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注:
高h异形系列,重口味科幻童话
属x分类:未来/科幻世界/生子/黑暗
关键字:蒂埃里 异形 高h
☆、沙尘暴下的异动(高h慎入)
异形
现在是星球风暴期,从蒂埃里所在的诊所朝天空望去,除了浑浊密集的黄沙什麽也看不清。按理来说,没有人会选择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
大颗点的沙粒在空气中高速旋转时,可以轻易地割下人的脑袋。接近地面处,风力虽然稍弱,但密集的沙尘仍能糊住生物眼睛,然後在揉搓间,令人的眼睛血r模糊。
这本应是一个不适宜居住的星球。
这颗星球如它在宇宙间给人的观感一样,是那麽的荒凉且孤寂。
按季到达的沙尘暴和百分之九十的沙土覆盖面,让它的颜色看上去单调乏味。
它巨大但是荒凉,人烟并不能减少它的荒寂,反而突出了它的虚无。
它是这个星系中的庞然大物却又还不够分量。
至少曾经是这样。
t─13,,这个星球,不知从何时起便由一个默默无闻的殖民星球变成了繁华奢靡的轨道行星。
这个宇宙间并没有例行的路,在一片虚无里更没有所谓的前进和後退,人们所依赖的行径标志,就是他们常去的那几个星球。
所以,当一个行星成为了轨道行星,也就意味著它吸引了足够多的星际流量。
人们常说,这是得益於这个星球丰富的矽基燃料,但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得益於这个星球高超领先的科技。
沙子并不是什麽稀有物,虽然该星球的沙子有了些别处没有的特点,但并不意味著他们无可替代。
这里一定有些什麽是与众不同的。
蒂埃里一直是这麽认为。
但他却说不出到底有些什麽不同。
就像他觉得,自己与从母星和其他星系来的人是不一样的那般,他从不知道那些违和感出自那里。
也许正如他的老师所说,他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这麽一回神,蒂埃里迅速从无限发散的思考中堕入现实。他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不过,那些幻想还算可以接受。’蒂埃里这麽安慰自己,因为他的老师正是这麽说的。
真是奇怪的包容x。蒂埃里对此这麽评价。 似乎人类自迈入宇宙後,其包容x也在不断扩大。生物人,人造人,克隆人,机械人,不断挑战著人类的底线和道德。
现在是一个很难讲清道德和底线的时代。每当人类以为自己还停留在某种高水准的道德层次时,总有那麽些发明创造来打破那麽个底线,秀出遮羞布下丑陋不堪的景象。
人类一方面抗拒,但一方面又在接受。就像拒绝和接受克隆人,拒绝和接受机械人。欲拒还迎的面孔简直惨不忍睹。
那麽自己现在这种状态算不算扯著遮羞布不放的欲拒还迎呢?
