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伯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下楼去了。
陆靳寒的确很生气。
他脑子里浮现出刚才自己紧握住她的小手,问什么时候去扯证时,她慌张而闪烁的眼神,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神态,似乎想要拒绝他……
该死的女人,儿子都有了,不嫁他还想嫁谁?!
…………
容伯和宋音音在楼道上不期而遇。
发现宋音音脸色怔忪,好像有些失神的样子,容伯便问了一句:“宋xiao jie,你和靳寒少爷又吵架了吗?”
吵架?
她苦笑着摇摇头。
还真没有。
可陆靳寒的反应着实令她无语,不就是没有直接答应和他去扯证吗,他怎么就生气了?真小气!
她撅着嘴上了楼,刚好主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陆靳寒穿着睡袍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像是刚刚洗了个澡,正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睡袍半敞着,露出里面精简的肌肉,和纹理清晰的线条,十分养眼。
眼角余光感觉到有人,他下意识地甩了下头,视线撇向楼梯道口的宋音音……
宋音音以前也看过泡沫剧,总觉得男主角动不动就甩头发的动作很是幼稚,可是刚刚陆靳寒不经意间做了同样的动作,却是叫她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甩头发的那一刻,好像心弦被什么东西拨弄了一下。
但,她面上并未表现出任何波澜,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似的,强自镇定心弦,从他身边走过。
该死的女人,竟跟他摆脸谱了?
陆靳寒胸口顿时盘旋了一股子怒气,恰好冤大头宋大白从自己房间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