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很安静,只有男人的军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脚下的花岗岩石板被万花筒似的巴洛克瓷砖所替代,狭长的走道开阔起来,墙壁上嵌着铜灯,四下里灯火通明。洛琳觉得自己陷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里。
男人把她带进了内室,巴洛克瓷砖变成了长绒地毯。
“脱鞋。”
洛琳顺从地脱下鞋子,光脚走了进去。
但是他没有脱鞋,锃亮的鹿皮军靴毫无顾忌地踩在雪白的绒毯上。他在房间里随意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黝黑发亮的马鞭。
洛琳的心拧紧了。
“站过来。”
马鞭在桌角轻敲了一下。
洛琳只好又往前几步,贴着胡桃木书桌冷y的边缘站定。按规定她不可以直视他的面庞,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不动声se地落在自己身上,鉴赏和玩味着她lu0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像你学过的那样,展示你自己。”
洛琳涨红了脸,迎着他的方向轻轻分开双腿。尽管长裙遮住了他的视线,但是这姿势本身代表的意味依旧让人感到屈辱,而在此之外,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鞭子伸过来,轻拍她的肩膀,充满压迫x的声音在催促:“还有呢?”
她只好把双手交握到背后,绷紧腰肢,挺起shangru,只为让他更好的观赏。
“没有什么值得隐藏,你的身t很漂亮。”
“我看了关于你们的报告。这些日子以来,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犯错而挨打的nv孩儿。”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我猜,也没有人解开你的衣裳,触m0过这对柔软可ai的rufang。”
“……”
“回答我。”
“是的,大人。”
“你愿意为我解释下,这是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巧合。也、也许……进来那天就有人说我太瘦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
他拖着长音,鞭梢轻移,贴着纤细的蕾丝x带,描摹少nvy0u美的x部曲线。
水晶吊灯的光线太刺眼,洛琳被b出了泪,又努力咽回去。他猜出来了吗?猜出她想法设法,把自己躲藏在y影里,猜出她总是观察着哪里有窗帘、哪里是si角,听着脚步声,像惊弓之鸟……
“112,你很聪明,却不太诚实。”
鞭子尖细的梢头挑逗着nv孩儿敏感的神经,那柔软鲜neng的rt0u已经又紧又y。他横过马鞭,上下摩擦,确保两边都能被很好地照顾到。洛琳的呼x1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shangru诱人地起伏。
“你需要明白,我惩罚你,并不需要理由——从这点而言,你说不说实话其实都无关紧要。”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是‘明白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