这麽一回神,蒂埃里迅速从无限发散的思考中堕入现实。难受的感觉更加明显。
这也正是这个时代的人的苦恼。
手术室的灯还亮著,蒂埃里瞥了眼手术室的门,那里仍旧没有打开的迹象。过了一会,蒂埃里难耐地扭动了下腰肢,里面的r柱确像是融为一体,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
他感到非常的失望。於是h扭动的幅度又大了些。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停在了手术室门口,正焦急的等待里面的人出来。不过,这不是病人的家属,而是下一位等待‘处理’的病人。女人扶著累赘的腰身,在手术室前不停地转悠,蒂埃里不得不停下他那扭动的动作。
会在这个时候,这种天气来诊所的人通常都是些‘怀著’小秘密的人。
蒂埃里的父亲,洛克医生,是这个诊所的著名医生,在一些特殊的人群里,他以帮人摆脱秘密著称。
人们愿意相信他。
因为他对人总是那麽的冷淡,那麽漠不关心,那些对於别人来说不堪重负的秘密,对他而言似乎都是无足轻重,可以轻而易举移除,然後丢弃的废弃组织般。
就像蒂埃里的秘密一样。
洛克医生在蒂埃利六岁时,就发现这个儿子对gāng交有著难以摆脱的情愫。但对方看著浴室中,蒂埃里努力将粘著清洁y的chu毛景塞入後x的情景,仅仅表达了这不卫生的意见就在没其他。
从那以後蒂埃里每周都可以得到一笔钱,用这笔钱蒂埃里开始一件件地收集他喜欢的器具。然後,从某一天起,蒂埃里开始在自己的被子里发现了一些特别的,chu壮的,更加活生生的礼物。
如果不是所受的教育,蒂埃里几乎要认为自己所渴求,所希望的是正常的。
蒂埃里曾以为是自己的x向出了问题,但事实证明他对同x的生殖器并没有那样的渴求,或者说那样的冲动。
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样的,自己渴求的究竟是什麽。蒂埃里只能通过器具在碾磨时幻想。
但可悲的是,就连在幻想中,那使他呻吟,使他辗转的东西也是那麽模糊,甚至是连形状都并不具备。
也因为如此,蒂埃里的收藏品变得愈加的奇形怪状。不过,所有的收藏品里,蒂埃里还是最喜欢洛克医生送的。这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被子里的物品,除了有种诡异的,偷偷mm的刺激感外,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面。
所以蒂埃里猜想,洛克医生是知道什麽的。
洛克医生送的礼物绝对是有某种规律,或者说有某种意义和用处在里面。
蒂埃里身体里面的r柱已经埋了将近一个星期,从刚开始的频繁跳动,到最後的好无动静已经过去了一周。
蒂埃里知道这是里面的y体已经吸收干净了的迹象。而今天晚上,蒂埃里决定了去见一见洛克医生要他去看的真相。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一个女人被推了出来。另一个女人立刻躺上候在一旁的手术床,架起双腿,急不可耐地想要摆脱恼人的秘密。
蒂埃里看了看时间,每天夜里的一点到四点,都是他的父亲,洛克医生接私活的时候。要是几百年前,洛克医生可没有这麽多的私活接。
这是个广袤的宇宙。宇宙间,有无数的星系,而无数的星系里,又有著无数的恒星。
每一颗恒星又都伴随著数颗或数十颗行星。
这颗名叫t─13号的行星,曾经就是这麽的普通。只有几百的住名,上面的人做著可有可无的开发,耗费著不多也不少的经费。
这里曾经生活著的几百人,做著最普通的工作,却在为人类的繁衍,承担著开拓宇宙空间的责任。
但他们的生命在相距几百光年的母星人民眼里,却不过是朝生暮死,如同天边繁星一眨眼的功夫。
直到这里开始因为一种特殊的能源而备受重视。
贫瘠得只有能源,荒芜得惟有人类的地方,赌博,色情,毒品最容易泛滥。
就像母星地球的拉斯维加斯。就像千千万万个被开发枯竭後的星球一样,无法支付迁移费的人民为了维持家乡的风光,只能靠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赚钱。
每天来处理小麻烦的女x有许多,洛克先生甚至可以挑选他满意的病人进行手术。蒂埃里的家庭里,兄弟最多的时候有五十人,後来洛克先生嫌麻烦,将一部分孩子送到了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还有小部分则交给有钱人收养或是他自己亲自照料。
蒂埃里看著躺在病床上准备起床的女人,她的腹部甚至看不出有伤疤。
这是个高科技的时代。
同时,这也是个道德和底线重塑的时代。
有些东西注定就是那麽不一样,不平凡,不能被理解,却又像习以为常般存在著。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蒂埃里继续放心地扭动腰肢,直到下一个焦急的女人到来。
☆、动物园下的巢x(高h慎入)
异形
凌晨四点,天应该刚刚亮起的时候,洛克医生终於摘掉口罩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室内仍旧是昏暗一片。蒂埃里坐在凳子上,正一眨不眨地看著蒙尘的窗外。
洛克医生朝旁边的护士点点头,刚被送出来的女人立刻被人扶到轮椅上推走了。
“进来,”洛克医生朝蒂埃里一摆头,“我还有些东西要处理。”
蒂埃里乖乖地撑著椅子跳下去,跟在医生的身後走进手术室。
亮著高光灯的房间里有股血腥气,蒂埃里动了动鼻翼,亲眼见著洛克医生将那几个今晚刚生下的婴儿装进隔离瓶里。
透明的导管连接著婴儿的食道,洛克医生打开阀门,黑色的油质y体便沿著管道流入婴儿的体内。盖上盖子,不消片刻,瓶子里的生物像是溶解了一样,变成一瓶绿色的半固体物质。
蒂埃里以前就见过这样的场景。洛克医生会把这些y体带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然後过了几天,他就有了一个新弟弟。
蒂埃里曾经问过,“我也是这麽来的吗?”又或者“为什麽婴儿会变成y体,然後又变成弟弟?”
