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嘛。”

“回头再跟你细说。”

宋音音撅了撅嘴，也只好不再追问下去。

稍晚些时候，医生和护士进来了，为顾尘做了一个头部检查，并没有发现太大问题。

妞妞很高兴，但护士给顾尘吃了些药，他很快就陷入梦境。

“妞妞，你爹地睡着了，你跟我们回去吧，明天再来看他。”宋音音提议道。

“我想在这里陪着威廉。”妞妞撇了撇小嘴儿。

宋大白很机灵，闻言，故意撇了撇嘴，嫌弃地说：“就知道你这样的小鬼最麻烦了，你爹地都生病了，你还要粘着他，切！”

妞妞怔了怔，似乎经过宋大白的提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可能会影响爹地的休息。

她抬头抓了拽宋音音的衣角，说：“干妈，那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回去吧，我不想打扰威廉休息。”

“妞妞真懂事。”

宋音音揉了揉她的额发，抬头看向宋大白，比划了一个点赞的手势。

宋大白邀功一般地扬了扬小脸。

一行人悄悄离开了。

傍晚，顾尘睡得迷迷糊糊中，隐约觉察到好像有人推开了他的病房门，来到了他的病床前。

视线中出现了一个清丽的女人，穿着一身白大褂，她的面容很模糊，他看不清。

可她的姿态，身上的味道，却让他觉得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