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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回:文化传播公司的yín_luàn面试
欢乐岛之行为孙老闆赢得了三个月的喘息机会。回到公司后,孙老闆立刻按
照大卫的要求行动起来,帮叶子找了一家深圳最着名的文化传播公司,开出天价
,要求对方不惜一切代价,在两个月内把叶子打造成一个公众明星。孙老闆找的
这家文化公司是一家非常负责任的公司,在看到孙老闆开出的诱人价格和提出的
条件后,并没有立刻拍胸脯打包票,而是要求对叶子进行面试再做决定。
面试那天是我和孙老闆一起陪着叶子去的。由于这笔生意涉及到的金额较大
,对方也很重视此事,老总亲自出面参加面试,另外还有三个男人也都在场。
那天,叶子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白色轻纱衬衣,下身穿着一条粉色的薄纱短裙
,黑色高跟外加黑色超薄连裤袜,整个人都充满了高贵和神秘的气质。为了显
身材,叶子没戴乳罩,只贴了乳贴;也没穿内裤,光着下身直接套上了连裤袜。
参加面试的所有人看到叶子后,精神都是瞬间振奋,一个个两眼都放出绿油油的
光来。那位老总则不同。他见到叶子的第一反应是惊喜,几步上前走到叶子身边
,不敢置信地说:「叶子,居然是你!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叶子也很惊
讶,说:「世界真小!王子鸣,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我看了一眼那个
叫王子鸣的家伙,这厮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年纪跟我差相彷彿,但派头明显比
我大很多,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发号施令惯了的成功人士。凭着男人的直觉
,我觉得这厮跟叶子的关係不会太简单。
孙老闆见叶子跟王子鸣认识,也很惊讶,问:「你们俩早就认识?」叶子红
着脸娇羞地说:「我们是初中同学,一个班的。」王子鸣则豪爽地笑了起来,说
:「叶子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我们在一起念了三年书,我也追了她三年。那时候
叶子清纯可人的模样,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晚上做梦梦见了不知多少次。」叶
子红着脸娇嗔,说:「都多少年前的陈穀子烂芝麻了,你还提。」看了我一眼,
介绍说:「这是我未婚夫,刘伟。」王子鸣这才注意到我,听到叶子介绍,立刻
热情地扑上来跟我握手。我自幼饱读诗书,对《金瓶梅》、《肉蒲团》、《灯草
和尚》、《射鵰英雄传》等历史文学名着倒背如流,自然不乏对其中桥段的深刻
理解和领会,深知此情此景下,一握七分险,王子鸣八成是要借握手来向我示威
。于是我运起十二分功力,狞笑着迎了上去,一双大手跟王子鸣狠狠地握在了一
起。
我们俩手上角力,脸上却都挂着狰狞的微笑,彼此问候。一个说:「久仰久
仰」,一个说:「幸会幸会」。最后功力比拚的结果是半斤八两,谁也佔不了谁
的便宜,于是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罢手收招。王子鸣大概见在外功上佔不了上
风,就想用地位和名望来打击我,抖着被我捏疼的手说:「刘先生在哪儿发财?
」听得我暗自磨牙,心里痛骂这厮阴险,一下子就踩到了我的痛脚,让我没法回
答。就在我正琢磨台词,想做到既不离谱儿,又不掉面子的时候,孙老闆很识趣
地替我解了围,说:「刘先生是我的投资合伙人。」
有钱的是大爷,客户是上帝。王子鸣听孙老闆这么一说,这才忽然发现原来
我是他的上帝二大爷,立马改颜相向,热情地说:「原来是刘老闆,果然是人中
龙凤,一看就相貌堂堂、非同凡响。也只有刘老闆这样的人间才俊,才配得上我
们叶子这样的绝代佳人。」我听他话里话外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心里恼火,但深
知这次合作对孙老闆十分重要,所以也不敢当众赌气,乾脆两眼一翻,当没听见
。
孙老闆问:「不知道这次面试,都有什么项目?」王子鸣笑着指着一个相貌
堂堂的中年男人说:「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特聘的知名策划人刘云飞,
目前演艺圈很多的一线演员,都是经过他策划包装后推出并一举成名的。这次,
我们为了把这单生意做到让孙老闆满意,特意请刘先生专门负责这一专案,为叶
子量身定做最合适的造星专案。」说完,又指着另一个獐眉鼠目的中年男人说:
「这位,则是我们公司特聘的全国着名导演张毅生,曾导演过许多在国内外都很
有影响力的影视作品,其中多部作品还在国际影展上拿过大奖,相信大家都不陌
生。」
刘云飞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衬衣西裤,虽然一表人才,但在演艺圈
也算不上有多出众。张毅生打扮就有些奇特,大热天戴着鸭舌帽,室内也不摘水
晶墨镜;上身穿一件十几块钱的地摊儿t恤,下身则穿着一件大裤衩,脚上还蹬
着一双木底脱鞋,一看就是艺术家。开始我粗略打量过他两眼,只觉得有些眼熟
;这时听到王子鸣介绍,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獐眉鼠目的眼镜男居然是大名鼎
