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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楔子

恶男俱乐部内

今天并非是此俱乐部的周休时间,但是由大门外看来,它确实是没有营业,不过,若你有幸正身处在大门的另一边的话,肯定会让它热闹非凡的一面吓到。

“恶男俱乐部”是由五位纽约大学毕业的校友出资筹开的舞男俱乐部,其内容不外是有猛男秀和各具风格的美男子陪酒聊天或是共舞,而之所以叫做“恶男俱乐部”乃是因为这五位合伙人从学生时代起便背负着的恶名。

佟军——“汉诺威汽车公司”总栽,个性内敛但是耐心不足,尤其是对女人的耐心永远不会比对蚂蚁多一点。

臧驭风——美国“透纳电视公司”总栽,个性不拘小节,难听一点是粗暴无礼,从小笃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最恨弱势者。

高伯展——“香榭丽舍连锁饭店”负责人,个性极端,将顺我者昌逆我者王奉为人生圭隼。

程恺亦——“亚特兰大游艇”继承人,是五个人中唯一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优雅男子,但是生性风流,翻脸比翻书还快,是标准的笑面虎一只。

莫衡——“冠东集团”总裁,是五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他的淡漠表现在各方面,但是攻击力却是最强的一个。

佗臧、高、程、莫五个人一直都是俱乐部最坚实的后盾,他们只出资并不参与营业,因为这种哗众取宠的小玩意只能算是他们忙碌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所以,也只会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见到他们出现在这里。

比如说今天这种情况——俱乐部现任负责人的告别单身聚会。

深锁的大门内部让一群情绪高昂的男人所占据,这是往常所见不到的情况,想不到平时以招呼女客为主的店面今天全让一群如豺狼似虎豹的男人进占,他们全都包围在舞台下,极尽狂野地叫嚣呐喊着替台上正卖力演出的脱衣舞娘助阵。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准新郎官也被拱上了台,难得放纵地和舞娘跳起了火热的黏巴达,在众人的鼓噪下挑逗起性感诱人的舞娘,而舞娘也不甘示弱地让水蛇一般的双手在新郎的身上游移走动着。

一阵狼叫后就见新郎将手伸进舞娘的薄纱肚兜内,放肆地揉捏起她丰满的ru房,下一刻又见大胆的舞娘把手放在新郎的裤裆上,至于到底做了什么?光看新郎鼓起的裤裆也知道……

而不同于舞池里的喧嚣,吧台边的气氛就沉静了许多。

几个气势不凡的男子正慵懒地坐在吧台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保递过来的绸酒,今天所有的员工全都得到了一天有薪假,就只有酒保应要求仍旧上班,不过,光是这一天班的奖金就可抵往常的一周份量。

“真是想不到连振宇都这么快地就让女人给套牢了,看来我们得早默征求下一个负责人才行,我相信他老婆一定会反对他再继续守着这间店。”佟军一脸无趣地喝着酒。

“女人!真是世上最不知好歹的勤物!也不想想若没有‘恶男俱乐部’她能遇见振宇并且嫁给他喝?”臧驭风也没好气地应着。

“世上最忘恩负义的勤物非女人莫属,真搞不懂怎么还会有男人要为一个女人放弃全世界其他美丽的花朵?”高伯展可笑地嗤一声。

“照你的意思是玩玩就好了?那么你一定是打定主意要光g一辈子了?你想让高家绝子绝孙吗?”程恺亦好笑地觑一眼好友。

“谁说不结婚就一定会绝子绝孙的?况且我也没说过要打一辈子光g的话。”高伯展反驳道。

“只是对方的条件一定要符合你严厉的要求,是吧!”一向淡漠惯了的莫衡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舆趣。

“当然,别说是我,就凭我们五个人不凡的身价,开出一些择偶条件并不过份。”高似乎心中早有一番想法,他们五人徙大学时期到研究所,一路上互相扶持也互相争长论短,能玩的和不该玩的都玩遍了,如今也都是跻身在国际舞台上的商业名流和事业人士,其风头可不输一般的国际巨星。

“高先生的条件是什么?”吧台内的酒保好奇着这些人中龙凰择偶的条件。

“哦?!当然是要对我完全的服从,我可不要一个专爱跟我唱反调的大女人。”高伯展毫不犹豫地说道。

“程先生呢?”酒保跟这群身份特殊的男子多少有些交情,所以并不担心太多说会招惹他们的白眼,反正今晚早言明了是个放荡不羁的聚会。

“我还用问吗?当然是以外表为优先考虑,这个幸运的女人绝对要是个条件足以但当历届中国小姐之冠的。”程恺亦理所常然地说道。

“臧先生呢?”酒保转头问向另一涸。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一个跟我势均力敞的女人,我可不爱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或是见到小蟑螂就光会尖叫的瞻小鬼。”臧驭风豪氧地干了手上的烈酒。

