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他独有的气息是那样的好闻,带着淡淡的清新木香,就是这种极富you huo、自信又残酷的男性气息,令女人疯狂,又爱又恨……
她甩了甩头,怎么会想这些呢?
算了算了,一定是昨晚气氛太好,又喝了一点点红酒的缘故,所以,她到现在都还不清醒呢。
对,一定是这样!
啪啪——
她用双手,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好让自己变得清醒。
脸上的疼痛令她精神了许多,她抖了抖身子,翻身下了床。
进浴室之前,余光瞥见挂在墙壁上的超大镜子,她顿住脚步,忍不住转身看向镜子。
镜子里,一个头发乱蓬蓬,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双眼透着血丝,穿着一套皱巴巴的白色棉质睡衣……
她想起陆靳寒那句打趣的话来——
请放心,我就算再biàn tài,也绝不会对一个身上来了例假的女人起邪念。
噢,难怪他会这么说,会这样子哪里能找到一丝měi nu的气息,简直就是恐怖片里的女鬼!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终于明白陆靳寒临走前那句话里包含的意味。
她赶紧去浴室里洗了澡,下了楼来,却不见了儿子的踪影,只有陆靳寒一个人端坐在餐桌前。
“大白呢?”她狐疑地问。
陆靳寒正端着咖啡杯,“刚才被谨衍接走了,既然他想当大白的钢琴老师,这点小事是他该做的。”
倒也是。
宋音音赞同地点点头,目光忽然落在面前的一份煎蛋火腿肠简餐,以及一小碗热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