鼎的导演张毅生。这货全国闻名啊,绝对是中国大陆一线导演中的佼佼者,平时
没少在电视上见,看上去也衣冠楚楚的模样,没想到在现实中居然是这样一副德
行。
叶子这时也认出了张毅生,开心地尖叫一声跑了过去,红着脸娇羞地说:「
张导演,我可是您的忠实粉丝,人称铁桿生丝。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签个名?」张
毅生这时摘下了他的大墨镜,笑容可掬地跟叶子握手,说:「幸会,叶小姐。今
天见到叶小姐,才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笑倾城,
再笑倾国』的典故。能为叶小姐签名,是我的荣幸。」说着一招手,立刻有美女
工作人员送上签字笔来。叶子红着脸尴尬地说:「抱歉张导演,我不知道今天会
见到您,所以没準备本子……另外,我姓秦,叫秦晓叶。」
张毅生呵呵一笑,说:「抱歉,我搞错了,原来是秦小姐。没带本子不要紧
,可以签到衣服上甚至身体上,这样纪念意义会大些。」叶子脸红了,嗫嚅
道:「身体上就算了,洗过澡就没了,怪可惜的。不如签到衣服上?」张毅生爽
朗地笑道:「没问题。那我就把自己的名字,签到秦小姐最美丽的部位。」说着
大笔一挥,在叶子胸前高高耸起的地方,签上了「张毅生」三个大字,龙飞凤舞
,显然是练过的。叶子低头看着胸前衣服上的「张毅生」三个大字,娇羞而快乐
地说:「谢谢张导。」听得我心头火起,心说这妞儿太没防狼意识,被人佔了便
宜还要谢人家。
这时又听王子鸣说:「这一位元是造型设计兼化妆师柳青宇。当然,我们这
个团队还有全公司甚至是全深圳最优秀的摄影师和灯光师,不过今天面试不需要
他们参加。我可以保证,像这样的团队组合,在全国也找不出几个来。叶子我很
了解,形象和气质绝对没有问题。现在所谓的面试,不过是由我们这几位最有经
验的专家,来为叶子设计一条最适合她的星路。下面的测试,由刘云飞先生全面
负责。」
自从叶子进屋,刘云飞的眼睛就没从叶子身上挪开过。此刻见王子鸣已经介
绍完他们的团队,也就不客气地拿出张表格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叶子,
说:「秦小姐的气质比较奇怪,到现在我判断不出她到底该走性感路线还是清纯
路线。秦小姐给我的感觉是气质清纯,但又充满了女人的诱惑。性感和清纯两种
截然不同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种情况我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遇见。秦
小姐,告诉我,你想走什么路线?」
这个问题彻底难倒了叶子。叶子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一个单纯得像一张白
纸一样的女人,没有心机,没有城府,甚至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规划,完全属
于随遇而安、随波逐流的那种女人。说好听点,叫作温柔贤慧、善解人意;说难
听点,就叫胸无大志、缺乏主见。在我看来,叶子是一个难成大器的小女人,所
以我才感觉自己有责任去保护她。像这样事关自己未来前途选择的问题摆在叶子
面前,那纯粹是给叶子出难题。
我看了眼无所适从的叶子,问道:「清纯路线和性感路线有什么不同?」刘
云飞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说:「清纯路线就是按照清纯善良的玉女形象来包装,服
装、造型的设计和选择,都会保持一种赏心悦目、清新可爱的感觉,不脱不露;
性感路线则要按照性感诱惑的欲女形象来包装,服装和造型方面,要大胆火辣、
暧昧挑逗,让人一看就充满慾望,就想把她推倒姦污。这两种不同的星路,可以
说各有优缺点,主要还是得根据明星本人的气质和形象进行选择。但秦小姐不同
。在我的印象中,秦小姐两种路线都可以尝试,但只要选择了一条路线,就要坚
持走下去,中途改变形象会使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不过,针对孙老闆的
要求,我还是建议秦小姐选择性感路线。孙老闆要求我们公司用两个月的时间把
秦小姐推出去,这个时间其实是非常仓促的。清纯路线需要慢慢培养,需要很长
一段时间才能真正被公众接受;而性感路线则可以一脱成名,只要身体有料,再
加上我们的精心策划和包装,两个月把秦小姐包装成一个二线明星,应该还是比
较有把握的。」
「那就走性感路线。」我咬着牙说。刘云飞玩味地看着我说:「刘先生,你
是秦小姐的未婚夫,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策划人,我不得不事先提醒你一下,作为
性感女星的男朋友,可必须要有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因为你的女朋友随时
要以极其性感暴露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说通俗点就是要刻意把自己打扮的性
感诱惑,接受公众的视奸;同时,在一些作品里还要跟不同的异性搭档配合,表
演一些亲密暧昧的动作。你能接受吗?」我看了眼叶子,咬牙说道:「只要叶子
能当明星,一切我都能接受。」
「那好。刘先生有这种态度和觉悟,我们的工作压力就会小很多。」刘云飞
意味深长地说:「那么接下来我想请问一下,秦小姐在演艺方面有什么特长吗?