“那么佟先生呢?”酒保又好奇地问向另一个沉思中的男子。

“我受不了笨女人,没脑袋的女人连我都替她感到可耻。”佟军蹙眉地回答。

“喔?!那么莫先生呢?”酒保最梭才问到最沉默的莫衡。

“……女人,能替我生下最优秀的继承人的女人。”莫衡沉吟了几秒撞俊,说出让其他人都讶异的条件。

“哇!太劲爆了!莫,你果然还是我们之中最不可小觑的人,我能否请教一下?你要怎么知道哪个女人生出来的小孩就一定会符合你的要求?”高伯展好奇地问。

“我就是知道。”莫衡的回答仍旧如他的个性。

一旁的酒保除了讶异着这些优秀男子们开出的条件外,更好奇的是,他们真的就能如他们的想望,找到符合刚才那些条件的女人吗?还是一向纵横商场的天之骄子们遇上了情爱,也只能弃械投降,甘愿为另一方矮下身段?就不知道到那时,这些条件的内容还能保留多少了……

第一章

“这样子没问题喝?”一个忐忑不安的声音问道。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让你反悔喝?喂,用点力好吗?这头牛还真他妈的重,你那边再抬高一点……”

突然一声碰撞声吓得走在前头的人差点松开双手。

“你敢给我放手试试看!”隐忍住喝斥的衡勤,指挥者用力推着众人走进屋子,直到顺利的将手上的“东西”丢上床后,才终于放心地重吁一口气。

“这老头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呀?怎么我们四个人合力抬他,还这么吃力。”陈三挥去满头大汗。

“人家才不像你这只发育不良的瘦皮猴哩。看看他这一身肌r……嘻嘻嘻,全都是真材实料。”李大掀开床上活体的衣摆,很是羡慕地瞪直了眼。

“这也没什么嘛!过不了几年我也可以比他还魁梧。”王力很不屑地一瞥。

“是啦是啦!这一身肌r不仅看起来很有分量,我相信当他揍人的时候更让人回味无穷。你们想试试看吗?”阿海皮笑r不笑地问众兄弟。

“不!”三人有志一同。

“很好,看来我们都还有一点自知之明。那为什么不趁现在快溜?”

“嗯,说的也是。”

“反正所有的细节我们都处理妥当了,就等着看好戏吧!”

“闪啰!”

※※※

吵死了……

想清静一点睡个觉都不行吗?

原本侧躺的身体不舒服地翻转过身,引来身下的床垫一阵吱嘎声……

再吵嘛!我马上起来揍人……

将昏击沈沉的脑袋摇了几下后仍不见有所好转,高伯展终于不耐地睁开困钝的双眼。

“该死的混帐!到底让我喝了什么酒?”他从来没有醉得这么厉害过。

昨晚在俱乐部壮着胆子拭喝了两杯酒保最新发明的调酒,还取了什么“醉生梦死”、“孟婆汤”的烂花名——应该要改名为“生不如死”或是“冲厕剂”才对!

害他两杯下肚就头昏眼花搞不清方向,还后悔没找个人帮他开车,想干脆就窝在车后座睡一觉算了。

大掌在身下的床垫摸了一下,他很庆幸这些狐群狗党还算有一点人性,自动自发地送他回家了。

等等!

高伯展的大手又一次在床垫上试探了几下,证实这种粗糙的触感绝对不是他那用高级埃及精梳棉织造成的舒适床被组;难怪让他一夜难眠,全身都不对劲。

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了!

粗糙的生活品质绝对不会有美丽的人生。

瞧瞧那些朋友把他丢在哪里了?

高伯展皱眉地瞪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而在见到整室的空旷后,粗浓的眉头几乎打结。

糟透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瞧瞧那张可以丢到垃圾场的歪脚椅子,还有那面缺了一角的大镜子,更别提那台嗡嗡做响的老旧电冰箱了……这到底是哪个贫民窟的烂房间啊?

“天呐!就不能替我找间像样一点的旅馆吗?要不把我丢在任何一家‘香榭丽舍’的门口也行碍…”反正自家人一定会替他收尸的。

“全是些没血没泪的吸血虫无情无义的酒r朋友见死不救的败类——”

一连串的谩骂在他瞥见左手上的异物时消失。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冰凉的金属正牢牢地箍在他的左手腕上。“该死的混球!竟敢这么对我!”

