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武:“这错不了,家谱上都写着呢,馋丫头就是我们lǎo jiāng家的孩子。”
大伙注意力都看向江大武,一旁田花都没人注意。
田花不敢跟张婆子动手,大家伙谁也没注意,田花冷不丁的竟操把铁锹冲江小池拍来。“好你个丧门星,老大这点名声全叫你败坏了!”
“小……”众人惊呼,小字刚吐出口,只见江小池徒手便把铁锹抓住,动作快的村民还没回过神,只听“咔吧”一声,锹把被江小池轻轻一掰便折成两半。
江小池吓了一跳,忙把锹把撇在地上。知道自己服了“大力丸”,力气肯定大的惊人,只是没想用的竟会如此惊人。
“成……成精啦!”最先开口的还是田花,村民听田花这么说,下意识的都自动离江小池远了半步。
田花惊恐,由于脸黑看不出表情变化。
江小池故作得意,刻意朝田花走了半步,把手里剩下的锹把又掰折一节。
不知谁来了声:“诈尸啦!”
一股尿骚味传来,田花吓得顿时尿了裤子。
一群妇女手掩口鼻,羞得顿时叫了出声。江小池一脸鄙视,纸老虎一个,也太不成事了。
“池儿啊!”张婆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想着江小池没有吃亏,但还是不放心。
见江小池真的无事,一行老泪才从白茫茫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亏你还是当娘的人,就这么大的孩子你还真下得去手!”张婆子眼睛虽看不见,但耳朵还不背,村民叽叽哇哇一旁议论事情也了解大概。
江大武拿着两节的锹把反复看,江小池见了忙扯道:“叔,别瞅了,大爷家锹把不结实。”
江大武这才清了清嗓:“也是!不过馋丫头这力气是见长,回头力气得多用在上工上。”木头新断的茬,只江大武心里有自己的筹划,说句话便把这事岔开。
江大壮比江小池大两岁,再过两年在农村就是可以成亲的年纪,自己妈被江小池这么一下就吓尿裤子,脸上一阵难看。
怕人前丢人,一把搀起田花就要往屋里走。
“大壮哥,奶还有话没说完呢!”江小池气的一阵磨牙,其余人对江小池看法不重要,张婆子想说啥才是她最关心的。
大壮打小瞅江小池就不顺眼:“奶还想说啥玩扔,说啥也得让我妈换条裤子吧!”这话刚说出口,田花羞得一猫身便钻了进去,村民更是跟着起哄。
江小池摇头:真是憨猪一头,长了一身欠揍的肉。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话从大壮嘴里说出来总给人感觉不怎么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