是的,蒂埃里知道他兄弟的来处。或者说,他猜到了。尽管洛克医生从不回答他的问题。但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种默认。
而今天,洛克医生要带他去那个神秘的地方。
蒂埃里看著医生将y体装袋,两人一同离开了诊所。风暴期的地面不能通行。地下通道虽然在城市里非常方便,但作为公共交通仍旧有些地方不能到达。
洛克医生的诊所因为出资建设了地下通道,所以理所当然地拥有一个地下站点。
凌晨四点的诊所站,几乎没有任何人。
洛克医生买了票,蒂埃里瞄了一眼。
那是到动物园的票。
好吧,这没能满足他得好奇心,反而让他更加疑惑了。
他们究竟要去哪里呢?
凌晨四点的动物园也没开门,但洛克医生似乎有著动物园的口令卡。蒂埃里看到他在入口处的感应器上刷了一下,闸门便打开了。
“快点,别到处乱看。”洛克医生不耐烦地牵著蒂埃里的手催促。
蒂埃里忍不住回头望去,闸门在他们进入後,已经关上。阀门落下时的蒸汽声在空旷地园地里十分响亮。几乎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家建在地下的动物园,模仿著地球的环境,有小型大气和模拟太阳。此时的模拟太阳才刚刚升起,光线在雾气中晕开。
不温暖,甚至有股寒意。
蒂埃里被洛克医生拉著走得踉跄了一下,收回了视线。
他们在往下走。很明显的,这不太热闹的动物园只是个幌子。越往下,口令和密码越复杂。洛克医生之前催得那麽紧是有理由的。
蒂埃里和他已经走了三十分锺,看上去却仍旧没有挪动多少。
站在又一扇开启的大门前,一个高挑个子的女人乘著悬浮器出现了。
她对洛克医生说,
“你们迟到了。”
“我知道,不用你告诉我。”洛克医生脸色不虞,他将蒂埃里抱起放到悬浮器上,然後自己也跳了上去。
女医生,(蒂埃里是这麽猜测的,因为她穿著白大褂。)c纵著悬浮器快速通过了一道道关卡,约二十分锺後,他们来到了地底的深处。
蒂埃里不知道这里离地面大概有多远,但这里一定很深很深。
这个地下洞x四处亮著盈盈蓝光,光线没有温度,似乎只起著照亮的作用。蒂埃里松了松领口,似乎是在地底的缘故,他觉得这里又湿又热。
“你带他过去,我去把这些放到培养皿里。”洛克医生边说边走,似乎急不可耐。
女医生牵起蒂埃里的手,冷淡地说,“跟我来。”
她将他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在那里面蒂埃里见到了几个熟面孔。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见到门打开就站了起来。
他们看上去都有些紧张。
女医生环视一周,说了句稍等,转身便离开。留下蒂埃里和其余六个男孩在房间里。
“蒂埃里……”皮尔切红著眼圈拖著大布熊靠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你怎麽才来。”皮尔切是蒂埃里兄弟里面的哭包,不小心摔倒了会哭,被吓倒了会哭,找不到人陪会哭,看书会哭,不看书会哭,答不对问题会哭。总之,就是哭。
蒂埃里在同龄人中,再没见过比皮尔切更能哭的人了。但是蒂埃里不得不承认,皮尔切脑子很好,六岁的时候,正是皮尔切负责给蒂埃里采购些小物品。因为蒂埃里认识的字还没皮尔切多。