他气愤地甩动手上的钳制,却只引来一阵响亮的锁链声,而冰凉的手铐仍旧铐在他的手上。

“看来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无力的垂下双手,他接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另一个异样。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很显然的,让他霎时住口的应该是一个人。

高伯展不可思议地趋近查探,这一眼就足够解释了今晚所有的不对劲。

“不错嘛!看来是我误会了。这么不同凡响的惊喜真是辛苦各位了。”

眼前的景物非常迷人。简单又明了的说,就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正舒舒服服地睡在他的身旁。浓密的眼睫遮住了他最想探索的眼睛,但是由她娇美的五官和稚嫩泛着淡蜜色的健康肤质看来,相信老天一定会为她配上一双水灵的眼睛才是。

至于其他的……

他盛满好奇的双眼溜向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很满意自已看到的起伏。虽然隔着一层不透明的衣物,但是依他多年在繁花粉堆中翻滚的经验,这小妞似乎还满有看头的。

“真是不赖!看在这尤物的份上,就原谅你们先前没人性的对待吧!”

虽然还是对手上的束缚很是不悦,但是既然手铐的另一端是紧系在睡美人手腕的份上,暂且不发作好了。

但是,这女的未兔也睡得太人迷了吧!连他刚才一连串的声响都没有吵醒她,可见她真是睡昏头了。

“这可怎么行!再让你睡下去就要辜负今晚众人的美意了。”高伯展一心以为今晚这一切全都是那些狐朋狗友们的捉弄,连身旁这一位窈窕佳人也一并算在灾难后的犒赏上,整个心情在一瞬间转为轻松愉悦。

他伸指轻巧地刮着女子细嫩的脸颊,企图惊醒地。

“没反应?”

他索性将整个手掌贴上她暖暖的脸蛋,轻轻地揉搓手掌下的细致。

“嗯……”她终于有一点活人的反应了。

不过,显然这一点s扰仍是不够的,她只是轻皱起有型的眉毛后又陷入“昏迷”。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呵呵,时间宝贵。

高伯展也不管两人手上碍眼的铁铐,翻身低伏在她的上方,朗朗笑开了俊脸——是很贼的那种。

“告诉我吧,睡美人,要哪一种方法才能让你醒过来?”她未免贪睡得过火。

他粗糙的巨掌落在女子纤细的颈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碎身下的女子,但是杀人绝不是此时他的目标。

高伯展轻松地推开女子的上衣,为底下傲然挺现的纯白蕾丝发出几声狼嗥。

“高明高明……知道我最向往这种纯洁的小绵羊。”既是好友送来的小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邪雏”菊。

美丽的东西应该要展示出来供人瞻仰才对。他想到就做,下一秒钟,就见到两团雪嫩白皙的凝r从被他往上推开的胸衣下蹦跳出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小东西,还不醒来吗?”

说是小东西,这东西可一点都不校瞧这软绵的触感……

“嗯……”

当他长满厚茧的掌心抚揉在眼前细嫩的肌肤上时,也只让这“奇女子”哆嗦了一下而已。

真能睡啊!那这样呢?

两只巨掌猛地欺上眼前的两只雪r,满意地用手指搓揉上面两朵粉嫣的花蕾,但是却发现越是亲近竟越觉得无法满足,恨不能亲口品尝这手中的柔嫩。

“嗯……别闹。”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她不耐烦地伸手像是挥苍蝇似地朝高伯展的脸上挥去,幸好他躲得快,在第一时间低下头躲过袭击,顺便成全自己的想望,将整张脸埋在软馥馨香的柔软上,张嘴就含住一颗挺立的粉艳蓓蕾。

“果然是人间极品,难怪这么惹人怜爱。”

他如饿狼一样将小巧的果实含在嘴中吸吮弹咬,口鼻中满是清新的r香,意犹未尽的直想将整个滑腻的嫩r吞进肚腹内。

“唔……好痛。谁咬我?”既痛又痒的,搔得人想笑。

钟亚蒂扭着身子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个饱,谁知竟听到一声彷佛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醇厚笑声,很地很沙哑,像是由喉咙震荡出来的回音一样。

“该醒了吧!小睡虫。”他竟有些期待这只虫睁开眼后的模样。

“嗯……人家才刚睡没多久……”好不容易把拖了整整一个月的死烂报告交出去,虽然还是花了钱请高手c刀,但光是誊写那厚达两公分的文章和图表就整整花了她三天的睡眠时间。

真的是不容易耶!希望教授别过分惊吓才好,班上最大尾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有此等才情,真是不得了……什么声音?!

