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发颤是她心中的恐慌不安。
猛然间,轩辕卿尘俯身重重的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双唇,用力的shǔn xī微凉的唇瓣,火热的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探入她的口中,纠缠起她无法躲闪的丁香舌。熟悉甜美的感觉,让他沉迷,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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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身子真实在他的怀中,柔软温香。先前些许的反抗,反而刺激他的吻更加的投入,忘情的索求着,直到怀里的人快要窒息,他才吝啬的放开紧贴的唇,听着同样急促的呼吸,双颊布满了红晕。
“够了,放开我!”
“不放!”轩辕卿尘搂的更紧,她欺骗他,岂能放手。
“放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夜景澜努力的推开上方又要一步步贴近她的脸。
“我知道你的身手,你尽管动手!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轩辕卿尘瞳眸骤然缩紧,看着她冰冷冷的小脸。他轻舔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芳香。
“是你自找的!”夜景澜说着,从衣袖中亮出的银针抵在他的脖颈处,“我让你放开我!”
他邪魅的一笑,看着她煞有其事的姿势,她的手段早就见识过,不弱,甚至可以说很强。昨晚为了不让他发现,也应该是故意装的:“你不是恨我吗,你动手呀!”他丝毫不在意面前的危险。
“轩辕卿尘,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夜景澜咬咬牙,手中加大了力道。是,她早就想杀了他。强占她、让她试毒痛不欲生,用来做秋水的药引,残忍的害死了小可,让她失去了孩子,这些早就够他轩辕卿尘死多少次的了。
银针一点点的刺入他的肌肤里,微微的痛让轩辕卿尘不禁自嘲的一笑。“媚奴,就是死我都不会让你再次的逃离我!”说着他双手抱紧了她的腰肢,翻身从疾驰的墨驹身上跳下。
“啊~~~”夜景澜低呼一声,猝不及防他这一招,身子被他抱紧,从疾驰的马儿背上落下地的那刻,手指一松银针滑落,下意识的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颈。
一直被他牢牢的拥在怀里,两人抱成一团滚落在一旁茂密的草丛中,冲击力逐步的缓解,等她的意识从刚才的惊慌中彻底的清醒,比她早一步反应快的轩辕卿尘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耀眼的阳光在她的眼前,微微刺痛了眼眸,而他邪魅的笑容却让夜景澜的心不由的一动。
“你真的疯掉了!”她不禁开口骂道。
“我说过什么?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就是你死了,也要囚禁你的魂魄在身边。”轩辕卿尘俯视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肌肤上,他修长的手指抬起,顺着她的脸颊上面具的粘结处摸去。
一点点的掀开,精致的面具下,一张媚态天成的面容,让轩辕卿尘不由看的痴迷。
“你骗的我好苦!”他抚摸着她细致的面容,仿佛是一件易碎的瓷器,眼眸中带着深深的眷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死的。”一切的伪装都被拆穿,她反倒心里没有了先前的顾忌。
“你心里有我,自然不会去死。”他得意的一笑,想起在棺木中的人,发间少了他亲手为她戴上的木簪子,查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簪子,他就起了疑心。只有她诈死逃开带走的这个,不然没有别的方法去解释。
拨开覆盖在她额角的碎发,低头轻吻着发白的旧伤口。这是为了他才会留下的伤疤,也让他知晓了多年来一切误解怨恨的原因。他眼中的温柔似水,似要将夜景澜全数的揉在其中。
“媚奴,我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随我回去,就像一开始你答应我的那样,好吗?”他轻声的询问着。
恍然间,夜景澜心中一阵悸动,随后却冲着他轻轻的摇着头,声音虽轻却坚定:“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都是骗你的,从开始到现在我没有对你动心过,什么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她不要,她从一开始要的就是要离开他的身边,甚至她决心是要杀了他,为了所受到的伤害!可是刚才她迟疑了,从没有过迟疑,却因为这个男人,让她一贯固守的坚定差一点被全数的击溃。
最后连心也要交出去吗?如果是,那她夜景澜还能留下什么是自己的,不,她不是菟丝花,不需要倚靠任何人,不需要……心间的伤口又泛起隐隐的疼。
他脸色一变,“你胡说,你留下的遗书上说的分明是……”他从怀里取出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信,她决然离去后留下的片语温存,似利刃一般刺伤了他的心。
“为了离开你,我有什么不能说的,轩辕卿尘难道只有你能伤害我,我就不能伤害你一次了吗!”她揶揄的一笑,看他的脸色变的铁青,笑容渐渐的敛去。
“你是因为苏云风?!”心中的怒气霎时间让他的眼瞳色泽加深。能在他眼皮底下安然逃脱的人不多,她诈死离开,这几个月都留在兰陵,以景公子的身份住在他的王府里。宴席间,苏云风流露出的倾心爱慕,两人月夜间的交谈浅笑……
啪~~~轩辕卿尘扬起一拳贴着夜景澜的脸颊落在草地上,陡然间温热的液体飞溅在她的面颊上。
“说,是不是为了苏云风!”他妖异瞳眸中迸射出的冷冽寒光,夹杂着嫉妒和怒火投射在夜景澜的脸庞上。欺骗和背叛,一时间纷杂袭卷他的整个心头!甚至压盖住再次相见的喜悦和激动。
“到底是什么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她按压住心头的委屈,她出了什么事情,她不想对他提起,原本他们就该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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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他的事?
轩辕卿尘眸光更冷,她话语决然,仿佛将他当成一个局外人。那双瞳眸里,从没有映入他的身影。
如何能不关他的事?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妻,他轩辕卿尘的女人,却在此时此刻,冰冷话语的告诉他,他们之间根本是毫无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