譬如说歌唱得怎么样?舞跳得如何?有没有表演基础?」叶子想了一下,很认真
地说:「我不太会唱歌,但可以跳舞;我在大学里演过话剧,当然,只是很业余
的表演,不知道这算不算有表演基础。」刘云飞一边埋头在表格上记录一边说:
「秦小姐的外型是绝无挑剔的,作平面模特拍艺术写真没有问题。秦小姐既然演
过话剧,就证明还具有一定的表演基础。以秦小姐这样优秀的身体条件,只要稍
微懂一点表演,那么作为偶像派影视明星也是问题不大的。秦小姐既然还懂舞蹈
,那么还可以在这方面有所兼顾。秦小姐你觉得这样的设计包装如何?平面,影
视,舞蹈,三栖演员。」
叶子虽然胸大无志,但却有一个最大的梦想就是当演员,经常跟我说希望能
在电影里演个刘胡兰、江姐什么的。我笑她没追求,整天想着演死鬼受罪,教导
她说要么不演,演就要演享福的角色,比如武则天什么的。刘胡兰和江姐是坚决
不能演的,一个被铡刀劈了,一个受尽酷刑后被秘密杀害了,杀害前还不知道有
没有受到过性虐待……我的教导让叶子脸红耳赤,轮着拳头追杀我,在对我实施
完家庭暴力后气喘吁吁地说绝对不要演武则天,我很纳闷地问为什么,叶子红着
脸说武则天跟老皇帝上完床后又陪小皇帝上床,一个女人伺候父子二代,她接受
不了云云。我当时逗她,说武则天可不只是伺候过李世民爷俩性交,她称制后还
蓄养了一大群男宠,专门在床上满足她的yín慾。又说那些男宠个个英俊潇洒、玉
树临风,问她这样还想不想演武则天。当时叶子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红
着脸回答我说:「这样的话可以考虑」,气得我当即勃起还击,连续把叶子姦yín
了三遍才甘休。这时刘云飞忽然说叶子可以做演员演电影,顿时让叶子激动起来
。
接下来刘云飞又让叶子随便跳支舞,叶子脱下高跟鞋,跳了段芭蕾舞,看得
张毅生眼都直了,连连鼓掌叫好,说叶子这舞跳得,完全可以进中央芭蕾舞团,
夸得叶子两眼放光、晕生双颊,开心得不得了。不过,接下来的表演测试却让张
毅生大皱眉头,托着下巴说:「不好,假,太假了。表演很做作,舞台味道太重
,不是影视演员的风格。而且我看这种舞台表演风格秦小姐信手拈来,想要短时
间内改变恐怕很难。」叶子很紧张地问:「张导,我可以不做演技派演员。不是
说偶像剧是个人就能演吗?」
张毅生笑了,说:「秦小姐对我们演艺圈误会不少。偶像派演员也不是像你
说得那么不堪,也需要一定的演技。秦小姐的形象是绝对没问题,但演技方面,
无论是偶像剧还是其他影视剧,都不太合适。不过,秦小姐不做影视演员也一样
会有很大发展前途的。」叶子听了张毅生的话,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孙老闆跟叶
子交配了几次,对叶子也是宠爱有加,见叶子不开心,急忙问:「难道不能想想
别的办法?我们公司重点还是想让秦小姐在影视圈有所发展。」张毅生托着下巴
沉吟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秦小姐恐怕很难接受。对于秦小姐包括刘先生
,这样做代价还是挺大的。」
叶子听了,急忙问:「什么办法?只要能做演员,付出一些代价我也肯的。
」张毅生看了我一眼,说:「三级片和a片是不需要太多演技的,只要身体条件
好就可以。秦小姐愿意演吗?」叶子一听傻了,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咬着唇不说
话。我听说要让叶子演三级片和a片,在镜头前赤身裸体地当众跟陌生人交配,
拍出的影片还要流向市场,供众多宅男意yín视奸,心里顿时变得五味俱全,但阴
茎却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下意识地感觉这样做非常刺激。
叶子和我还没有表态,张毅生又说话了。他说:「其实现在很多一线演员,
刚出道的时候都拍过三级片,甚至也拍过a片。刘先生可能比较了解,拍a片在日
本非常流行,a片女优在日本的社会地位也非常高,甚至在谋职方面还有特别的
优势。在日本能被选为a片女优,其实是对一个女人综合素质的肯定,不是谁想
拍就能拍的。秦小姐身体条件这么棒,如果肯接拍三级片和a片,我可以保证秦
小姐能够一脱成名,很快就在演艺圈佔有一席之地。而且,三级片和a片只是秦
小姐在演艺圈的敲门砖,等敲开了这扇大门,有了一定的声望和地位后,再转行
拍其他影视作品也一样的。成功转型的女星比比皆是,譬如说舒淇、翁虹。」
叶子咬着唇看着我,问:「相公,你的意思是?」我心里一紧,知道叶子既
然这么问我,说明她自己已经动了心。难道真让叶子去在镜头前赤身裸体跟陌生