“待会再睡吧,要不你会错过最美好的一刻。”

高伯展嚣张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将嫩如青蔻的r峰掐挤得几乎渗出水。

“别抓啦……再一下下,先让我眯一下再说……”

亚蒂不以为这种荒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懒懒地挥一下手后又倒头入睡。

咦?这女人未免太不敬业,到底是哪里找来的?

“睡猪,再不张开眼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饱含警告的话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

“找死!”紧闭的睡眼勉勉强强地被撑开,连难听的咒骂都显得气弱。

嗯,虽然眼神有点涣散,但是却更显得稚气可爱。连骂人的话都软软柔柔的,小甜心一个。

高伯展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懒懒地端着笑脸,等着她的反德。

“是你呀。好久不见……”扰人清梦的家伙。

亚蒂揉揉惺忪的睡眼,像是见到情人似的展开一抹羞怯的笑容。是他呐,一个和她在梦中相会许久的男子,也是现实生活中的性幻想封象不二人眩这还是个秘密喔!

“你认识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肯定是那帮人有特别关照过吧。

“我们经常见面呀。”怎么废话适么多!把时间用来睡觉不更好?

“是吗?”他马上在脑中搜寻她的影子。没有。

“反正你每次事情做完都嘛拍拍p股就走了,下次出现又是新的开始。”呵--睡神又来了。

喔?这可神奇了。“那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见面时都在做些什么吗?”

“不就是……你现在在做的事吗?”亚蒂无力地阖上眼。反上睡梦中百无禁忌。

这话真是合了高伯展的胃。原来佳人如此羞涩!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听不懂的话,这几年来都白玩了。休再废话,先扒了两人的衣服再说。

“做什么?!”以前的他才不会这样猴急哩。

“不就是做我俩常做的事吗?”他的双手停在她的裤腰上,不解又不耐地继续下面的工程。

“才不是道梯,你应该要先吻我才封!”

亚蒂满脸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微眯的眼睛加上那一对颤颤抖勤的睫毛,就像办耍赖的母章鱼一样,逗得高伯展发噱地一笑。

“都是我的错。你等很久了吗?”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勤作一样没停,三两下就扯掉亚蒂身下的牛仔裤,只剩下一件纯白的棉底裤引人遐思。

“这次来点不一样的。换你来吻我如何?”

亚蒂对这个提议似乎也很感兴趣,小皱一下俏鼻俊,两只小手便托着高伯展的两颊,朝他微扬的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就这样?”太阳春了吧!

“晚安。”亚蒂满足地点头。

“不。”这绝不是他想的那种,也绝不足以打发他。“不算,我要求再来一遍。”

“你想赖皮?”

“我郑重的要求。”赖皮又怎样?

亚蒂仅是怀疑地一瞥后,又一次抓过他的脸给了一个响啵。

“你是故意的吗?”他终于不高兴地眯起眼。

再让她这么玩下去,再好的兴致都要打折。女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不满意?”高伯展瞬间转冷的眼神还是让亚蒂瞧见了。

真是怪了,以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亚蒂莫可奈何地自动又迎上他的脸。

“给你给你。”乱敷衍的。

“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次果然不一样。在亚蒂再次瞄准他的嘴唇时,高伯展早在一旁伺机而动,轻而易举地就攫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小嘴,还给她一个真正的吻。

“不一样……”

亚蒂一下子由浑沌中清醒,马上又在高伯展高超的深吻中迷失了自己,在他一次又一次张嘴啃咬她圆润的嘴唇时,不自禁地开启牙关任他予取予求。

这次他的味道似乎特别鲜明,有淡淡的烟草味和各种不同的酒香,还有另一种更淡却又比其他味道特别明显的麝香,跟那些臭男生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这就是属于成熟男子的味道吗?

亚蒂昏击沈沉地想着,但脑中的天马行空远不及高伯展在她嘴里变幻莫测的技巧来得活跃并且夺人心魂,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跟着他起舞,追着他灵活的舌头滑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连自己的灵魂都有可能会在他的吸吮下脱离她的rou体。

“哪里不一样?”

在高伯展好心地放开她红肿的唇瓣之后,亚蒂赶紧很不济地用力补充严重缺乏的氧气。

“嗯?”瞧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高伯展幸灾乐祸地再狠狠往她几乎要渗血的唇咬上几口,直到看到细细的血丝才满足地笑开。

“你从来不会这样……好奇怪。”这真是梦吗?

“我知道。我刚才也说过了,这次要完全不一样,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是……还是很不对劲。

以前的他才不会这么急着脱她的衣服,还像只色狼一样往她的胸部猛舔,更别说是像这样抓得她的胸口又痛又痒的,还……这个就太过分了!

“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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