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姐，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去找你一趟，这种重要的方案，我打字的时候手都发抖。”

听着方斯曼苦恼的声音，秦若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刚好，她正愁晚饭不知道怎么解决。

半个小时之后，方斯曼坐在秦若惜的沙发上，抱着电脑一脸愁眉苦脸。

“怎么？”秦若惜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又喝了一口水，才挑眉看向方斯曼。

方斯曼立马正襟危坐，双手放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却半天没能打出一个字。

“若惜姐，我根本写不出来跟云星公司的合作方案……”几秒钟之后，方斯曼的肩膀垮下来，哀怨地看着秦若惜。

秦若惜把餐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这才跳到方斯曼身边，轻轻坐下，瞥了她的电脑一眼，随即皱眉。

“你一个下午就写了这几个字？”秦若惜有些无语，而且那几个字不过是个标题而已，根本没有实质的意义。

方斯曼点头，弱弱地开口：“我一想到这个方案这么重要，就什么都想不出来。”

秦若惜拿过遥控器，找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节目，随口道：“不要想着它有多重要，只当成是普通的合作方案就行，你之前不是也写过不少不错的方案吗？”

她根本就没有要帮方斯曼的意思，毕竟她要是插手了，那就不是方斯曼的方案了。

“这不一样啊……”方斯曼的脸拉得老长，丝毫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方案非要她来写不可。

秦若惜把视线转移到方斯曼身上，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有什么不一样的？斯曼，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做我的助理。”

或者说，她需要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助理而已。

方斯曼一下不能理解秦若惜的意思，愣愣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问道：“若惜姐，你该不会是想开除我吧？”

早上王曼丽才说了要整顿业务部，现在秦若惜就说了这样的话，也怨不得方斯曼回胡思乱想。

秦若惜也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方斯曼有这样的误解，忍不住笑了笑：“斯曼，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些什么？”

知道自己理解错误了，方斯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下雨没打伞，进了水。”

这下秦若惜是真没把持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半晌都没停下。

方斯曼还是第一次看到秦若惜笑得这么豪放，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回带来这么大的效果，也跟着秦若惜笑了一会。

等两人好不容易停下，对视一眼，再次勾了勾嘴角。

秦若惜忽然觉得，自己似乎跟方斯曼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些，她以前总是把方斯曼归为自己的同事，现在这一刻，却更像是朋友。

“斯曼，你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我不想限制你的发展空间。”秦若惜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方斯曼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希望你能独当一面。”

这几年方斯曼一直都是她的助理，她刚毕业到公司的时候，其实一点都不起眼，但是这几年她进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