正巧,两兄弟都有那麽些共同的小秘密,所以两个人就谋划上了。
这也是皮尔切总是跟著蒂埃里的原因。其余人见到蒂埃里只是紧张地笑了笑,然後默不作声地坐回原地。
大家都很紧张,皮尔切在一旁抽抽嗒嗒,哼唧个不停。
然後门就打开了。还是刚才那个女人。
“跟我来。”她还是那麽言简意赅。
大家稀稀拉拉地从房间地各个角落走到女医生跟前,由她邻著走。
他们还在往深处去,蒂埃里越看越觉得,这里比起他认为的地下研究所,更像一个地下巢x。这个地下室的建筑风格,像是某种物体的钢筋脉络,一横一竖都极具生物感。
“到了,进去吧。”
他们六人一个接一个的走进去,眼前是一个圆形的广场,他们所站的地方似乎是一个露台,或者说是祭台。
因为在他们眼前总共有七只将近五米高的诡异物种。
诡异而且看起来极度的危险。
它们像披著铠甲的巨型昆虫,有著chu壮的曲肢体,来不及数但绝对够多的副肢体,每一个肢体上都包裹著外壳,那些描绘著肌r纹路的外壳正像它们一路以来所见的建筑风格。
蒂埃里不知道到它们有没有眼睛,它们的脑袋狭长,每一个都顶著冠状头骨,却没有看到眼珠子。但蒂埃里觉得它们能看到站在这里的这些人。
因为那几个诡异物种在他们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将脑袋对准了他们,有一个甚至把脑袋缓缓地探了过来。
蒂埃里感到身边的皮尔切在发抖。
足足将近两米的狭长脑袋靠近後,有粘腻的y体从那嘴里滑落,几乎人人都可以闻见某种奇怪的腥味。刚开始那味道强烈刺鼻,蒂埃里甚至忍不住想伸手捂住鼻子,但还是忍住了。
他觉得自己讨厌这股味道。
但奇怪的是,短暂的不适应过後,他发现自己正禁不住追随著那股气味,深深地吸气。
显然一旁的几人也是这样的,有几个甚至还朝前迈出了几步。皮尔切就是其中一个。那个狭长的脑袋在他们几个头顶缓缓移动,来来回回。
剩下的几个诡异物种,呆在後面,静静地发出呼吸声。
没有人移动
女医生的声音传来,她平静地开始讲述一段历史。
“这是你们的共生物种。”蒂埃里和其余人用眼角看向她,大家都不敢动。
“准确来说,这将是你们的共生物种。”
“四百五十七年前,殖民开拓者在开拓中发现了高文明遗迹,在开发遗迹的过程中,殖民者们激活了这里的原种生物,我们刚开始称他们为异形种。”
“它们有昆虫和植物的生殖习惯,单x和寄生x繁殖。它们食r,特别是动物的脑髓。”
女医生说到这里时,皮尔切吓得抖了抖,差点没站稳。
“他们有著坚硬的外壳,强壮的四肢,利齿和骨尾和胃刺,而且种族像蜜蜂一样,有著明确的分工。效率高,杀伤力极强,当时本地的住民要麽被当成食物屠杀殆尽,要麽变成了寄生体,被幼虫破x而亡。”
这次不仅皮尔切抖,大多数人都开始不安骚动起来。
蒂埃里却觉得女医生的话没有说完。
“但是,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麽?”
“种族的存在是为了族群的繁衍,个人是为了追求更愉悦得生活。经历了濒临灭绝後,异形种开始意识到,寄生破体并不是最好的繁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