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湮不急不缓地为他包扎了伤口,放了手里的东西,只对阿丑道:“还是疼痛?”
阿丑的面上额头满是汗珠,似乎忍着疼,其实是忍着什么,殷子湮清楚不已,就是不去关注。
“今日你快活过了,也让本王快活快活。”殷子湮稍微推开阿丑,戏谑言着,阿丑没回话,他再道:“他人能让你快活,倒是怎样做的?你也帮本王弄弄。”
别人在他身上弄的那些,都是不好的手段,强压着他弄的。王爷要他照做,他怎敢了?就是那些手段他也恨极了,也怪自个儿着了别人的道,动弹不得,才让人就这么玩着他!
那些事………真是难以启齿………真是不好说出口………更别说此刻在王爷面前做了。
“你倒是说说别人都怎么弄你的?”殷子湮捏住阿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冷声笑着。
“王爷…………”怎么弄他的?他怎说得出口?
“你在外头玩得快活,就只顾自个儿了?帮本王也弄弄…………”殷子湮闭着眼了,等着阿丑来伺候他,阿丑想不出要怎的伺候,以往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了。
面前的男子是美的,那容色白如冰霜,滑腻如玉,闭着眼,看不出了眼眸的光亮。那唇色还是那般,殷红如血,形状饱满,就像樱果一样诱人。
阿丑不是要做什么,也不是帮王爷弄弄那些,只是身下疼了,眼里只有了王爷的容色,那好看的唇。所以,阿丑这一刻忘了什么,凑过去,低头吻住王爷的唇,尝着美好的甜。手掌也不规矩了,就在王爷松快的衣衫里摸索着,摸到了王爷瘦的腰身,手底下是柔韧紧实柔,坚硬了些,也强健,这是男人的身躯,还是………王爷的身躯。
阿丑倏然停手,一睁眼就对上王爷的眼眸,还没等他回手,脸面就是几个耳光落下,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
“到了哪里学得这么些手段了?”殷子湮挑着阿丑的下巴,眼里隐着阴霾,拉过阿丑再道:“出去玩了一回,敢在本王面前糊弄了?”
阿丑刚刚是迷了心神,被欲/望折磨,见了这么美的人在他面前,让他来伺候,他就乱了心了,竟真对着王爷玩起了那些不好的手段。以往他伺候王爷,只不过为王爷纾解欲/望,仅此而已,少有摸着王爷的身,还是越摸越往下去。
“还学了什么…………只管一一照做了…………”殷子湮瞧着阿丑红肿的面颊,眼里消退了点狠劲,还是躺着,让阿丑来伺候他。
阿丑哪里还敢做什么,直接撩开殷子湮松垮的衣摆,双手握着他腿/间的活儿,张口就含了。照着以往的做法,舔/舐吸/吮,深入喉咙里,让硕/大的肉/头进出喉间,这做法难受得呼吸都不顺畅,可他晓得王爷这会儿是快活的。
殷子湮闭着眼,享受的极致的快感,心道阿丑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本来好好的享受着。不知又想了什么,一脚踢开阿丑,言道:“你倒是会勾人了?”
阿丑不明所以,他不是伺候得好好的么?王爷又怒了。
“别人弄得你好受了,你也这么弄别人?”
阿丑爬着也不敢动,肩背渗出点血,染红了包扎的白布,疼是没感觉。他只□疼着,脑子里竟是想着那事,面对王爷又不敢言语,真真苦了他。
阿丑没注意到殷子湮撑起身子,来了他身边,手指就这么钻进他臀/缝里,也不管他痛不痛,就这么伸进去。在干涩的内/壁难里难以前行,阿丑疼着前面的活儿都软了半截,想撑起身子,脚上也痛,这才想起他跳窗时伤了脚。只是没人自己下过地,一时没察觉,不碰着就不痛,一压着就是锥心的疼。
“别人是怎么弄你的?这么弄的?”殷子湮加了根手指,使劲搅动着,疼阿丑直流冷汗,可又不敢违逆他。
到殷子湮加了第三根手指,阿丑直喊着疼,向他求饶,那眼角都有些湿了。
阿丑不明白是怎么了,为何都这么对待他,让他这般羞耻,这般疼痛。头一次受不住疼了,向人求饶。以往就是再怎么受罚,伤得再重,他也没这般求饶了。
“别人弄得你,本王就弄不得?”殷子湮压着阿丑,分开阿丑的双腿,欣赏着那红艳艳的色泽,不住地缩着,蠕动着,就是等着人去蹂躏践踏的。
“没有…………没人弄…………没人…………”是有人玩弄过他的那处,但真没人做了那走□之事,这事是没有的。没有男人的那活儿进了他那里,更别说在那里快活了。
“还敢欺瞒本王?没人弄你………怎流得出那脏物?”殷子湮这么一说,阿丑又想起了什么,好像快活的时候什么东西在他腿根流淌,也有人摸着他那处,进去了什么。但就是如此,阿丑也知那不是男人的活儿,没有走后/庭那回事,不是那回事。
“走………走后/庭………没人……没人弄………”阿丑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完了只瞧着殷子湮。没想殷子湮抽出了手指,俯□,在他耳边笑着,“你倒是知了走后/庭,还知了什么?”
阿丑一听他言语,肿/胀得面红得就如他的下/身了,眼睛转了别处。
殷子湮见他这样儿,再道:“晓得了男人和男人如何交/欢了?”
“没有那事………交欢之事………没有………”阿丑避不开他紧追的眼神,只得慢慢话语着。
“没有?这处怎流了些赃物?”殷子湮再伸进那干涩的内/壁里,轻轻抽动,言语轻佻,动着倒是轻柔了点。
“没有那事…………没有男人那活儿进…………进了那处…………王爷…………”阿丑憋得通红的面世难堪的,还肿着,一双眼却是乌溜溜地润着,荡漾着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