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斌从父亲书房出来时已经是十二点。
父子俩人谁也没有再提及两年前的意外。这几年他蛰伏着,在国外装出一副改过自新的样子,又强忍着不许容霜联络,终于成功地让父亲放下了戒心。
这次回来,他自然是要入主集团大展拳脚一番,一方面让父亲看到自己的能力,另一方面……只有变得强大,他才能彻底得到自己垂涎已久的东西。
容斌被容衡东旁敲侧击地敲打嘱咐了一番。
他自小便敬重这个说一不二果断杀伐的父亲,除了容霜以外的所有事情,容斌都会毫无条件地仰赖他。他这些年所拼命努力得到的那些成就,也无非是为了得到这个男人偶尔的青眼。
他会如他所愿地成为容家的继承人,他也想要继承父亲的手段与作风,成为b他更加狠厉的角se,延续容氏一族的辉煌。
收拾了自己的衣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的容斌习惯x地失眠了。
他照常拿出来自己私藏的东西,捏在掌心要用那布料自渎的时候,突然间生出了别的兴致来。
人都已经在自己面前了,为何还要用她的旧物来消解?
准备了一块喷了特制药水的毛巾,容斌悄无声息地顺着yan台的栏杆跃进nv孩的房间,白se的毛巾在nv孩鼻尖挥舞两下,男孩的身躯压上少nv的身t。常年打篮球的粗糙手掌探进了nv孩的睡衣里。
妹妹的身tb他想象的还要娇neng。
容斌的手微微颤抖,触m0到软白的那两团时,下身已经支起来一个高高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