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月将将拉好裙摆,便听见沉重的脚步声。
她回头看向大帐门口。昏暗中烛火摇曳,一个宽裘大氅的高大黑影,手握宝石佩刀,迈着大步走进帐内。
“大王,”三皇子乌木卓来到近前,躬身行礼,“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乌木卓礼毕擡头,直视坐在乌木瀚宇腿上的吴寒月。
他生的浓眉俊目,眉眼与乌木瀚宇有几分相似,不过五官稍显平淡,更少了乌木瀚宇凌厉伟岸的气势。
吴寒月避开他直gg的目光,粉脸晕若朝霞,扭头伏在乌木瀚宇肩上,好似把头埋进沙土的鸵鸟。
她轻柔的呼x1散发甜香,乌木瀚宇心口灼热,不觉挺了挺僵直的背脊,面无表情正襟危坐。
他并不担心在三弟面前失态,毕竟他们兄弟时常同床共枕,共享彼此的nv人。
三弟的几位王妃他都临幸过,对於他们兄弟来説,兄弟情谊总是放在第一位,nv人从来就算不得什麽。
从某种意义上来説,同c一个x,是他们之间增进感情的方式。
北境王国中,能有幸与乌木瀚宇一同行y的男人,只有这位三皇子乌木卓。
乌木卓与乌木瀚宇同出一母,兄弟二人自小要好,不分彼此,有好东西縂不忘一同分享。乌木卓在战场上饶勇善战,是乌木瀚宇王位和疆土的坚定支持者。
乌木卓对王兄向来忠心耿耿。
有一年狩猎季,他亲自在冰湖上掳到沙国公主,便即邀请乌木瀚宇同宿。兄弟二人b勇斗狠,当夜就把那异国公主给活活jysi了。
诸如此类的行乐,就如同儿时一道s下几只大雁,成爲他们兄弟共有的记忆,造就了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
此际乌木卓来到面前,乌木瀚宇却内心忐忑不安起来。
倘若三弟提出同样的要求,要与他共享寒月公主,他该如何作答?怀中这香软的小娇娇,他自己都还没舍得碰几下,岂能交给别人!
况且,他若与乌木卓一同享用寒月,乌木卓便会知晓他的秘密,他龙根不倒的神话将会破灭。大军在途,他若在此时褪去北境之神的威名,必会引来军中sao乱。
乌木瀚宇收摄心神,手指捻着寒月领口的紫狐毛边。
“三弟,何事禀报?”乌木瀚宇和顔悦se问道。
“听闻大王龙心愉悦,明日就要搬兵北归,臣弟有一事不明……”
“哦?你説。”
“父王在世时,不准咱们兄弟攻打南国。这次好不容易攻到南国帝都,军心大振,正是一鼓作气拿下南国都城的时候,大王爲何下令退兵?”
“锦帝供奉的礼单丰厚,寒月公主也已送来,”乌木瀚宇揽紧寒月的细腰,“我军大获全胜,这次出征的目的业已达到。”
“大王!”乌木卓上前一步,“礼单和公主收了,大王再无後顾之忧,明日便可大举攻城。南国显然并无招架之力,大王难道不想一统江山,坐拥南北天下吗!”
乌木瀚宇心念微动,端坐沉y。
吴寒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南国江山和父兄的生si存亡,此刻就悬於乌木瀚宇的一念之间。
她双手抱紧乌木瀚宇的脖颈,借力起身,双rr0u搓他y邦邦的前x。
楚太医果真是神医,只用了两天药,她的身t已有明显变化,y户胀鼓鼓蜜汁润sh,双r好像发酵的馒头一般,长大了几圈。
她原本的裙裳变得不太合t,x前沉甸甸两团r0u,稍不留意便綳开她的前襟,颤巍巍呼之yu出。她纤细的腰肢也显得更细了,在乌木瀚宇的大手中盈盈一握。
“大王呀……”吴寒月嘤然一声,咬住乌木瀚宇的耳垂。
她须得立即征服这个男人,让他忘掉征战南国的雄心。
吴寒月顾不上羞怯,轻扭丰t,裙摆下的y户对准他昂立的gui头,转着圈r0u搓。
她从未经事的y户极其敏感,被他灼热的gui头顶撞几下,一gu热流涌出,她便即浑身颤栗着泄了身。
“唔,啊啊……”吴寒月双膝夹紧,在乌木瀚宇耳边吐着气,娇声连连。
乌木瀚宇龙根铁y,乱跳不止。
“嗷……”他闷声叹息,抱紧怀中的娇娇。胯下巨yan在她灼热的蜜汁浇灌下,一跳一跳地胀大,胀得他心如火烧。
她当真是难得的尤物,羞答答的处子之身,竟已是如此g人魂魄,倘若c进她的小x,只怕铁骨铮铮的y汉都要化在她身上。
乌木瀚宇仰起头,往後靠进椅背,腰t忍不住一下下往上挺。
她热烘烘的小x口还在突突ch0u搐,不断涌出热流,好似一张柔软有力的小口,隔着sh透的绸k咬噬他的gui头。
乌木瀚宇血脉喷张,白脸涨得通红,眼看就要大肆喷发。
一旁乌木卓看得浑身瘫软,情不自禁撩开皮毛战袍,握住自己胀痛的yj,大力套弄起来。
他与王兄共y过多次,从来未曾t验过如此激荡的yyu,兄弟二人衣冠整齐,连外袍都还没脱,竟都濒临倾泻爆发的边缘。
“退下!”乌木瀚宇艰难地冲三弟摆手。
乌木卓瞪着血红的双眼,盯住寒月妖娆的身躯,大手飞快自渎,哪里迈得开脚步退下。
“本王命你退下!”乌木瀚宇有些光火。他已是眼神迷蒙,意识散乱,并未看清三弟在面前做什麽。
“大王,”乌木卓大声喘息,手上动作不停,“求大王赐,赐臣弟,一睹寒月公主的玉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