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为什么他想了那么多法子,却唯独只有她才能解除他身上的痛苦?
事实上,后来他派人去找寻了那个女人,却没有一丁点线索,酒店监控视频离奇消失,而那个女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而那之后的每一年,血咒再发作,都比之前还要痛苦百倍!
眼看着很快就要到血咒再发作的时候了,不知道这一次他能否捱过血咒所带来的痛楚。
容伯很担心他,说:“少爷,要不我们试着再找找别的女人?或许还有办法……”
“不行!”陆靳寒脱口而出,“血咒之毒,只一人能解。”
他拉了下领带,双眸冷若千年冰封层下的黑曜石,眸底变得很冷:“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女人。”
容伯默了默,不再多说什么。
40分钟后,陆靳寒走出别墅,助理沈康已经打开了宾利车车门。
他略微弯身,迈进长腿,动作矜贵优雅地坐了进去。
沈康问道,“陆总,已经联系好了医院,您是先去医院,还是去宋家?”
说起医院,陆靳寒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香山墓园里遇见的那个差点儿让他断子绝孙的疯女人。
幸好,只是仙人掌球砸在他的身上,而不是那陶瓷花盆直接砸中他,否则他这会儿恐怕真要躺在男科医院,接受治疗了。
他挥了挥手,“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我担心……”沈康垂眸,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颇为担心地问道。
陆靳寒剑眉斜挑,不悦地丢过去两个字,“聒噪!”
知道boss大人生气了,沈康赶紧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宾利车缓缓发动起来,望着窗外不断后移的树木,陆靳寒脑子里竟浮现出那个疯女人的面容。
就在他扣住她的皓腕,将她压制在身下的一瞬,一股熟悉的悸动竟莫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