自责和内疚也会安稳下来。然而事实上,一个穿越前不信任何教的人,穿越之后装腔作势地向天主祷告,天主就会宽恕她吗?
奥古斯丁站在高台上,他穿着白se的长袍,银se的发,蔚蓝的眼睛,眼神怜悯诚挚地看着台下站着的信徒们,就像是天主真的降临了世间。如果每一个神父都拥有他这样的相貌,那么伊莎贝拉愿意相信他们真的是代表着天主的神之子,因为人类怎么会有这样的相貌呢?
他薄唇微启,低沉悦耳的缓缓流淌出来,飘过所有信徒的耳边,最终停留在伊莎贝拉的耳中。
她听见他轻轻说道:“各位教友,我们认罪,我们虔城地举行圣祭。”
她心头一跳,所有人此刻都静默地闭着眼,唯独她睁大眼睛看着高台上的神父,对方似有感应,睁开眼望向了她,几乎是同一瞬间,伊莎贝拉低下头,闭上了眼,似乎并未做过任何失礼的行为。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奥古斯丁的嘴角似有若无地g了g,他微闭着眸子,手捧圣经,安然地诉说着:“愿全能的天主垂怜我们,赦免我们的罪,使我们得到永生。阿门。”
伊莎贝拉跟着其他信徒低声说着“阿门”,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但后半段的弥撒,她几乎全然不在状态之中。
看来她真的是个罪人,连恳求天主的宽恕都无法集中jing神。
大弥撒大约进行了一个半小时,结束之后,伊莎贝拉在原地等候了片刻,在维克多的示意下独自离开。
她拖着长长的裙摆来到告解室面前,看着那面完全将神父与忏悔者隔离开来的“箱子”,心里觉得这其实是个不错的发明,至少很多当着奥古斯丁的面她不敢说出来的话,在这里面也许可以说出来。
之前说过了,她上辈子并不信教,所以对这些东西也不甚了解,不知道该走进哪个位置上,周边也没有人,于是她便随便挑了一个方向。
进去之后,里面没有人,b较狭窄,她靠坐在椅子上,透过镂空的木窗望向对面,迟疑几秒,低柔地呼唤:“father……”
没有人回应。
也对,哪有那么快呢,他这个时间大约在换衣服吧,把弥撒服换去,穿上他黑se的长袍,身姿修长挺拔……不对,为什么要在脑海中想这些,伊莎贝拉晃了晃头,心想着就在这里安静地等待好了,但等了没多久,黑暗的空间忽然明亮了一些,是有人打开了告解室的门,她仓皇地朝身边望去,奥古斯丁弯腰俯身进来,与她靠得非常、非常的近。
伊莎贝拉慌了。
她走错了位置。
眼神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英俊的脸庞不像真实存在的人,伊莎贝拉想要屏住呼x1,呼x1却越发急促,x口伟岸的shuanfen上下起伏着,奥古斯丁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她的x口,随后又回到她的眼睛上。
伊莎贝拉倏地办弯腰站起来,几乎躬进了他宽阔的怀中,她仓促又无措地说:“father,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